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发给对手的是一张红心A。李宇箫完全兴奋的站了起来,没等对方下注,自己就已经下完了盒子里所有的筹码。这也不算违规,因为他的盒子里只有1000了,假设对方这次只下100,李宇箫也有加注到1000的权利。而假设对方又下了5000,李宇箫由于清光了,所以他也是下1000。娇艳女郎仍然不动声色地下了5000的筹码。然后缓缓地把底牌翻开。
不,不可能,李宇箫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底牌居然是一只黑桃7。整个这副牌的关键都在这张牌上了。如果是李宇箫拿到,那就是黑桃56789同花顺,现在是她拿到了,就成了四个7。四条是胜过同花的。
女荷官“啊”的一声轻叫,然后脸不禁红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感到没有其他桌上的注意,就悄悄地低下了头。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她的筹码靶再次无情的伸向了李宇箫桌上的那12000元筹码……
没了,这一切都结束了。比起第二个回合的失败,这一回合来得更快,只用了仅仅七个回合。对手的策略仍然没有变化,而李宇箫输得仍然没有任何理由。至少他的头脑里一团乱麻,没有任何破解的方法,要么是自己中了魔咒,要么对手有神相助。这次的打击几乎让他麻木了,反而没有前两次那么痛苦。
蓝卓香同样也是,因为前面那一次李宇箫一下子输掉了那么多,而现在这次也仅仅是前面那次的三分之一而已,他们俩几乎都认命了。
这次娇艳女郎没有再逗留,而是把筹码装进了包里,拎着坤包离开了。临走时她看了李宇箫一眼,然后又扫视了一下蓝卓香。这时蓝卓香的左手正紧紧握着李宇箫的右手。娇艳女郎这一眼的情感十分复杂,有对李宇箫的怜悯,也有对自己赚到钱的喜悦,还有对帅哥的好感和挑逗,更有对这一对少男少女陷入爱河的羡慕以及女人特有的对同性的嫉妒,也许还有对自己身世的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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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象往常一样晚上九点左右开始上班。说是上班好象又不象,因为她的工作不用准时上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不用考勤,也没有人给她发工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职业,大概算是交际花吧。她的工作没有老板,她自己就是老板。
她最不愿意别人叫她妓女或者援交妹。因为她跟妓女有着很大的区别,她不需要人帮她拉皮条,也不是在网络上随意让人挑选,而是自己出没于各种自己喜欢的场合,自己物色对象;另外一点更重要的区别是她一天只服侍一位客人,所以只有晚上她才会出现,而不是整天随时待命的应召女郎。至于她提供怎样的服务也不是完全由对方说了算,她会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决定服务的程度。
她也曾经想过当“小三”,但是随着交际花生涯的各种经历,她对男人可以说是看穿了。别说是做“小三”,就是做别人的“妻子”,她都没有任何安全感。
今天她选择了赌场,选择了这家最繁华的红灯区——比弗利区——里面最大的赌场——伊丽沙白皇后赌场。她不想来这里试试自己的运气,因为她在这些赌场里面看到过太多的人间悲剧,况且她对自己的运气一向没有信心。她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找不一个不必喝酒的地方。因为前天她喝得酩酊大醉,就算隔了一天后的现在,她只要闻到酒精的气味就相吐。
“莫妮卡,你更迷人了。”门口的保安已经跟她很熟了。
“你好,阿里克斯。”莫妮卡对着保安妩媚的一笑,挥了挥手。然后把拎在手里的小坤包的带子无聊地绕着手指转着圈,一摇一摆夸张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步子很小但频率较快地走进了赌场。
对于赌场方面来说,妓女是不受欢迎的。任何一个人的出入都会决定这个场所的档次。而妓女只会让档次降低,因为妓女的出现意味着这个场所已经到了人人能进的地步。但是象莫妮卡这样的交际花,一是由于她们确实长得比妓女漂亮;二是由于她们除了出卖**之外,言谈举止会比妓女更高一个档次。交际花几乎给这个场所设置了一道无形的门坎,出入这个赌场的人由于这些交际花的存在会变得行为举止更加高雅,一些在红灯区已经成为恶习的行为在这里往往会被收敛。诸如爆粗口、掀桌子、调戏荷官、辱骂保安侍应生、输急了赖账等等,甚至包括随地吐痰、乱扔烟头在这里都很少发生。尽管这些赌客们心里也明白,这些场所的漂亮女人百分之九十不是正常的客人,但在漂亮异性面前表现得档次高一点也是任何动物包括人的一种本能。而门口的保安最擅长的就是分清各色人等,包括妓女和交际花。
莫妮卡一走进这个赌场就有几个赌客跟她打招呼,侍应生也对她点头致意。尽管这些男人中有一些也曾经跟她上过床,但在这种场合都会比较收敛,因为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风月场所。如果换成是酒吧或者夜总会,莫妮卡的酥胸或者嫩臀可能早就遇袭了。
她先在休息区的吧台旁边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叫了一杯冰橙汁。然后用打成“心”形结的吸管慢慢地嘬着黄色而透明的液体。然后她的眼睛开始扫视全场。从这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里可以看出,她现在开始工作了。
有时也确实有真的美女帅哥来光顾这些赌场,就象现在进入莫妮卡视线的那对漂亮的年轻情侣。男孩子身材高大但五官长得很细腻,而且这种细腻没有让他透出女人味,反之是一种让任何女人都可以心动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