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枸杞有很多民间叫法,如枸杞红实、甜菜子、西枸杞、狗**、红青椒、枸杞果等,属多分枝灌木,枝条细弱,弓状弯曲或俯垂,淡灰色,有纵条纹,有棘刺,常生于山坡、荒地、丘陵地、盐碱地、路旁及村边宅旁。枸杞对人的免疫功能有影响作用,枸杞子甘,平,主用于养肝,滋肾,润肺,枸杞叶苦、甘,性凉,主用于补虚益精,清热明目。
(对不住各位了,因为身体太虚,所以眼花了,打了个字别字,抱歉,抱歉。陈厚的姐姐叫陈静,今年是十八岁,不是十六岁,这里更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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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了,冬笋天天蹲在地里头看树叶,先不松土这差事又烦又累时时刻刻都得心谨慎,就那该死红果树,娘的,季节不对,它不掉树叶呀!往往蹲上一天才能瞅见一两片树叶掉落,那还感悟个屁呀!
再瞅瞅傻牛儿,哥们儿通过这五天来的辛苦劳作明显有了感悟,吃饭的时候拿馒头都用三根手指头了,足见其对“龙爪手”的领悟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而她呢,除了脸晒的贼黑,别的啥也没学着,显而易见,李良那王八蛋是在报复她,实在太可气,太欺负人了。
“你这是干啥呢?”冬笋正在赌气地“挖坑”,不想耳边却传来李良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一个趔趄没蹲稳,直接坐到了地上。
“得,这一屁股坐的,又弄死了几株苗儿。”李良惋惜地瞅了几眼已经被冬笋屁股碾碎的药草苗儿。叹息地道。
“奴婢。奴婢。不是……”冬笋原想解释些什么,但瞅见只有李良一个人,而且老子还是一副软塌塌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倒把眼一瞪,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哎?咋,咋个意思?我可告诉你啊,俺不是随便地人。虽然俺跟俺媳妇正在闹分居,但也绝对不会马上就投入你地怀抱!”李良退后了两步,双手捂胸,贼兮兮地道。
“你!”冬笋差没气晕过去。好嘛,耍了老娘这么久,还他娘的风凉话,什么人呐!
“呵呵,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今天干的活儿比较多,实在累了。早把事儿跟你完,我也好早歇着。”李良淡淡地笑了笑,躬身捡起一棍棍儿,走到药园边上的空旷地,慢慢比划起来,并悠悠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感悟到了什么,现在我将这套‘落英剑法’的教给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之所以这个时节让你观察落叶,就是想让你看清楚落叶的轨迹,我也是前些时候刚领悟到的。你知道,我的看家本事就是那套‘太极拳’,虽然很简单,但却融合阴阳,纵贯五行,是以观察事物的角度比较独特,特别是专注于一件事物,更会有神奇的感悟。”
“叶落于风,风摆叶荡,看似有迹,实则无迹。这一刻你觉着它可能会向下落,或是飘向哪里,但实际上却是迥然相反,又或是飘向一个你根本想不到的方向。假如换一个角度,你就是那随风落下的树叶,辗转于风中,随心所动,去往哪里都随意,只求舞姿翩翩,而这便是这套剑法的精髓了……”
李良手持木棍,时快时慢,或急或缓,辗转腾挪,连划带刺,很是潇洒地比划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在风中起舞,婀娜妩媚却又充满杀机,美轮美奂却又饱含奥义,如果不是他穿的“农民服”太土,如果不是他的身姿太“爷们儿”,舞剑的效果将更加震撼。
日落西山,红霞映照,空气中终于有了一丝凉意。现在已经春末,在“白蟒山”中昼夜温差还是挺大的,所以大多数人选择穿着长长的衣袖但却比较薄的衣衫,这样既可抵挡早晚的寒意,又不至于太过闷热。
冬笋张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李良舞剑,那纷飞的棍儿,那翩翩的衣袖,那唯美的姿态,那协调的动作,还有那不怎么顺眼的“造型”,心里头则像是酿醋工厂发生泄漏事件,全是酸酸的味道。“傻子”、“缺心眼”、“精神病”,这些她曾经无数次形容过李良的辞藻,现在完全与他不沾边了,有的只是钦佩、敬仰、崇拜。
曾几何时,她笑话过李良,觉得这个人缺心眼缺得非当利害,大把的资源在身边却不知道珍惜和利用。她也鄙视过李良,明明有众多的机缘,明明有众多人相助,为啥就是不上道儿呢?她还愤恨过李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愿意走这条道儿,让俺来呀,俺可是非常愿意的。
而此时,她豁然明白了。那些资源他瞧不上,因为太低级,那些人他也瞧不上,因为太低能,还有茅坑,人家根本就没想往上站,只不过是一大堆大神儿、二神儿拼命把他往上面推罢了,在这种情况下,换了是自己也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
反抗?如果李良的实力达到那个程度,估计他会毫不犹豫地反抗,现在恐怕还没有那个实力,所以只能装孙子,不过照此发展,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将达到那个程度,这可能就是那些幕后之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扶持他、帮助他,却又在限制他的原因吧……
“哎,哎,你干啥呢?下巴砸脚面了哎!”冬笋神飞天外,正在胡思乱想中,耳边一阵讨厌的呼唤将她拉了回来。她知道,能出这种操蛋话儿的人,必是那是主人李良,这哥们儿是“心里有数臭显摆,隐忍低调口无德”,很讨厌的一个人。
“没,没什么……”冬笋抹了抹嘴,翻了翻眼皮,轻声道。
“你你。吵着闹着要我教你剑法。可教你的时候却开差儿。胡思乱想流口水,就算对我有想法儿,也不能这么明显吧?”李良不乐意了,什么人嘛,该干的事儿不干,总是想却不来实际的,讨厌!
“主人呐,奴婢对您真的没啥想法儿……”冬笋有些无语了。
“啊?没想法儿?没想法儿你流什么口水呀!我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呢。衣服都给你松好了……”李良生气了,没想法儿早呀,害得老子一边“耍贱”一边解裤腰带,眼瞅就差一个节了,你他娘的来这么一句,真够坑人的。
“你!”冬笋这气郁闷呐,牙床子被咬的“嘎嘣”直响。不过能咋办,眼前的这位既不动手也不动怒,就是跟你逗贫,时不时掺杂儿暧昧词儿。让别人误会,后果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让她遭受几位女主子的血腥压迫,之前已经被耍过多次了,她的魂儿也被搜过数十遍了,也不知道次数太多了会不会变白痴。
“主人呐,算冬笋求您了,别再给奴婢上眼药儿了好不?您那几位夫人可都是大能修士,您总是这样,让奴婢可怎么活呀!呜呜……”冬笋先是生气,随后又是委屈,然后是憋屈,最后干脆哭泣。
“哎哎哎,哭鼻子可就没劲了啊!开个玩笑,调节一下尴尬地气氛,这样便于交流嘛!”李良撇了撇嘴,郁闷地道。玩笑开大了,把姑娘弄哭了,坏叔叔没戏唱了……
“呜呜,您开玩笑,可您的几位夫人不开玩笑呀!”冬笋越哭越委屈,这嗓门也逐渐增大。
“呵,呵呵,这个嘛,你是知道的,俺们家里头俺做不了主的,要是能做主,也不用住搬到这草房儿来住了,对不?”李良苦笑两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
“你是活该!啊!不对不对不对,是,是……”冬笋正在气头儿上,顺嘴就把想的话秃噜了出去,可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连忙手舞足蹈地要解释。
“活该吗?也许吧……”李良并不追究她的直率,而是大有深意地扬头看了看天,悠悠道。
“主人,您,您罚奴婢吧,奴婢认罚……”冬笋很聪明,她知道这件事是李良心里的一根刺,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根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种种迹象表明,李良正用他的方式抗争着什么,故扭捏了一会儿道。
“罚你?为啥?呵呵,有些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情我也懂,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懂的……”李良撇了她一眼,淡淡地充满感慨地道。
随后,他的话音一转,又轻笑着道:“晚上跟我一起吃个饭吧,傻牛儿也来,我下厨,弄儿好的,正好也交代一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两该做的一些事儿。”
“什么?您,您要出去是吗?可您不是要闭关吗?”
“对呀,我是要闭关呀!”
“那您还要出去?”
“我闭的这个关和别人闭的那个关不一样的,得动起来,走起来,呵呵……”
“啊?啥意思?”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整天蹲在山洞里头装王八,那活着还有啥意思?天道,天道,你先要知道天底下都有哪些事儿,才能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对不对?”
“啊?天,天道竟然是这个意思呀?”
“可不?天底下的事儿全都知道,天道也就明悟喽!”
“呵呵,您还真能瞎掰。”
“这怎么是瞎掰呢,这明明是真理嘛!不然你告诉我,啥叫天道?”
“这么深的道理奴婢可不知道。”
“道理?呵呵,傻丫头,这天底下的道理其实没有几条的,只不过因为所处环境的不同略有诧异罢了。”
“您的好像是那么回事,不过嘛……”
“不过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是吗?呵呵,对与错不是你我在这里争就能争出来的,而是要实践,要亲自去感受,就像我教你的剑法一样,如果你没看过落叶的样子,我的再好,再有道理,你能明白剑法的真正奥义吗?是对,是错。要试过才知道地!”
“所以。所以您才要出去是吗?”
“嗯。蝎魔洲的动荡因我而起。虽然起意仅是一个莫名的念头,但却是我主导了这一切,所以我必须去看一看,而且还要以旁观者、参与者的身份,而不是主宰者,我倒要看看我这只蝴蝶胡乱的一扇,到底能扇出啥来。”
“咯咯,您可真逗。还蝴蝶呢,依着奴婢看,您跟蝴蝶可是不沾边的。”
“啥意思?听你话的意思,我一个大活人还赶不上一只蝴蝶咋地?难道我长得不帅?哎我冬笋呐,做人要厚道,可不能昧着良心话!”
“咯咯,您就别逗奴婢了……”
“逗你干啥?真的呢,你觉得我到底帅不帅?”
“帅,很帅,非常帅!”
“真的?那你为啥把脸都憋红了?”
……
“逍遥宫”大殿的二层阁楼内。茉莉穿着一套淡蓝色的长裙,静静地站在窗口处。注视着李良所住的茅草房方向,双眸之中不断闪过复杂与疑惑。早上的时候,师尊给她回了信儿,不过只有“大道已成”四个字,让她很不理解。
“姐姐,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阁楼的另一角粉色光华一个闪烁,芙蓉的身影便显示而出。
“有事吗?”茉莉没有回头,仅是冷冷地道。别一个仅有“问鼎初期”修为的妖狐了,即便是有十个、百个,她茉莉也不为所动,而且如果是以前,她恐怕还会杀一儆百,断不会容忍鼠辈的无礼闯入。
“妹妹知道姐姐心性已乱,特来探望。”芙蓉妩媚一笑道。
“不必。”茉莉仍然没有回头,仅是冷冷道,而且心中还有了一些厌烦。
“呵呵,姐姐可知夫君最厌恶的是什么吗?”芙蓉莲步轻摇,慢慢走到茉莉的身边道。
“夫君?”茉莉闻言一愣,有些诧异地转头看向她,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鄙夷和愤慨。
“不怕姐姐笑话,妹妹已经爱上了夫君,真的爱上了他。可能姐姐不相信妹妹所,毕竟妹妹也是受人指使,也背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打着报恩无门,另择贤主的幌子靠近夫君,呵呵,起来真是可笑……”芙蓉好像真的豁出了一切,不管不顾地直接坦言道。
“为什么?”茉莉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这家伙挺胸抬头无所畏惧,心中大感意外,便问道。修炼界的规矩相当严苛,身为大能修士,岂会不知道对修为高于自己很多的前辈行礼膜拜?那可是会没命的!
“还记得夫君讲的三个故事吗?第一个故事讲的是亲情之爱,父亲为了孩子四处奔波寻访,母猴为了猴舍弃生命。妹妹不知姐姐的家事如何,但是妹妹却是被主人从养大的,这份恩情,深似海呀!”芙蓉咬了咬樱唇,悠悠道。
“深似海?哼哼,可笑,真是可笑。”茉莉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是啊,多么可笑,主人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而我们,我们……”芙蓉哽咽地道。
“现在后悔了?”茉莉冷眼扫过,豁然发现她的眼神儿毫无虚假,反倒是充满了真诚,这让她不免有些难以理解。
“是,我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我不该骗他。”芙蓉的眼角挂上了晶莹的泪珠,虽未落下,但却充斥双目。“自离开主人以后,我的生命就已经没了意义。弱肉强食,尔虞我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便是修炼界的铁律,而我则慢慢地失去那份自我,变得跟其他修炼者一样,呵呵……”
“在主人身边的时候生活很单调,虽然主人总是会搞出一些事情,让人觉得他像是缺心眼一样,但很安逸,很祥和。离开主人以后,我们几个四散到了各处,而我去了妖的故乡,妖域。”
“姐姐知道吗,那个时候的妹妹可比现在漂亮多了,年纪轻,又爱美,总是喜欢打扮自己,即使会浪费一些修炼的时间,也要让自己漂漂亮亮的。而在修炼界,漂亮的女人又是什么?是货物,是资产,是人情,是不值钱的东西!”
“还记得在我刚刚化形成人不久,因为需要‘虎血草’作药引炼丹,以弥补突破化形亏损的元气,便去了一趟‘虎山洲’,偏巧就让那里的一位大妖王给遇到了。他垂涎于我的美貌,强逼我当他的妾室,那时我的修为又很低,根本打不过他,只能虚与委蛇,哎……”
“后来,我拜入了‘武圣’大人门下,修为突飞猛进,直至超过了那位大妖王,我便开始报复,不仅是他,还有他的子孙,他的族氏,他的一切!可是,我却成了‘武圣’大人的棋子,呵呵……‘武圣’大人,一具泥胎化身,却在暗中操控‘神’、‘妖’两界无数万年……”
“我承认,重回主人身边却是受命于‘武圣’大人,来到夫君身边也是‘武圣’大人指使的,甚至是成亲、洞房、生活等等,都是在按照‘武圣’大人的密旨进行。直到夫君揭破这一切,直到他讲述那三个故事……”
“值得庆幸的是,我是狐狸,聪明的狐狸,不管在妖域受到什么样的压迫,什么样的威胁,我坚守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更值得庆幸的是,我把我的身体给了夫君,第一次,所有次,往后我的身体还将属于他,别人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茉莉紧皱眉头,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问道。
“姐姐先容妹妹完好吗?至于什么意思,听完妹妹讲的这些,答应妹妹一个要求,仅此而已。”芙蓉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个笑脸,道。
“要求?”茉莉闻言,心里头翻腾的混乱又平添几许暴虐。好嘛,又是要求,五天前那三个要求已经把姑奶奶搞得够乱套了,你他娘的不让姑奶奶消停一会,咋也跟着要求上呢?是不是逼着姑奶奶把你宰了才高兴?
心中有所想,气息有所动,修为到了她这个程度,一个念头都可以取蝼蚁之头于千万里外,何况离得如此之近乎!转瞬之间天地气息大变,阁楼内天地威压聚增,若有若无的暗色闪电密布,并发出“吱吱”的交错弹射声。
“哎呀!”这个时候,一道人影显现而出,直接落在了阁楼大厅的正中央,不过落地的姿势很怪异,像狗啃屎,但“两爪儿”却背在后面,此人正是天麻。
“嗯?”茉莉眉头皱的更紧了。
“大壮哥,下次您能轻吗?”天麻像是没瞅见茉莉一样,踉踉跄跄坐了起来,龇牙咧嘴扭过了胳膊,很委屈地报怨道。
“轻?狗日的,老子他娘的问你主人那套‘龙爪手’都有哪些招式,你却跟老子讲春宫图,老子不修理你修理谁?”青色光华一闪,南生的身影显现而出,也跟天麻似的,像是没看见茉莉一样,显现出来便踏着大步,怒气冲冲地向天麻走去。
“像嘛!一个是抓虫儿,一个是抓奶,用途不一,但万变不离其中啊!主人就是这么的!”见南生满脸怒容的走了过来,天麻一边双手撑地往后退,一边狡辩道。
“像个球!你他娘的猴崽子抓奶用仨手指头,别人可是用整只手的!”南生闻言怒气更盛,咆哮着吼道。
“对啊,还差两手指头呢,主人又他娘的忽悠我……”天麻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轻声嘀咕道。
突然,他似又想起了什么,便把脑袋一歪,疑惑地反问道:“哎,我大壮哥,你咋知道抓奶用整只手的?莫非你也好这一口儿?正好,晚上让主人炖一锅王八枸杞壮阳汤补一补,我负责去逮王八,挺管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