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变紫,眼睛看得真爽5555555555)
通往定风城的官道上,两名军装男子正面对面的对峙着。
在肉眼看不到的世界里,两股相对磅礴的精神力量针锋相对纠缠不清。他们就像是两只凶残野兽,正与无形的形式厮杀着。
这种层面的厮杀往往比面对面真刀真枪的肉搏还来的凶险,这一仗可以说是鲁尚经历过的最危险的一战,哪怕在那日塔古城的搏斗中也没这次来的惊险。不要忘记战场之上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对方就算输了,也有一群手下帮忙。
而此时此刻鲁尚只是孑然一人,进行着精神上的对决,一个不慎,轻则头疼欲裂,重则神智不清。他也没有想到对手如此的难缠,要不是被拦住,他早跑了。
敌人虽强但他毫不畏惧,兵法有云:狭路相逢勇者胜,对于某些时候来说这是至理名言,但对鲁尚眼下的情况却不太适合,但是不管怎样,未战而先怯岂有赢之理。
望着对方昂然的气势,梁解心中不由的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眼中的神光黯然一逝。自身高昂的气势也随之一泄。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气势为何会在突然间有所消弱,但身在局中的鲁尚有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此时不动手,又待何时?
“哗!”的一声手中长刀猛地朝梁解一刀斩下去。
所谓一步走错,步步皆输。一时大意,导致失去先手的梁解,只得被逼防守,没有一丝反击的余地。
“哧……”随着长刀入体声响起。梁解如遭雷殛,身形倒飞而回。
鲁尚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举起手中的长刀,,就要趁机结果了他。
可惜围观的蛮人不是死人,刚才不出手是因为,梁解在和他单挑,贸然出手,唯恐会引起他的不满,而如今胜负已分就无需顾及太多,一阵密集的箭雨就朝鲁尚招呼而来。
“嗖”“嗖”“嗖”声中,把想要上前的鲁尚逼回原地,眼见事不可违,鲁尚无奈一个翻身上马,一路朝前狂奔而去。身后密集的箭雨又一阵飞驰而来,反手举起长刀磕飞几只飞来的箭枝,继续赶路,不想一个剧烈颠簸,整个人被颠离马背,在空中一个利索的翻身,保持好平衡后安然落地,趁机抽空回头一看,原来他所乘之马,前蹄不幸被几只流矢击中,故而摔跤把马背上的鲁尚甩了出去。
“田光豪还有多远啊!”一路跟随田光豪前行的五天,见都疾行了这么久还没到埋伏地点有点心急了,要知道八门金锁阵可是有着体力限制的,使用时间越长体力消耗越多,不要到时由于时间拖得太久,杨铁、田道锋等八人早就摆好阵法许久,到时把蛮人领到时他们全都体力消耗殆尽,那可就悲剧了。
“要是有电话该多好啊!引兵快到时,一个电话过去,立刻ok。”纯属个人yy。
“大人放心,就要到了。”
“驾”“驾”闻言吴天也只得加快进军速度,宽敞的官道上随着,他的这一急行军,顿时掀起漫天沙尘。
“吁!吁!”前方带路的田光豪忽然一个急刹车,紧随其后的吴天应一路担心那八千布阵士兵的体力,并未太过留意四周,田光豪一个急刹车导致吴天反映不及差点闹出马祸。
“大人,到了。”本是背对着吴天的,当看到前面熟悉的路口,便看也没看,转头说道,顺便用鄙视的眼神在吴天身上一扫而过,只是他做得很隐秘并无人发觉,不过当他抬头的时候,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张大嘴巴,用手指着前方,长大的嘴巴一张一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被他的动作吸引吴天等人也朝前方看去。
“这、这、这就是你说的埋伏,我看你是坑爹的吧!这是埋伏吗?这是光明正大的袭击好不。”只见远处一大群身穿蛮人军服的士兵,排成一列列的站在那嗮太阳,一点也没有打埋伏的自觉。
这也难怪吴天他们如此惊讶,你见过谁埋伏别人打袭击的时候,不仅不躲藏好,还正大光明的站在那里嗮太阳,经由目测不少于5000人,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吗?
“这不会是什么阴谋陷阱吧!”吴天心想,事情反差太大难怪他一时不能理解接受。
“大人你看,那不是鲁千夫长吗?”就在吴天绞尽脑汁苦想会不会是陷阱时,身后的一员小将眼尖的发现了,远处被绑于一颗树上的鲁尚。
“大哥我来救你了。”原本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候吴天发布命令,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起。转头一看正是田光豪。
“谁,什么人。”虽然离蛮人聚集地有一段距离,可蛮人军中的士兵不是聋子,那么突兀的一声,是人都听到了。
凶狠的眼神望向发声的士兵,现在吴天杀了田光豪的心都有了。如果这是在大营里,吴天绝对会宰了他。
深深的望了一眼田光豪,随即大喝道:“记住我来时说的话,还有不要恋战,你们明白。”
“是大人”
“兄弟们,杀呀,冲啊!”既然被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阴谋诡计。
蛮人军中梁解望着对方领头的那个身影,慢慢的和脑海中那个害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结合起来。
“是你。”磨牙声响起,梁解那苍白的面孔开始变的扭曲,紧紧攥住手中的长枪,心中暗道这一次,我不会在那么窝囊,连自己亲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我要用你心头的鲜血来洗刷我的耻辱。
“弟兄们!杀阿!”
梁解通红着双眼大吼着,狰狞的朝吴天冲来,那疯狂挥舞着的长枪,将周围的灰尘扫得四处飘落,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刀花。
树林边上,吴天看着凶恶的犹如野狼般的蛮人,奋不顾身的冲自己冲来,心下一片凝重。这是蛮人,怎么跟我有仇似得,难不成我杀了他的老爷子,或是抢了他老婆。怎地如此恨我,实在是不可思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