> “我为了她们二人,做了多少事情,她们甚至都没拿正眼看过我。你算什么东西,来了就可以得到两人一起垂青?呵呵,我很不甘心!这一切,都凭什么?”
黑衣男子悲声问道。
凭哥比你帅!李默难得有资本这般想到。
黑衣男子忽然有如夜枭般怪笑起来,指着李默道:“你现在是不是也非常不甘心?可能以你的天资,早生三十年,杀我便如杀蝼蚁一般。可现在呢?你之生死,尽操我手,哈哈!”
大笑完,他才陡然伸出手,道:“来,子,将东西交出来!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别想着找别人相助,你能找的,也无非是你师父罢了。而今祖师不在,我倒不相信,这东华道还有谁敢阻我!”
李默望着他的手,冷笑道:“你那黄玉盒,我非常想要。但是,我又舍不得两个一心倾我的女孩儿,你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黑衣男子举手描准了李默的天灵盖,作势就要拍下。抬手之间,灵压汹涌而来。好似大山在头崩塌,竟让人生不出一丝的求生之念来。
李默却冷笑抬头,道:“以修为压人,算什么本事?”
黑衣人的手掌顿了顿,也冷笑道:“我今天,就用修为压你了,如何?”
李默:“穿了,咱俩争的不过就是俩女人。既然是争女人,那能不能拿出爷们的样子来?用爷们的方式来证明。谁更爱她们!”
黑衣人缓缓收回手,眯起眸子道:“哦?你今天颇为不同,倒是机变起来了。罢,我倒是想洗耳恭听一下。什么是爷们儿的战斗方式。”
李默伸掌道:“看你为了让我退让,连至宝玉盒都拿了出来,也是个有担当的汉子。那么,这位汉子,有没有什么刀剑一类的东西,拿出来用用。”
黑衣人愣了愣,随手丢出一柄匕首,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善使用灵器。如果你想好好打一场。这把匕首就借你用了。倒也是灵器级数,还是很有些厉害的。”
李默瞄了眼匕首,不言不语。抬手施法,却是将自己一身的修为都给封住了。而后才缓缓拿起匕首。咬了咬牙,猛地倒刺进自己的右胸之中。一口血沫喷出,他露齿而笑。甩手将匕首扔了过去。
道:“我不信,你比我更爱那两个人!我为了她们,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可以做到吗?”
黑衣男子马上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淡然而笑。也封了修为。拿起匕首同样倒刺进自己的右胸中,咧嘴笑道:“有趣有趣,你终于男人了一回!我为了她们,别是这条命。就是死千万次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是吗?”李默拾起匕首,又朝着腹扎了一记。再次将匕首丢了过去。
黑衣男子可有元婴修为。体质更强大许多。接了匕首,毫不犹豫地也刺进了腹中。
两人你一刀。我一刀,刺个没完没了。转眼,身上都多了将近二十处刀口。虽然修士的体质比凡人强大太多,却也架不住这般的流血不止。
慢慢地,两人的脸色都成了白纸一般。李默仰头望天,嘴角血流如注,继续用无比森冷的声音道:“这样解决……多男人呀。谁先抗不住晕死过去,那个仍然清醒的,就有权将晕死之人杀掉!”
黑衣男子心底发寒,又一次拾起了匕首,准备刺自己的大腿。…,
李默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别扎自己了,咱俩互相扎。”
黑衣男子闻言愣了愣,匕首翻转,瞄准了对面之人。匕首的尖锋在他左胸处游移了片刻,最后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大腿中。
李默挑起大拇指,道:“有气魄,真汉子。我还以为你挺不住了,会一刀直接扎死我呢!”
黑衣男子倒转匕首,递给了李默。在这一过程中,他全神贯注,生怕李默照心口给他来一刀。
但李默只是原位,原深浅,也给他的大腿来了一刀。
接下来,节奏完全变了。俩人你一刀,我一刀,互扎个没完。李默苦笑一声,仰头望天,无奈道:“看够了没有,老东西!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黑衣男子忽然化成了木雕般,一动不动了。父神残念的苦笑声在空中响起:“看明白了。以陆师叔的性子,还真不会先照心口给我一刀。你想的是,接下来,是意志力的比拼了?”
李默微笑,道:“对!你的体质不如他,只能表现得更加果决,更加无情。这样他心神消耗更大,你的意志力再强些,还是有几成胜机的。”
父神残念疑道:“你就确定他拼不过当时的我?”
李默头,道:“肯定拼不过。这种啥事都憋心里的闷,其中的半数更在意的都是自己。另一半,则会比较的疯狂。你那个陆师叔事事都留有余地,做了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明显属于比较在意自己那一类。他最后肯定不甘心流血而死的。”
父神残念:“结果呢?”
李默:“结果?他被扎了那么多刀,或者退缩,或者杀人。杀人的可能性更大些。所以,你在实行计划前,最好找几个见证人,我只来一天,啥都不清楚,可是没处找人的。”
父神残念沉默了许久,才道:“见证人不应是我的师父和表姐,而应该是某个中立的长辈……呵呵,只是做个见证……这种人我确实是能找到的。”
李默:“看来你是明白了。那我这次是不是过关了?”
父神残念苦笑道:“过关了。本来还有我师父和表姐哭着过来给你送功法的一幕,但我虽为残念,也有些吃醋的。这一步,就由我代劳了。”
罢将手一指,一枚玉简和黄玉盒都飞入了李默手中。
父神残念喃喃道:“你为什么就想得到,我当初为什么就想不到?”
你哪有哥这么光棍儿?李默腹诽,心满意足地抱住怀里的东西,眼见周围的幻境渐渐消失。疑道:“这里是东华道?”
父神残念仿佛仍处在苦痛的回忆中,头道:“正是!呵,我还想补充一东西。你可能已经在怀疑,那少年就是我了。没错,我当年选择了玉盒,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陆师叔会对她们两个更好。结果……她们都在我走后不久,离开了东华道!”
李默吸了吸鼻子,极力回忆着粉、紫二女的容颜,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两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父神残念悠悠长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粉衣女孩,叫颜沉鱼。我当时喜欢叫她鱼姐。而紫衣女孩,也就是我的师父,叫容落雁!”
李默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你真不知好歹!”
父神残念:“……骂的,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