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十月一号,祝福祖国,祝大家国庆快乐!
“阿琪妹子慷慨豪迈,便是整个大秦的男子,也为你折了下去。但你不为你身后袍泽计较么?他们都有家人,都还要活下去,若我大军一时俱发,他们还能有活命在么?小阿姐,你素来便不肯叫别人吃亏,宁肯自己委屈,今日于你同乡人,怎便舍了一贯坚持呢?”那匈奴女子雅珞先向小姑娘阿琪说了几句,转头来向白衣女子又道。
身边那匈奴青年在女子话音落地时候,举手向下一挥,匈奴骑兵哗啦抽刀在手,高举向天嗷呜三声嚎叫,骑兵们缓缓向前迈进了三步。
“哼哼,还会心理战了,看来那个小日本教你们不少啊,小母马,是不是你去给那厮侍寝,那厮教了你们这些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道理?”李寇嘿嘿冷笑,向那女子道。
那青年大怒,霍然抽刀便要向山上杀来,李寇摇摇头铁矛直指道:“你还没跟老子单挑的能耐,让你妹子问那小鬼子多换一点东西回来再说!”
那女子也愤怒到了极点,原本苏勒延部族人在受到李寇屠杀时候,便派人去给远在阳山的她报了信,她当时便大怒,问土黄单于问了数万大军要回来报仇,却正联系上了自东向西而来的各部大军,当下便借了半日,言明最多几个时辰便还回去。在她看来,不过几十人上百人而已,即便再骁勇善战,几万大军杀过去,还能给它逃掉一人?却也合该李寇等人失算,没想到自己这百人居然引起了匈奴高层的注意,人家居然能舍得百多人作诱饵,来换取作那捉捕螳螂的黄雀。
眼下,李寇一席话直将女子向那匈奴军师小野正郎的“入幕之宾”上面推,即便是匈奴女子,即便是这个时代,却还是令女子气昏了头几乎要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难道你们大秦的男子,只会缩头在女人背后嚼舌头么?最后一遍,小阿姐,你答应留下来作我苏勒延部閼氏,你的族人,便是杀我苏勒延部百千族人大仇,雅珞也可暂时不计;若不然,小妹倒要看看,你一人身手再好,能护得他们几时!”雅珞不想与李寇打嘴仗,不耐烦便叫道。
白衣女子转头去从斥候们脸上一个挨一个看过,便淡淡向雅珞道:“雅珞,苏勒延部小贤王,你可知道,我大秦男儿,烈烈丈夫,从来有向仇人低头的么?”
那青年男子雅珣皱皱眉头,不知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雅珞不悦呵斥几声,用的却是匈奴话,李寇半眯眼睛冷然相对,忽然双脚一磕马腹,小红马哧溜溜长嘶,旋风般从山上杀下,数百丈巨力便似在眼前身后,眨眼便到了刚刚整好队形奔到小丘北面驻扎好的匈奴人骑兵阵中,暴喝一声“杀”,无奈举起半截旗杆的最先又一个千夫长大惊不及躲避,又一次给李寇铁矛捅进胸膛。
李寇哈哈大笑,呸一口吐出喷进口中的血水,劈手夺过那半截旗杆的大纛,索性将铁矛挂在旁边,双手执着这大纛便挥舞开来,那沉重不知什么木料的旗杆头上正有碗口大小一块铁疙瘩,迎面砸在两个抢上来护旗的匈奴骑兵脑袋上,砰的一声,脑花四溅,两具尸体倒撞下马,已然死地不能再死了。
李寇嘿嘿再笑,小红马忽然止步,前踢冲气雪舞飚起丈许,直冲数人眼睛而去,瞬间便击毁了他们双目,直痛得这几人哇哇乱叫,手中弯刀泼风一般撒开,身边几人猝不及防之下,给自己人弯刀绞杀粉碎。…,
却在这时,李寇将大旗交到左手,右手悄无声息将腿边铁矛已绰起,矛尖诡异,本是向前的,却在落入李寇手中时候不知怎么便变向后方。但见李寇右手山巅般后推,丈长的铁矛,毫无阻塞便噗嗤噗嗤直扎透了三个回身向李寇挟怒而来匈奴骑兵的柔软肚腹,花花绿绿的肠肚决堤洪水一样流出,啊呀大叫响起三声,匈奴人目眦欲裂,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惨死。
小红马似乎已经摸透了李寇诡异的杀戮,匈奴人已经吃了一回李寇迅雷一击千里远遁的大亏,这一次,眼看李寇又耀武扬威斩将夺旗,便有前面骑兵悄悄拐弯绕到李寇的归路上,霍霍弯刀映照当空明日,只等李寇回身一刹那便剁下。
却小红马这一次稍稍做出向后转身的样子来,匈奴人大喜眼中压不住的得意展现出来,哪知小红马大眼睛中也露出狡黠的神色,忽然停顿住急转的身子,后蹄发力一蹬,却向着北方直愣愣冲过去。
李寇大喜,百忙中不忘双脚轻磕小红马赞道:“小红马,好!”
匈奴人哪里想得到一匹马居然也这么诡诈,本已前冲要与同伴形成夹击的匈奴骑兵,收不住一头撞上一口前伸的大纛与不知何时调转过来面向北方的铁矛尖儿,殷红鲜血三月桃花般开放,当先两人,便给李寇穿在了一矛一旗上面。
“开!”李寇一声大喝,双臂较劲时候,结实的小臂肌肉团团虬起,几乎要涨裂那紧贴肌肉的衣衫袖子,两声痛彻心扉也不能叫出来的惨叫,空中莫名现出两个人来。
原来李寇生生将两个匈奴人用铁矛旗杆挑起在了空中!
但见明日忽然惨淡,只是光芒不能减去,依旧照耀下来,却众人双目似乎都要给两个在空中无力抽搐口角鲜血滴滴答答流出来的同伴吸引去。
李寇哈哈大笑,双臂一振将两具尸体石头猪牛一样向两边丢开,却小红马已经行进三步,正是到了速度最快的时候,两具尸体给李寇向外一甩,便有四面八方数股力道拉扯,登时两人在空中滑出漂亮的螺旋,上面带着的千钧巨力,狠狠砸中数人,轰然一响,猛烈碰撞之下两具尸体无端炸裂开来,这两人便尸骨也不能找寻见,给他们砸中的匈奴人,自然也是胸骨破裂重者死亡轻者失去战斗力。
“将军向北,我等在南;血涌南山,死不休战!”忽然间,山顶上斥候们大声呼喝,有人高叫一声,和者云从,虽只有数十人,却这声音浪涛般惊天动地,一直淡淡不改颜色的白雪,也悄悄似已变了皮肤,匈奴人脸色大动,不自禁胯下战马也微微骚动起来。
李寇纵声长笑,战意正浓,左手旗杆右手铁矛,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只要面前有挡住去路的东西存在,便给舞起成一团光华的两种沉重武器搅碎成泥。
喀嚓一声,那旗杆终究只是木头的,禁不住李寇大开大合当作大锤钢刀之下不住催动的巨力,忽然折折两截,只是那一面白色旗面,早已给匈奴人自己的鲜血沾染的血红,并有抵挡挥刀的匈奴人不小心斩开的口子,明显这狼旗已经不能用了。
李寇毫不在意,随手一抛手中剩余的四分之一旗杆便化作标枪,闪电流星般向前破开空气,呜呜风声之前冲进匈奴人胸膛,但匈奴人宽厚的胸膛却此时仿佛不够敦厚,布帛一样给这旗杆撕开来,从那人后背飞出,又插入这人身后同伴的胸膛。
如是再三,直到这旗杆桶穿了第三人肚腹之后,由于向下坠落,它在那第三人战马痛嘶中扎穿骏马肚子扎进大地,才失去了恐怖的杀伤。
却回顾这旗杆飞行路途,但见三人横尸,胸口炸开碗口大小的血洞,这三人中后面两人一时未死而痛苦嚎叫,凄厉声音划破千军万马形成的威慑,似在宣告草原的沉沦。再看那战马,肠肚给旗杆拉下来扎进泥土中,鲜血淋淋却不能便似,四蹄乱蹦中,血雾弥漫,自己尖利沉重的蹄子将自己的肠肚揪断不少不算,却将肚子上的伤口弄得越来越大,马腹中藏着的所有内脏,一股脑儿都哗啦摔在地上。
匈奴人尽皆失色,这等膂力,这等血腥,何曾见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