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演戏怎么样?”走进学校之后,白羽问道。
季琳夏装样子的想了想,笑着说道:“我见过更好的。”
“那是你没眼光。”白五帝撇了撇嘴,说道:“要知道,世界上许多大佬可都说了,我要是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娱乐圈混混,演个电影啥的,保证是奥斯卡天天拿。”
“少吹牛了,就你还奥斯卡天天拿?”季琳夏打击的说道:“戏子是演着去骗人,你本来就是坑人,根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
“骗人也是技术含量啊。”白羽说道:“现在人都不好骗,我这行是越来越难混了,没个正儿八经的本事,在我这行,是混不出个名头来的。”
“别口口你这行你这行,说说,你到底哪行?”季琳夏无奈的问道。
白羽得意一笑,说道:“骗子呗。”
“骗谁?”
“骗天下。”白羽随意的说道。
“别吹了!”季琳夏白了眼白羽,说道。
“骗女人心。”白羽笑嘻嘻的说道。
季琳夏出奇的俏脸一红,却是不在说什么。
白羽并没有发现季琳夏的异样,反倒是说道:“咱这是有品位的骗子,女人内涵是首要因素,女人长相是重要因素,女人身材是必要因素,三点缺一不可!”
“你要求还真是高啊!”季琳夏撇了撇嘴,说道。
白羽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然我骗这天下做什么?”
“唉,你女人这么多,最爱的是谁?”季琳夏突然问道。
白羽一愣,随后缓缓说道:“最爱的?每个都爱。”
“那总该有个你最最爱的吧。”季琳夏再是问道。
白羽笑了笑,说道:“爱,这种东西,没有最值,爱了就是爱了,没有最爱和最不爱。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爱情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没有山盟海誓的约束,只有一个字,心。”
“用心去爱。”季琳夏叹了口气,落寞的说道。
白羽笑了,笑的很开心,说道:“是啊,用心,对自己的女人,用心去爱。”
“看样子,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圣了。”季琳夏不禁调侃的说道。
“算不上。”白羽摆手,谦虚的说道:“我顶多算是个高级点的花花公子,情圣这玩意,是滥情,我是多情。”
“男人嘴巴都是这么贱啊!”季琳夏感慨的说道。
“唉,这是个极为严重的错误,男人的嘴巴天生就是来征服女人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白羽正经的说道。
“混蛋,色狼!”季琳夏被闹了大红脸,骂道。
白羽哈哈一笑。
“你刚刚还说是男人的心征服女人,一会又说嘴巴征服,你这是互相矛盾!”季琳夏极力找出白羽的错误。
白羽耸了耸肩,说道:“心为主,嘴为辅,双管齐下,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歪理一堆。”季琳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无奈的说道。
“这可是一个花花公子的真理啊。”白羽说道:“怎么能冠以歪理这种烂俗的名字呢?”
“少扯了,赶紧去找你的沈梦璐吧。”季琳夏白了眼白羽,说道。
白羽哈哈一笑,说道:“OK,如果遇到特殊情况,随时打我电话,相信五分钟之内我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不过仅限于今天。”
说罢,白羽便屁颠屁颠的向着沈梦璐的教师走去。
季琳夏叹了口气,想要返回宿舍收拾收拾,但却看到慕枫瑾风风火火的赶来。
“姐,你昨天一晚上跑哪去了?可把我们几个给愁死了。”慕枫瑾不满的说道。
季琳夏笑道:“放心吧,在京城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怕我出事啊。”
“不是怕你出事,是怕你被你家里人给逮回去。”慕枫瑾不满的说道:“现在你老头子可是快把你找疯了,我敢保证你要是被逮住,直接软禁啊。”
“放心吧,他们要找不到我。”
季琳夏淡淡的说道。
“刚才江燕那混蛋在校门口,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他?”慕枫瑾问道。
季琳夏点了点头,说道:“看见了,不过被白羽给说走了。”
“白羽?”慕枫瑾笑了,说道:“这也是江燕倒霉了,太子党的人碰上白羽的好像没有能好过的。”
“对了,现在家里那些家伙都是什么态度?”季琳夏突然问道。
慕枫瑾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整个京城圈子里,对你们这门订婚赞同的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大都是觉得你们应该在一起。”
“什么?那些政敌也同意?”季琳夏皱眉问道。
“是啊,现在你们的婚事可是那些老人眼中最想看见的了,要是没个奇迹发生,你要么顺从了,要么逃一辈子。”慕枫瑾无奈的说道。
季琳夏皱眉想了很久,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如果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同意了,那么季琳夏除了逃,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毕竟那些老人眼中,孩子的婚姻都是由大人决定。
“姐,有个不好的消息。”慕枫瑾看着季琳夏的背后,怔怔的说道。
季琳夏皱眉,转身看去,却发现,一个中年人带着几个保镖正风风火火走来。
季琳夏一愣,顿时慌了,说道:“看样子是江燕通知我家人了,老爸亲自出手了。”
“逃不掉了。”就算是慕枫瑾在怎么反叛,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来人正是季琳夏的父亲,季承天,国家财政部一把手,可是全国赫赫有名的人物。
“唉。”季琳夏叹了口气,实在不想作为政治婚姻牺牲品的季琳夏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刚刚离开的家伙的电话。
整个京城中,年轻人中敢跟老一辈作对的,除了太子党的太子爱新觉罗,就是白家的四少爷,白羽。而爱新觉罗作为那些老人培养的下一代,自然不会与老人们作对,所以算下来,只有白羽一人而已!
即使是当初名镇京城的白威,慕枫霜等人,经历时间打磨,当初的菱角早已经磨去,见了老一辈,虽然不是恭恭敬敬,但也没了往昔的嚣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