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望着故作神秘的吴伯,一脸无奈地:“吴伯!你这惊喜不会是要给我介绍女生吧?”
“咦?我咋没想到呢?这次是来不及了,下次,等下次的。”吴伯笑着。
“别!吴伯你就饶了我,也别卖关子,直接告诉我谜底得了。”李想在吴伯身前,满脸堆笑地。
“急什么……”
吴伯话还没完,远处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吴老头,我这刚忙完就接到你电话,还非要我过来,有啥事不能电话里……”
话人一身唐装,脸上有一丝疲惫,眼睛却炯炯有神,步伐稳健很快来到吴老几人的身前,话只到一半,便没了声音!
“老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李想慌忙转身,望着那熟悉而有些衰老的面孔,激动地喊道。随即,一步来到老者身前,双膝跪倒。
“李……李想?”老者见到前面跪倒的李想抬起头,认真地了头,老者赶忙将李想拉起,“我就外出一趟,回来就找不见你,你这孩子,这些年跑到哪儿去了?让为师好找。”
李想眼眶有些湿润,恩师是他人生里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人,此刻再次相见,心中不免有些起伏:“老师,这些年跟着师傅四处飘泊,居无定所。我也曾回去找过您,可您已经不住那儿了。”
“我当年只是在那临时停留,只因碰到你才待了一段时间。后来他们几个也都清闲下来,我本想外出后就带你来京市居住,没想到等我回去时你已经跟着马戏团走了。我这一找,就找了你好几年。”老者也忍不住唏嘘道。
“马戏团规模不大,又是游走在乡间,劳烦老师惦记了。”
老者拍了拍李想,笑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次回来就别走了。”
李想了头:“嗯,不走。我已经从马戏团出来,在荆棘战队打职业联赛。”
“那个叫《战域》的游戏?”
“是,老师您也知道?”
“嗯,那你现在住在战队么?没事多去我那坐坐,多陪陪我这老头子,顺便我也好把压箱底的东西都传给你。”
“老师,您rì常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虽然我们平rì需要训练,但时间还是比较宽松。侍奉恩师身前,也是我多年的心愿,只是一直怕自己技艺浅薄,辱没了老师的名号。”
李想自从老者坐下,一直垂首站立身旁,端茶递水,认真回话。这边李想刚完,一旁的吴伯就拉住老者:“对了,我好像听李想你连自己的名号都还没告诉他呢,我自然不好越俎代庖,只是帮你把宝贝徒弟看的好好的,你看可少了一根寒毛?”
“就你这老东西眼睛贼,李想是怎么找到你的?”老者虽然话里没好气,但嘴角却是笑的。
吴伯就将自己在夜市偶遇李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与老者,京市的事情则只是略过。完,还将腰上李想刻的闲章取下,递到老者面前。
老者拿过闲章仔细端详,不住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着李想:“这是你刻的?”
李想忽然再次跪倒:“吴伯盛情难却,我也一时技痒,只恐技艺粗陋有辱老师威名。”
老者没有搀扶李想,了头:“刀法娴熟,多年来没有将老师教你的扔下。立意也是不错,微雕龙形很显功力,为师很是欣慰。既然你有如此技艺,为师就告诉你我的名号。老夫汪世钦,他们几个都在背后叫我汪疯子。”
“咳、咳!”吴伯假意咳嗽,扭头与旁边的李老闲聊。
汪世钦看了眼吴伯:“咋的,难道不是么?老夫酷爱雕刻,沉迷此道,这疯字倒也贴切,你们还在那里假道学什么?”
李老看了看汪世钦:“你这汪疯子,越发疯了。所幸还算率真,比那些整rìjīng于算计的家伙强的多。若非如此,我们几个老家伙才不会带着你玩呢!”
汪世钦也没回答,转头望着还跪在地上的李想,:“这些都是叔伯,给他们见个礼,这长辈就算认下了,至于见面礼,回头让他们打发人给你送去就成了。”
李老笑骂道:“你个老家伙,占便宜都占出花来了。天跟李想常在一起玩,回头就礼物让他给你带去也就是了。”
李想见吴伯也要话,赶忙摆手:“子如今得见恩师已经感天之恩,各位伯伯待李想亲如家人,李想不能再收礼物。否则,真是折煞……”
吴伯直接开口打断李想后面的话:“虽然汪疯子有硬要之嫌,可这世侄的见面礼,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是拿的出的。你放心收着,我们会找你老师搜刮一番,亏不了的。”
吴伯完,转头对汪世钦:“老汪,今天你徒弟朋友生rì,他的礼物可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动用特殊关系给搞定的,这份人情你是欠定了。”
汪世钦没好气地瞪了眼吴老:“你们几个老家伙难得动用一次,下面那些人还不上赶着给你办?不过,我在来的路上也见到了,场面还算不错。回头你们备好了料,告诉我你们要雕什么!”
“此话当真?”钱老有些惊喜地。
“我话什么时候不算过?今天见到徒弟我高兴,你们把握机会,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李老则笑着对汪世钦:“东西我早就预备下,就等你这句话了。回头给你送去,你看着下刀就是了。”
“你们几个老狐狸!”汪世钦笑骂了一句,对依旧跪着的李想,“这几位伯伯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别看他们半截入土了,国内军政两界的高层,还是很多人卖他们面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汪世钦见到李想有些吃惊的表情,有问道,“老吴没告诉你他们几个老家伙的背景么?”
李想茫然地摇了摇头,就连最熟的吴伯他都不知道,更别提其它几个人了。所幸地铺有厚厚的地毯,李想一直跪着,也没什么不适。
“你不知道,居然给吴老头刻‘闲赋一品’?”
李想不解地反问老师:“取闲赋之时偶一品评之意,有什么不对么?”
汪世钦同其它几人同时大笑:“呵呵!看来是我想当然了,你所没错,我还当你知道他是已经闲了一品大员呢!”
一品……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