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最初的挣扎不开后,由于男女先天的体力差异,随即又被卷入另一场痴缠的疯狂之中。
贺军尧依旧那么疯狂的掠夺、重重的、野蛮的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多时,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密不透风贴合在一起的嘴里,弥漫开来。
方默南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他咬 的又痛又麻,已经木了。
挣扎的双手渐渐的安静下来,被迫的接受他如暴风骤雨般极富有占有欲的吻。
贺军尧见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轻轻松开了她,呢喃道,"别离开我!"
方默南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尽是深情,她情不自禁道,"好!"
她轻轻回抱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他在害怕,"别怕,我们都好好的。"
她轻笑出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后怕的心,目光柔和,手臂慢慢地圈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在他短促的微怔间,漆黑如墨的眼眸瞬间欣喜若狂,重重地印下来,唇齿间的纠缠更加卖力。
她的吻是柔的,像在对待世间最为珍视的宝贝,却激起他发狂的纠缠索要。
他的手轻轻一挥,榻上的矮桌已经被轻轻地移到了长毛地毯上。
忽然她感觉腰一紧,被放在了榻上,双手顺着她瘦削单薄的肩膀下滑,随即牢牢紧紧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将她凹凸有致的柔软身体,密不透风按在自己厚实坚硬的灼热躯干上。
让她更亲密、更真切、更好地感受:为她发疯发狂的...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热情。
"你的伤!太胡来了!"方默南的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担心地问道,她可没有忘记他强行动用法术。
虽然他爆发出来的战力远超现有的阶段,可以跨越好几个境界而战,但始终勉为其难,终伤身体。
她向来都是宁静恬淡、风轻云淡。他见过她的娇俏,见过她的狡黠,见过她慵懒妩媚,却从未见过她双眼湿濡,水一样的双眸中尽是担心。
深邃的眼眸满是柔情,薄唇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凝视着她,"没事。"
几番撕扯,两人的衣服,自然是一件件的被解开,衣服散落了一地。
乌黑的发丝铺开在暖黄色的榻上,愈衬得她美丽的眼睛中带出一丝明媚的光彩来。
让人无法拒绝的妩媚。
这种妩媚是沁入骨,刻进髓的。他的眸又深了下去,轻轻拨开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乱点火的手,俯身便又吻上了她的唇。
独特而熟悉的男人气息,在她的口鼻,浓稠的渐渐散漫而开。
渐渐的,他索要的已经转移到颈窝,嘴巴在她脖子上轻啃,单薄的唇,灼热的呼吸,点点滴滴的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留下点点红梅。
一路肆虐向下,那隐隐的声音细碎缠绵,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魅惑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
一次又一次加深两人的吻。他的舌头,叩开她的贝齿,灵活的钻进去,然后勾住她的舌,深深吮吻着...
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
两人的呼吸,急切而凌乱。
灼热气息,拂着彼此的脸庞。
贺军尧眯起深邃的黑眸, 直勾勾的看着动情的她, 眼睛虽然睁着,却失了焦距,半眯着看向前方,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刻水泽潋滟,荡漾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媚意。
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如潮水般的扑过来。低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他的吞含抵咬中,攀上他的后脑和肩膀上的玉臂,更是拉离与他的距离。但如今此情此景,她又如何能摆脱得了这灼情的漩涡,于是顺应潮流时势,情况翻天覆地的一转,现在成了把他的头更深,更用力的压向自己。
他继续狂野肆虐着寸寸肌肤,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榻上的两人纠缠一直在持续。除了那处禁地没有被打开碰触之外,她的每一寸已被他尝遍。
慢慢燃起的体温,高高低低,娇腆含糊的声音像是煽惑的靡音,撞击着他的心脏,一种说不来的亢奋充斥在他的体内,汇集在一点,*****硬梆梆的高高翘起,肿 胀难耐,她每一句忘情的呻吟,每一下急促的呼吸,传入他的耳中,都像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那么的妖魅,那么的诱惑...激得他差点儿失控。
他的额头背脊早已汗渗渗的,却依然舍不得离开她。
她不是无知少女两人相交这么多年,更是神识交融,怎会不知他为何如此忍着,只有如此珍视,才会苦着自己。
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头轻轻上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尧尧,我可以的。"声音甜美干净清澈似有魔力宛如海妖塞壬的魅惑。
他身形一僵,顿时俯身向下,脸埋在她的颈间,却不在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结婚!"
身形依然紧绷,额间汗更是顺着脸颊下巴,一滴滴滴落在她颈间。
罢了!看着他坚持得近乎执拗,她双手攀上他的后背,轻轻的拍打。
随着一声声拍打的声音,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鸳鸯交颈,只是这么相拥,便觉得甜蜜幸福。
方默南对着二人使了个净身咒,手轻轻一挥,两人已经穿上天蚕丝织成的睡衣。
他侧身躺在她身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醉人的笑意,手指把玩着她乌黑的长发,看见她一连串动作,剑眉轻挑。
方默南躺在他怀里,抬眼凝视着他,"这里灵气充裕,法术可以随心所欲!"
"哦!"
"真的不问!"她挑眉轻挑地笑道,"过期不候哦!"
"乾坤袋,我想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应该能修炼出来。"贺军尧沉声说道。"只是别在让人知道了。"
看到空间中一切,许多秘密得到了答案,他紧紧地抱了抱她,能遇到你真好。
方默南一怔,还有什么好说的,随即道,"这是当然!"
"我已经没事了,你什么时候走。"她低垂眼帘轻声问道,她不想刚相聚就分离,最起码能多相聚片刻。
他心中一痛,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走,多陪陪你。"
"是吗?"她高兴地说道。
"对了,只是地震怎么会爆炸!"贺军尧到现在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地震引起贺茂家的军火库爆炸!"方默南耸耸肩笑道。
"你做的。"他轻点她的鼻尖道,如墨的眼眸划过一丝宠溺。
"不是!"方默南摇头道,没出息的她心心念念都是他,再说了贺茂家的人已经不足为惧了,一切交给他了,所以只能说老天看不过眼,要收他们了。
"嘿嘿...这倒是省了,我们毁尸灭迹了。"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事情能不闹大最好,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收敛一、二总是好的。
"看看外面的情形。"方默南手在空中轻轻一抹,立刻出现了外面的画面。
饶是镇定,也被外面给震惊了,秋高气爽,天干物燥,风高火大,外面是一片火海。火势很大,映红 整个天空。
不想是农场刚刚一场大雨,只是爆炸,却燃烧不起来。
整个贺茂家不但被夷为平地,还被炸出了个几十米的大深坑,大宅院是彻底没了。
"好可惜那些房子,都是古董耶!"方默南惋惜道。
贺军尧轻轻蹙了下眉头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时差!"
他和南儿明明厮磨这么久,少说也应该一上午,怎么外面连太阳都没有出来。
"1:1"方默南揪着他浴袍道。
贺军尧一愣,这么说,他们还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有了充裕的时间,在空间里,方默南他们二人四处游走,庄稼地里,药田,山川,湖泊,森林,草原,雪山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当然最多的是,贺军尧法术的练习,在这里修炼,修为更是取得长足的进步,更加夯实了。
也少不了耳鬓厮磨,巫山云雨,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然而两人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绿草走廊下,方默南一身大红色魏晋服饰,枕在一袭银白色他的大腿上。
贺军尧手里捧着一个通体乌黑埙,上面刻画着许多远古传说中的珍禽异兽。曲子叫"鸿蒙吟",曲子是空间曲谱上找到的。
呜呜的埙声苍茫而悠远,深沉而荒凉,带着一种莫名的沧桑和悲豪,悠悠柔柔的回响在清冷寂寥的水色长天之间。吹着吹着,心神就不知不觉陷入一种玄之又玄的意境,与周围那天与地、星与月、风和云、草和木融合在一起,无人无我,万物自然生灭。一曲吹罢,清风徐徐,云山苍茫,四野静寂无声。
世间之事,莫不如是,岁月静好。
兴致来时,他都潜入清澈冷冽的湖水中,被几番淬炼过的身体已经可以通过皮肤呼吸,这样他完全可以在水里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便捉住一两条鱼亲自下厨。
方默南在他下厨时,时不时的调皮捣蛋,其结果是被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彻底的镇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