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李宇箫就会把“出轨”的视线收敛回来,脸红红地看着地面。尽管蓝卓香也不确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条件反射,但她已经把这种排他的技术用得越来越纯熟了。
现在蓝卓香又在用她的这种技术了,不过这次没有排他的意思。尽管她没有用手,但弹性的酥胸已经明显靠紧了他的右臂。为了承受住从酥胸传来的压迫感,李宇箫只好把右手从方向盘上垂了下来,好让右手支撑住蓝卓香上身的重量。蓝卓香看到李宇箫只用一只手开车了,感到有点不安全,于是俏皮的笑着说:“箫哥哥,不如把车停一下吧,我有点累了,我们下车走走。”
李宇箫感到很奇怪:“快到皇宫了,你再坚持一会儿,到家后你好好睡吧。”
“不嘛,我们在这里停一下,我想透一口气。”说完蓝卓香开始抱紧他的右臂轻轻摇晃起来。
李宇箫感到一股热流迅速从她的酥胸传了过来,以致他握方向盘的左手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他只好缓缓踩下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周边完全没有汽车过往,原本萨摩帝亚王国的人口密度比之于地球上的美国都要低一些,更不是中国人可以想象的,更何况是凌晨两点的路上。
李宇箫关闭了油门,等着蓝卓香下车。但是,蓝卓香不但没有下车的意思,反而更紧的抱住他的右臂,而头已经慢慢从李宇箫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口。李宇箫感到车里空调坏了,他手心脚心都开始出汗了。蓝卓香并没有更多的挑逗,而是懒懒地放松了抱紧他的手,然后又慢慢地把双手吊住了他的脖子,顺势仰天躺了下来,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宇箫还想象大哥哥一样地用手拍拍她的脸蛋。但动作明显走样了,当他的手碰触到她滚烫的脸的时候他再也舍不得离开了。而这时,蓝卓香正好用力地把他的头向自己的脸上靠过去。李宇箫极力地想把脸远离她的唇,但是一阵蓝卓香特有的甜香而滚烫的气息向他脸上扑来,一瞬间他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被滚烫的唇紧紧贴住了脸颊。
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柳下惠”都是不会甘于被动的。尽管李宇箫还在欺骗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妹妹的冲动,他们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只不过是妹妹亲了一下哥哥的脸而已。
但这个“而已”真不可靠,李宇箫的左臂弯现在已经替代大腿成了蓝卓香的枕头,而右手已经无需指令地滑向了她的酥胸。他还在极力反抗,但是对于右手的动作,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它穿越那红色礼服的领口处,顺着乳沟向高峰攀爬,顿时凝滑而温暖的手感让他血脉贲张。
蓝卓香紧闭起双眼,承受并且准备承受更多的冲击,她的左手随着身体的感受时松时紧地在他健美的胸前摩挲。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直到靠鼻子已经来不及呼吸了,她微微张开了小嘴,吐气如兰。也许她只是想依靠深呼吸来平复自己酥胸上传来的阵阵骚痒,但效果适得其反,她的呼吸似乎是在告诉雄性动物的他:她很享受。
李宇箫果然“领会”了她的意思,他的食指肆无忌惮地到达了她左侧的峰尖,轻轻按了下去。这里似乎是蓝卓香的开关,她震动了一下,嘴里发出长长的“嗯”声。
在亮宇G星同样有以拍AV片作为重要支柱产业的国家,例如波尔多国。而作为二十四岁的男人,在这个网络业发达的星球上同样看过一些这样的片子。
对于女性身体实践的渴望,让他既好奇又本能地握住她的玉峰轻轻地从晚礼服的大开领里面移了出来,他轻轻松开手,眼睛瞪大了。在外面霓虹灯不断的色彩变化中,他看到了一对玉笋形的Ru房,淡褐色的**由于李宇箫的捏按变得更加圆滑饱满。
不用告诉他怎么做,凭着本能,他已经低下头。他的舌尖触碰到它的一刹那,蓝卓香突然伸直了双腿,整个上身明显地向上一挺。僵直了两秒钟后,整个身体完全酥软下来,原本放在李宇箫胸口上的纤纤玉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突然她感到峰尖遭受到更无情地摧残,一种从未碰过的硬硬的东西让她感到轻微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快感袭遍全身。她再度僵挺了一下,这回她彻底软瘫了下来,任凭李宇箫的牙齿肆无忌惮地轻扣她的笋尖,有时也有温热湿润的感觉,那是他的舌尖。
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新组织起有效的抵抗,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蓝卓香完全顾不得女孩子的羞涩了,她迷离的眼神似看非看地注视着李宇箫的一举一动,似乎整个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她只不过是在看着一个帅哥对另一个女人的攻击。李宇箫又转而攻击她右侧的玉峰。这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当自己的胸罩阻碍了他的进程的时候,她居然用左手把胸罩往下推了一下。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贪得无厌的,男人之所以在**后会疲软虚脱,是上帝对他的扼制。因为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他是绝不肯罢休的。李宇箫的手开始从蓝卓香的大腿向上探索了。它终于找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一条薄薄地底裤挡住了它的去路。他开始隔着底裤感受那儿湿湿地温暖地触感。
“箫哥哥……嗯……”蓝卓香闭着眼睛准备享受一种更新奇的刺激,但是李宇箫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他听到“哥哥”这个词了,尽管他也知道今天的举动并不违反人伦,但是毕竟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漂亮的妹妹当他的女朋友。在他的生活里面似乎还没有考虑过需要一个女朋友。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也许克制冲动对他来说确实很难,但想到冲动之后的后果,他还完全没有准备好,于是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李宇箫的手依依不舍地在温湿地带又放了五秒钟,终于,他缓缓把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