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过于沉闷,司马明柏最终打破了僵局,他说道:"刘某某,你要是真用车,我还有一辆拉达尼瓦到是可以借给你,只是这辆车不行,开这车的人是都是备案过的。"
司马明柏林说的的确没错,这两部车全是备案过的,车子挂的是V字头,小鸥是总后勤部的,而司马明柏是中央警卫局的,V字头的车不是谁都能开的,徐小帅那哥几个也是在上面备过案的。刘某某这种人想开这车,梦去吧。
"啊,还有这说头...那你家还有几辆车。"
这个时候,小鸥的呼机很适时机的响起了,"嘀嘀..嘀嘀.."柯小鸥从小手包里拿出那只摩托罗拉中文汉显,按了几下,然后说道:"二姐发来的信息,说是二姨家的表哥和小舅几人一起上了火车,明天会一块到进京,待会我先给家里去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几个房间出来。"
"哦,那刚好,这回非让他们天天叭着..."某人还是很记仇的,他可是记着那个时候二姨家的表哥伙同几个同学灌他酒来着,那个时候他还在实习考验期,不敢反抗,现在人家转正了,横,看吧,来了有你们好瞧的。
"对了,我记得表哥好象有一个同学也是你们清华的,估计表哥会联系他一块过来的。"小鸥说道。
"切,来再多也不怕。"二少是头一昂发一甩自信的说道,北京可是俺的老窝,要是在这没面子,那他就可以找地洞钻去了。
小鸥的二姨就是罗美丽,她的儿子就是席远枫,CALL上说的是几人,可是没明确到底是哪几个,小鸥至接到信息后满脑子里就是如何安排这几天的旅游之事,原本自己想趁假期回华兴的想法只能改天实施了。
小舅来北京也是要用车的,自己的两辆车很显然不适合小舅舅开,那么也只有那辆拉达尼瓦可以给小舅用了,想到这里柯小鸥识海传音说道:"明柏,你那车也不能借出时间太长,小舅到北京也要用车的。"意思这车可以往外借,但是也只能借几天,这个要如何去说是你司马二少的事情了,谁让你把我的两辆车全给挂了军牌啊。
司马明柏一脸尴尬,自己刚刚放话出去同意把车借出去,这回又要说不行,这还真是个麻烦啊,不过他忽视了一点,就是柯小鸥原本不是这样小气的人,为什么会不同意借车给刘某某。
一行人在簋街最出名的王记烧烤铺内坐下,不到50平米的店铺里坐无虚席,就连门口的空地上也摆满了桌椅,四面八方集聚而来的客人都汇聚在这里。而整条簋街上的天空都弥漫着烤肉与炭火的味道。
"老板,先来100串肉,50串肉筯、50串板筯、再来五个腰花,你们要吃啥自个点,老婆,你还要吃点啥?"二少长臂一挥豪爽的说道,这时候羊肉串也才1毛钱一串,100个也才10块钱,如果光是吃肉串这么些人撑死100元也不定能吃光。
其实烧烤里小鸥最爱吃的是板筯,当然,这板筯是牛身上的,羊身上可没有,一条牛身上也只有一条板筯,只是这板筯处理非常麻烦,一定要用高压锅,但就是用高压锅压上40分钟也不能将那板筯压烂,牙口不好的人还真不能吃,嚼不烂只能囫囵吞枣般的咽下肚。
可偏巧柯小鸥爱这个胜过N多美食,前世的她就经常在牛肉摊上买这个板筯吃,板筯也便宜,一斤才10块钱,买上0元的板筯可以吃N久。
先是煮一趟水,扔了,再将板将洗过重新放进高压锅中,加大葱、黄酒、大料、桂皮、盐、花椒与辣椒上锅炖,40分钟后歇火取出板筯,晾凉后再用磨得快快的刀斜着片成薄薄的片,这可是考验一个人刀工的时候,刀不好,或是手上技术不过关,根本没办法片出薄薄的牛筯片,那样就没办法嚼了。
片好的牛筯片还要加上腌好的辣椒碎、蒜末、姜末、葱、生抽与酸醋等调料拌匀,最后炸上热油浇上去,那味道可是酸香辣集聚,闻了就要流口水。
七个人点了一堆吃食和啤酒,还有一些小凉菜,比如盐水毛豆、盐水花生、拍黄瓜,小鸥只要了板筯、烤素鸡、烤生蚝和烤馒头片、而其它的人点了烤麻雀、烤鸡翅、烤黄鱼、烤豆角、茄子、刘某某还点了烤羊蛋,点这个菜时几个男生还都笑话了他,说他要尽补了,可是他们却忘了司马明柏还给几个男生都点了羊腰呢(补肾佳品)。
"老婆,味道还不错吧,这家可是全北京生意最好的,可是比起你做的还是差点。"司马明柏一得意又开始炫了,恨得柯小鸥在一边掐了他一把。
相比起100个肉串来说,板筯是最先消耗光的,柯小鸥笑着说道:"看来大伙的牙口都不错,老公,再去要些板筯来,让老板多加些辣椒。"
刘某某的女朋友怯怯的说道:"给我的少加一些辣吧。"见大家看着她,她有点不好意思又解释说:"我吃多了辣第二天嘴角这就起疙瘩。"想了想她又说道:"这的烧烤比我们那的好吃多了。"大家言下都笑了笑,是啊,美食当前,谁管呢。
司马明柏好象从来没有在意过喝酒不能开车,而且小鸥也没有阻止他喝酒,几个小伙又拼开了啤酒。
见桌上的肉串都凉了,柯小鸥抓起肉串走到烤炉前,冲着烤肉的回族小伙笑了笑,惊得小伙手上的正在翻腾的烤架差点掉在地上,柯小鸥说道:"老板,帮我热一下,再加点辣椒,我喜欢烤得焦一些的。"小伙手忙脚乱的接过肉串,一边往上撒料头还时不时的看着柯小鸥,生怕看不见这难得一见的美女了。
"老板,那个你加了好几回料了... "终于忍不住笑出来的小鸥指着烤架里的几个大鸡翅说道,很明显这小伙已经心不在焉了。
小鸥与司马明柏几人坐的是角落,他俩又是背对着人群,所以俩人的相貌在刚开始时引起了一人的注意后,过后也没人关注他俩,这夜宵吃的也挺尽兴,如果后来那刘某某不唐突的话。
"美女能不能告诉刘某人你的CALl号是多少啊..."刘某某眼中精光一闪故做毫无心机道,而一旁的几人都有点错愕,没想到刘某某会说这样的话。
"sorry我的CALL机只是为了家人与我联系方便才配的,如果你有事可以找我老公。"言下之意你想要我的CALL号啊,没机会的,我和你不熟的。
"那是啊,有事可以找司马明柏嘛?"许泊涛说道,也有点不耻这家伙的行为。
"我也没别的,就是想二外不是美女多吗,想着有机会去二外看看呢,别人我又不认识,这不有现成的想借一下光呢。"刘某某狡辩道,他也有点怪自己刚才这话咋就随意冲出口了,就算要问也是该背着司马明柏啊。
司马明柏心里虽然点不舒服但也没有恼怒,想着这人有点不地道,绕过自己去问自己的女人要CALL号呢,打得什么主意,不过他也就那么一想,并没有做别的打算。
87年的时候老北京有一种出租车,是"面的"黄色的面包车,10公里起步,每公里1元,可以坐七人,宵夜结束后,小鸥、司马明柏俩人坐车回家了,而徐泊涛与周华建等人是共同坐了一辆面的回校。
徐泊涛的女朋友问道:"你那个室友好象很怕她女朋友啊?那女的家是干嘛的啊?"如果有心人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女孩虽然穿着一般,可是长相还挺漂亮,眼里闪烁的精光让人一看就是腹有心计的女孩。
"我们也是头一次见到那女的,估计家里条件很好,没见那车是军队的牌照吗?"徐泊涛说道,女听后没做声响可是思绪却深沉起来。
"有机会带我去你室友家玩吧,他不是北京的吗?刚好国庆放假几天,去他家呗?"女又道,这想法得到了刘某某等人的一致赞同。只是周华建纯粹是对司马明柏家的车感兴趣,而刘某某心里的打算只有他自己知道,许泊涛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新交的这个女朋友居然会打上了司马明柏的主意,谁让人家穿得都是牌子货呢。
司马明柏要是知道了还真要叫屈,他和小鸥现在的衣服全是在意大利订做的,衣服上的标志在很隐秘处,而且是柯小鸥自己设计的专门的标志,外人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人认识,可是那做工却是一等一的,但也是要有眼力的人才能看得出来,可偏巧许泊涛新交的女友外祖家就是做裁缝的,从小在那种环境里成长在这方面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眼见力的。
面对众人闪烁的眼神,徐泊涛心中有点犹豫,片望之后说道:"这样突然提出要去别人家玩不太好吧,也没打过招呼,更何况他家还有客人。"
"这机会多好啊,他们要招待客人我们跟着顺带着一块招待了,还省事。"女又说。许泊涛有点大大咧咧的,可是刘某某却看出了女人的心计,当然,俩人各有所需,不经意的一拍就和。可是他们忘了一点,就是柯小鸥和司马明柏俩早就有所约定,除了至亲的人,外人是不允许被带回礼士胡同的。
"去吧,涛哥,我也想见识一下豪门高院的人家都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女娇媚的抓着许泊涛的胳膊摇晃着,她咄定司马明柏与柯小鸥有一方家庭肯定是出自豪门,所以也打定主意要鼓动徐泊涛出面,不能不说这女很聪明,也很有心机和眼力,就这一顿饭的功夫能让她看出这么多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许泊涛在女女这方面完全没有刘某某那种花场老手的腕儿,几下就让那女的弄得晕头转向,最后他不得不答应下来出去与司马明柏说合。
车停在工商管理学院的北门,校园大门早已关上,原本要爬墙才能进入的他们有了这样的打算后也就慢条斯理的找到了家公话亭播打了司马明柏的呼机,而女女在一边装做不经意的样子就将司马明柏的呼机号给记下了。
"你的呼机响了,"柯小鸥道。
出门时司马明柏怕麻烦将呼机搁在了家里,这才进门呢,呼机就响了,要知道目前知道他呼机号的除了家人以外,也就两个舍友,这大半夜的是谁打来的呼号啊。
司马明柏看了看留言,发现是陌生的号码,也没太当一回事,就没回,可是过了不到五分钟呼机又响了,还是同样的号码,不得已他拎起了电话:"谁CALL我。"
"明柏,我是许泊涛。"司马明柏的回电让原本不抱太大希望的几人眼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样闪烁着。
"哦,啥事,你们还没回学校?"司马明柏有些疑惑了。
"那..那个..."
"有事说吧..."
"你看我们都是外地的,这要在北京待四年,哪也不熟,这你是北京的,我们想明个到你家来玩,不知道方不方便。"许泊涛说完这些好象全身的气力都用光了一样,他咋也觉得不得劲,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回收的余地。
果然,司马明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说道:"真不好意思,明天我老婆她舅和表哥们都要来玩,真没空招待你们,以后有机会再请你们家来吧。"
"这样啊,我还想你家有客人玩刚好顺带上我们几个也不自到我们象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呵呵,要是真想了解北京,先去弄辆自行车,再买张地图,国庆三天足够你了解地形了,就这样啊,不说了,节后见啊..."不等对方回话,司马明柏就将电话给撂下了,只是这时候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因为他在听筒里听到了边上人那小声的鼓动。
许泊涛这人给他的感觉是挺大气的一个人,没啥心眼,而周华建这人吧,说不上,只是也挺对他的脾气,这才把自己的呼机号告诉了他俩,可是没想到俩人第一次用居然是想来家玩?要是普通人家还真欢迎他们来做客,可是这块,真的不行。
要说那个女的和刘某某都是傻B一个,大学还有四年呢,急个鸟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吧,先打好了感情基础,到时候上门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用得这着这样上赶子投胎还被人厌吗? "你那几个同学想来家玩?"在一边听到谈话内容的小鸥问道.
"嗯,真不知他们咋想的..."
"那个姓刘的你以后交往时多注意点,那孩子心思挺多的..."柯小鸥提醒了一句就走进了里屋,留下二少一个人在原地瞎捉摸,过了一会才屁颠屁颠的跑进了里屋,嘴角还带着一丝邪魅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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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少了柯小鸥,我们这国庆过的都没意了。"刘英没精打彩的说道。
"是啊,以后能见到她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康豆豆也附合着说,在她俩边上还有姜凤与刘强、张平。
虽然升入了高中,刘英、刘强、康豆豆姜凤都在一中,王烜走之后七人组里维独余下张平一人孤零零的在二中,每每放假他们还是会集聚在一起,不过聚会地点改在了姜凤家的小院,因为这几人家里除了小鸥家也就姜凤家有院子。
这是柯小鸥离开家的第一个国庆节,朋友们失去了她这个主心骨都象没了精气。也难怪,以往这个时候他们都会集聚在小鸥家里,一是友情,二是为了她手中的美食。
"你说小鸥干嘛要一直跳级啊,象我们这样慢慢的升多好啊,早点上大学就要早毕业,要早接触社会,那事可就多得去了,哪有现在这样省心。"张平不理解道。张平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象个长不大的孩子,贪玩是他的第一大特性。
"你以为小鸥和你一样啊,只是个吃货..."康豆豆鄙视着说道。
"小鸥想得和我们不一样,她能做的我们都无法理解..."刘强在沉静了半天之后也说道,想着那个恬淡的面容他的心里浮现出一丝温柔。
"唉,不说她了,这个臭女人,早早的撇下我们自个去逍遥自在了,下回见到她非好好收拾她一顿。"康豆豆恨恨的咬牙切齿状。
"呯"姜凤家的院门被人大力的撞开,来人嬉皮笑脸的说道:"就知道你们在这里,我爸让我来叫你们,说家里备好了烧烤用的东西,让你们过去自个动手呢。"来人正是柯小文,这丫的习武后有点暴力倾向了。
柯小鸥半夜点了司马明柏的昏睡穴回了一趟家,并把早已准备好的食材放进了家里的冰箱,还有一大部份交给了自家老爹,并告诉他说国庆小舅和席远枫进京自己回不来了。
康豆豆看着比自己还高了的柯小文恨恨的说道:"柯小文,看来你三姐不在你是越发张狂了,连哥姐都不叫了,看我不告诉你三姐不,让她好好收拾你一顿。"
柯小鸥不以为然的说道:"得,你先有机会遇上我三姐再说吧,她现在忙得紧,哪有功夫管我哩,话我捎到了,去不去是你们自个的事了,我走了啊。"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还是柯叔叔和罗姨好,小鸥走了也没忘了我们..."姜凤感动的说了句,不过说话间脚已到了院门口,废话,勤快的鸟才有食吃啊,你们聊吧,俺先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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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柏与柯小鸥一夜之间是大战了几百回合(空间做战),第二天一早起来某人是神清气爽,一个多月的苦修生活到现在总算是得到了点回馈。
次日10点半俩人才出发去北京火车站接人。司马明柏查过列车班次,如果不晚点的话,这车该是约11点就能到站,可是长途跋涉的列车很少有准点的,再加上北京站到礼士胡同也就10分钟不到的车程,近得狠哩。因为不知道具体来的人数,所以开了两辆车过去,想着万一人多了,也省得叫车,于是司马明柏的V字头打前阵,张彬开着司马明柏的那辆拉达尼瓦跟随其后一前一后往北京站驶去。
两人很不走运,火车晚点0分钟,11点分上海到北京的特快列车才徐徐的进站。想着几个都是大男人,他们也没买站台票进站接人,只是守在车站出口处等着,这种感觉对司马明柏来说有点陌生,因为他多数是坐飞机来往,就算是坐火车也是坐软席,但是在车站接人的次数还真的是一个巴掌可以数得过来的次数。
罗利德是罗家三兄弟里个头最高的,当然比起司马明柏来说还是矮一些,当身着天蓝色T恤衫的罗利德出现时,柯小鸥眼尖早已看见,顺带着看见紧跟着的席远枫,还有身后的几人,小鸥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即舒展开来。
面对柯小鸥的沉稳相反这外甥女婿的司马明柏到是很热情的叫唤上了:"小舅,在这边。"高大的身影,俊秀的面容,让人一眼就看到了,罗利德与身边的几人招呼了一下就往这边走来。
"那是我表妹的男朋友司马明柏..."席远枫对身边的女孩说道。
席远枫是85届的大学生,今年已是大三了,小舅要来北京工作的事他早在父母那听说了,这趁着小舅上京又是国庆,他就与几个同学约好一起来北京旅游,当然也是为了省点住宿费,柯小鸥在北京有房子的事在老罗家早已不是秘密,只不过他们谁也没想到小鸥那房子会是一个四合院,而且还是那样大。
席远枫要和同学一起进京玩,罗利德做为舅舅不能阻拦,想着到北京后给他们订个酒店,反正也没有几天的时候花费不了多少,带上也就带上了。可是人到了北京,小鸥要是没房也罢,有这样大一个房,家里还有厨师和保洁人员,再让亲戚去住宾馆有点说不过去,这也不是柯小鸥的风格,所以昨晚小鸥就吩咐岳冬梅几人把西跨院给收拾出来了。
小鸥自个的竹院和自家父母的主院她是宁可空着也不可能给旁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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