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尊地皇塔灵光大放。土黄sè的灵光罩将巨山般的高塔都笼罩在了其中,顽强地住了第一波的轰击。
下一刻,就好像被捅了马蜂窝一般。扑天盖地的狼蝠队和正法队骤然从高塔各处窜出,与外面的异法队战在了一处。
这是修士间集团xìng的对战,李默还是第一次见识。那让人双腿发软,有如怒海狂涛般的灵力波动让他心神震颤,呼吸顿住。漫天刺目雪白的雷光炸碎,让他……差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这等集团式的轰击下,修士的个人力量显得极为渺。也只有那些同级别最尖的存在,才能像炒不爆的铜碗豆般于无差别的轰炸中找到立身之处,成为法力对撞浪涛中zì yóu自在遨游的弄cháo儿!
第一波的法力对撞过去,巨大的轰响震得地皇塔嗡嗡作响,李默的耳朵都有些失聪了。
第二波对撞还未曾开始,异法队那边陡然冲出百多号人马来。这些人好像尖刀般刺入正法队和狼蝠队的阵列中,所过之处也不见有什么接触,大片大片的正法队和狼蝠队便像下饺子般从天上坠落下去。
李默立即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神识攻击之法,而且很可能是群攻xìng的!
那些修士估计是大劫之前不甘被舍弃掉的,看这手法术就知道,已经从金光rì那里拿到了实实在在的东西。
“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一会儿没准要成为主战场的!”
黄崇明拉了一把李默,两人连忙逃开了。事实证明,两人的选择是极为正确的。地皇塔内有jiān细,防御灵光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破绽。
由百多号至少练气后期修为的叛逆修士以群体神识冲击为尖刀,数千的异法队着无所不在的法术轰炸欺近了地皇塔,而后分兵成十几股,从高塔防御灵光的漏洞中直接突入。
大战很快就由塔外,波及到了塔内。地皇塔的上半截各处,都有大批的异法队破开灵光冲了进来,数百丈高的地皇塔好像发了羊癫疯般颠抖不止。有些阵法保护比较薄弱的部分甚至已经开始了坍塌。
这就是没有类似辉伟宗内门大阵一类阵法的弊端了。对于这类集团冲锋,缺少地利xìng的大规模杀伤xìng手段。地皇宗的大阵用于防御只能免强够看,根本配不上其十万人大宗派的地位。
李默就是个看热闹的,而且看得很过瘾。塔外塔内,各处轰轰烈烈的大战比电影还爽。尤其是那些血肉之躯的修士表现,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看到某个修士在团团爆炸开的雷光间狼狈逃窜,他也会跟着揪起心脏。看到某个修士直接被十几团雷光炸成焦炭又爆碎成粉,他也会感同身受……
无论是异法队还是正法队,都是雷光开路。这对他的眼睛也是个极大的考验。墨镜,乌龙妖皮、法力三层过滤都有些不够用了。闭上眼睛,他的双腿仍然在颤抖个不停。
猥琐地躲藏在某个少人经过的角落,倚靠着半片透明的墙壁,他突然冒出个想法,那就是黄崇明还真是无所顾忌呀。既然已经提前在无声无息间得手了,都不出去劝退金光rì。等金光rì累得半死冲进来却发现白忙活,指不定怎么暴跳如雷呢。
黄崇明不知又跑到哪里去捡便宜了,李默慢慢站起身,用出烂柯藏身术,干脆又向扔绣球的大殿潜去。却是他突然想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龙二,又去了哪里?
这龙二虽然和金光rì是盟友关系,但却更像黄崇明这般的血刀神魔。有种片叶不沾身,就想捡便宜的感觉……
……
大殿里早已经空空荡荡,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了。李默转了一圈,若有所感地向一侧的角门绕去。拐了两个弯,悄悄摸到了某处yīn暗的房间外。
耳中能听到隐约的chūn啼之声,他不由得莞尔一笑。神识像浸入泥土的流水般,慢慢将墙壁穿透,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这明显是间卧房,却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居所。因为里面的摆设都极为简单。
书案上,砚台、笔架一类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水大姐那雪一样白的身子寸缕不沾,就趴在上面。左侧的软峰好像曾经不心插进墨汁中过,被染成了乌黑之sè。端凸起的“黑头”正淋漓滴落着黑sè的液体。
连续被抢了两次绣球的帅哥把着她丰腴的殿瓣,正“呼哧呼哧”耸动着,动作极为粗暴。不时在那两瓣雪臀上“啪啪”拍打着。口中恶声恶气骂道:“这帮子混蛋,敢搅老子的好事,都该死。还有那个卑贱的东西,老子一想起他就觉着恶心!”
水大姐头枕书案,脸蛋上都是桃sèchūn意。咬着嘴唇哼哼道:“那卑贱……东西,被我……啊!咱们在这个时候这样……不好吧!”
“啪啪啪!”
雪臀上又挨了好些巴掌,打得她娇哼不止。帅哥不屑道:“怕毛呀。我爹了,只要在咱们地皇宗的地头,谁都翻不了天!”
李默看得挺刺激,又生出搞破坏的心思来。虽然这女人害了她一次,但他自觉搅了人家好事也挺不道德的,嗯,尤其是第二次。自己被人家坑,倒有一半是自找的。
不过被害一次,事情也不能这样算了。他正在培养自己的暴脾气,无论男女,总该有来有回才是。
想及此,他开始四处找家什。很快就在隔壁的房间搜出一块白布床单来。将床单拆散,扣在头上,弄出白发飘飘的模样,连头脸都遮住了。又从一间画室模样的地方弄来不少红颜料,在“白发”上染了好些。
回来时又从隔壁房间的躺椅上抽出根细长的藤条来,这才悄悄来到了对面的门口。
神识一扫,里面的两个人仍在“啪啪啪”个没完。蕴酿了下情绪,他陡然起飞脚,直接将木门给踢飞了。
“你个王八蛋,没结婚就敢动我闰女,老夫打死你!”
粗声粗气大吼一嗓子,他直冲了进去。脚下轻身之术用出,一步就跨到了两个呆若木雕的光屁股人身边。藤条抡起,不管头脸就抽了下去,而且还边抽边骂。
“我让你上我闰女,我让你动我闰女,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帅伙当时就吓得差坐地上,脸sè青白抬手抱头缩脑,别催运法力抵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水姐刚才都快逼近“爽”了,腿仍然软着。又羞又怕,惊惊慌慌用自己的身子帮帅伙挡藤条。口中哭叫:“爹爹,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呀,你个丫头片子不学好,老子都受伤了,你俩竟然躲在这里享受!气死老夫了!”
李默对她那白生生的身子还真下不去手。打伙倒是没啥心理压力,不是有种法叫:打在某身上,疼在奴心里吗?
大体效果倒是一样的。不过水姐还真挺一往情深的,不管不顾地连番遮挡,也挨了不少下。
“伯父,你听我解释,我们在……研究穴位经络!”帅伙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叫着想要起身。水姐也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连声附和。
“放屁!当我傻的!还研究穴位,穴有你这么来回的吗?”李默又抽了几十下,暗暗催动一丝浊浪拳的法力,将两人推得跌来撞去无睱看清他。不过打了这么一会儿,他也怕被两人反应过来,陡然大喝:“没时间跟你们两个王八蛋闲磨,老无还要去打架,你俩……不准继续了!”
喝罢扔掉藤条,兔子一般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