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神奇的事情发生,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
当宁逸被两个人押着,上了莲花坝所在的这座山,沿途,宁逸没有看到一个人,所有的房子里都是空荡荡的,而且每座房子前面的院子里都是相当的凌乱,似乎房子的主人在慌乱之中搬离了自己的家,走的甚是匆忙。
“大哥,这,村子里怎么没人啊?”
宁逸忍不住好奇,更多的是疑惑,一个村子的人都不见了,想到那从江里打捞起来的四具浮尸。宁逸忽然有种很不好的猜测,若是一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害了,那么,这事情,将会震惊华夏,震惊任何一个华夏人。
“管好你的嘴,不该问的不要问,要不然,送你去见无生老母!”
yīn冷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并用手里的土枪的枪托狠狠在宁逸的背上砸了一下,砸了宁逸一个踉跄。若不是想要查清莲花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宁逸一定将背后这两人狠揍一顿。手里拿把土枪就当自己天下无敌的白痴,宁逸还是第一次遇到。
渐渐的,前面的路断了,两个人押着宁逸就是在荒林间行走,翻过了莲花坝的山,进了那猫咪的大山之中。这一走,足足走了一个时,宁逸才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位于山间的一处谷地,谷地里长满了大树,而在山谷的入口,则是新栽种的手臂粗细的树苗,密密麻麻地树苗,掺和在原有的大树周围,几乎堵死了山谷的入口。
“咕咕,咕咕……”
押送宁逸前来的两人忽然张嘴做鸟叫,这一叫,立时引起了山谷内的回应。
然而,在宁逸的眼前,惊人的一幕发生了。从一棵巨大的老树上。一把梯子被丢了下来,用草绳编制的绳梯直落地面,树上也有一个人冒了出来。
“两位将军。那个人是谁啊?”
树上的人看着宁逸,笑眯眯地跟那两个人打招呼,态度不但是算不上恭敬,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这人的地位在对方两人之上。
“提督大人,这是我们兄弟为大王找到的画师,您看,他画的还错呢。而且。这是个外乡人,就算是走失了,也闹不起大风浪,您瞧瞧,这画!”
那个一路上对宁逸耀武扬威的汉子一脸的谄笑,将缴获的宁逸画下的那些素描展开,请树上那人观看。而树上之人只是瞄了一眼,道:“不错。不错。好。上来!大王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们这次,可能立了大功?”
于是,宁逸被押着爬绳梯,上了树,再下树。然后在林子里一通乱转,又是上树下数。这才进了山谷之中。进入山谷,宁逸只看了一眼。便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个时空,居然跟另一个时空的华夏出现了相似的东西。这山谷之中,竟然有一个王国,而这山谷内的人,衣装打扮跟外面的世界,也是存在着不同。
“看什么看?赶紧,走,耽搁了本将军的好事儿,本将军,要你好看!”
押着宁逸的两个汉子同时抬脚踹向宁逸。只是这一次,宁逸却不会这么简单地被两人踹中,宁逸只是轻轻一闪,便避开了两人的脚。
两人错愕之间,宁逸已经打出两枚石子,击中两人手中的土枪的木柄和钢管的连接处。石子的巨大力量撞上土枪,直接打断了土枪的木柄,使得这土枪成了无用之物。
“给老子乖乖在前面带路,不然,一人送你们一颗花生米!”
宁逸的手里捏着耿大志非要塞给他的五四式****,枪口瞄着目瞪口呆的两人。
这两人飞快举起了手,他们又不是不认识****,这种枪,在这种距离,那是一枪一个,没得跑啊。甚至,这一刻,两人都认为,打断了他们的土枪的正是宁逸手里的****。只是,****为什么没有声音?这一,两人却没有想过。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两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他们可不想死。
“给老子爬起来,前面带路,带我去见你们的大王。还有,给我,你们这里一共多少人,有多少人有枪?多少人在山谷里,多少人在外面?进入山谷,是不是只有谷口的一条路?”宁逸看着战战兢兢爬起来的两人,目光yīn冷。
“大侠,我们这里一共两百多人,二十三个人有枪,进入山谷只有那一条路。其他,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啦,我,我们就是外面放哨的游击将军,这个,山谷的情况,九门提督大人很熟悉,我,我们,真不知道。”
“行啦,带我去见你们的大王!”
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宁逸很想知道,这山谷里的一切到底是什么人搞出来的?如果只是一个愚昧的农民,那么,这事情要如何处置,宁逸还真不好明断。但,若是搞出这些的人,是一个文化人,那么,不得,宁逸得好好活动一下。
“哟,哼哈二将回来了啊,这是带着什么人呢?”
在山谷最大的三层木楼的门口,一个腰挎盒子炮的二流子一样的人拦住了宁逸他们的去路。宁逸一看这人,就没有丝毫的好感,这货简直就该回炉重造。一个人能长成这幅样子,简直就是奇迹。
“统领大人,您好,这是我们兄弟在外面抓到的画师。专门献给大王的!”
“画师?不错,不错,回头,还请画师大人也帮本统领和我的夫人们画几张chūn宫图,哈哈,好,两位,人呢,我就带进去了,你们在这里候着,若是大王有赏赐,一定少不了你们!”
“是,是,一切全凭统领大人吩咐!”
宁逸漠然地看着这个二流子,对这人,宁逸已经动了杀机。长成这样,还“他的夫人们”,可见,此人定然是那欺男霸女之徒。这谷中之国那所谓的大王,也是一个该杀之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摇头晃脑的,一个穿着青布长袍,手拿羽扇的眼镜男从楼内走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