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全的外号叫“全包”,意思是只要交代给他的事情,保证干的漂漂亮亮,而且不管出现什么紧急情况,他都可以全权解决,绝对不会有遗漏。
按这样的大能人就算混不上将军元帅,至少也能熬个副将总兵啥的吧?可经李良打听才知道,这位大爷在军中摸爬滚打十多年,有过多次破解死局危机的经历,还曾救过御驾亲征的皇帝三次,救过兵马大元帅九次,救过将军、副将等高级指挥官数十次,在军中有着“草根智多星”的美誉,但却是不爱元帅爱军侯,宁愿当一名芝麻绿豆的官,也不愿作那高高在上的元帅将军,实在让人费解。
站在一个硕大菜墩前“砰砰”剁菜的楚天行,终于又将一颗大白菜切成了菜丁。
一个多月以前,在鲍全的周密征招下,他们三人很荣幸地成为了吴国铁军中一员。没办法,人家想的实在太全面了,他们三人这儿困难实在不叫个事儿。八十多岁的老大伙还在军中养马,五六十岁的人怎么可能不是青壮?而且人家还免费提供“播种场地”信息,并给予的一定的优惠,再想拒绝服兵役无异于抗旨不遵。
当然,他们三人并不俱怕这个什么狗屁旨意的,特别是许山和楚天行,从犯愣中缓和过来以后,那可是咒骂了许久,如果不是李良一再的吹胡子瞪眼,两个老家伙很有可能将其活活揍死,稍带着把那个吴国皇帝也一同收拾了。还有他这个鸟蛋大的国家。
但奇怪的是,许山和楚天行骂归骂。吵归吵,撸胳膊挽袖子张罗了半天,仅是动动嘴,一实际行动都没有,李良只是用“杀死你”的眼神和“有派头”的训斥就把二人制止住了,这可前所未有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俩个虽是李良的仆人,但修为实力、年纪阅历在那里摆着呢。以李良的品ìng,绝不会干那种鼻孔朝天,呼来喝去的事情,仅是把他们当成朋友来相处,亦或者是扮演着最后拍板的“大哥大”角sè。
相伴十多年来,李良没少给许、楚二人擦屁股,例如两个老家伙背着他偷偷去逛窑子。结果让人家下了套,十壶**酒,作价十万银,摸妞儿手几下,被讹二万金,然后愤然大怒。砸了场子揍了龟公,并与数十差役展开“大战”。
幸好李良上次轮回的时候曾练过“长跑”,赶到的比较及时,他们两个老东西喝了“熊胆虎鞭人参酒”,猫变身大怪兽。特别是在受到巨大刺激的时候,比如见到可怕的“账单”。药酒的作用就更加明显了。随后,李良又取出了多年业余时间研究的最新产品“加量版迷药酒”,果然让众打手和差役的裤裆鼓鼓,勇猛难当,算是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不过,那几瓶新产品和被讹诈的钱财,还是如数的给了,附带着又多交一了笔数额不菲的医药费和装修费,这才大事化,事化了,当官的不再追究,作jì的不再纠缠,所有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楚天行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酸痛的脊背和手臂,随后偏头看了看,猛然发现身旁的一大堆白菜仅是少了一个尖儿,便哀怨地叹了口气,对不远处正在挑捡米粒中沙石的李良道:“主人呐,老奴就不明白了,您咋会真的答应来服这个什么狗屁兵役呢?”
“呵呵,怎么了?又不想干了?”李良闻言抬头瞅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又看了看正撅着嘴巴,不停搬运着一盆盆菜丁的许山,戏谑地道。
“呃,嘿嘿,不是不想干,而是不知道为啥而干,所以这心里起急嘛。您不是常,做什么事情之前必须要先想明白了再去做嘛,老奴这是紧跟您地步伐呀!哎?对了,主人呐,老怒瞧您倒是干得挺带劲的,难不成您还真想跟那个‘全包’学上一学不成?”楚天行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换上了一副“哈巴狗式”的溜须像,屁颠屁颠跑到李良跟前道。
“嗯,你进步了……”李良面带微笑地瞅了他一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主人呐,老奴的进步可是比他明显!您瞧我都快累成虾米皮了,依然没有吱过声,叫过苦!”拍马屁这种事儿许山与楚天行是伯仲相当,他们在这一领域都已经达到了“没有脸”的程度,瞄见楚天行又借机跑向李良,许山便立刻放下了大菜盆子,脚底生风地奔了过来。
楚天行见许山又来抢风头,不禁怒目狠瞪了几眼,然后又转过脸来,笑眯眯地对李良道:“主人呐,其实老奴是明白的,就算那恶人再怎么聪慧,也不可能想到咱们混在这世俗军队中,正好可以安安心心地悟道修炼,探寻仙源之秘。不过,老奴实在想不通,您咋还真的干起这世俗的活计来了?”
“哼,你这么笨的笨蛋,怎么可能明白主人的意图?老奴我伺候主人百多年,也仅是刚刚明悟主人的一分神采,你嘛,慢慢学吧!”许山撇着嘴鄙夷的讽刺了两句,随后话锋一转,满是恭敬地对李良道:“主人呐,其实入世悟道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干活儿的,只需用心观察即可。”
“哼,我笨,我看是你笨才对!主人既是选择入世悟道,当然要事事亲为,明悟本源大道了,像你一样撅着屁股干活,耷拉脸子骂娘,狗屁你也悟不出来的!”
“哎,溜须归溜须,讲理归讲理,咱这儿讨论主人所悟大道之源,是他娘的正事儿呢,你个死草根子不愿意听可以滚蛋,吃饱了撑的挑我刺儿干啥?”
“你个死老王八,居然敢我挑刺?昨天晚上指天指地骂娘的谁?前天晚上要撂挑子回家的是谁?大前天晚上要谋害主人的又是谁?”
“放屁。老子啥时候要谋害主人了?姓楚的,你把话儿给我清楚。别的事情由着你胡也就算了,但这事儿你必须给我讲明白了!”
见到二人的马屁竞争再一次升级为斗嘴互贬,甚至开始向招摇生事,给对方扣恶行帽子转变,李良不禁把脸一沉,放下手中的活计,冷冷地低喝道:“够了!你看看你们,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不就失去了法力变成普通人了嘛。至于惶恐成这副德ìng吗?”
“什,什么?”
“主人,您咋知道的?难不成您也是……”
许、楚二人闻言大惊,立刻停止了争吵,慌乱地看向李良,并试探ìng地询问道。
“‘龟息参jīng丹’,呵呵。是奇药,也是毒药,看来我的推测没错呀!”李良揉了揉发酸的大腿,缓缓站起身来,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轻声问道:“你们二个都是化形之体。修为也都达到了一定程度,不敢纵横此界,但也少有对手,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们,可曾穿透这苍穹。飞到天的尽头?”
“这个嘛,老奴早年时曾竭力向天空高处飞行过一次。那时老奴刚刚进阶七级灵兽,化形为人身,一时兴奋下的冲动之举,嘿嘿……”听闻李良问起,许山抢在比比划划要描述自己壮举的楚天行前头,拈着白胡子道。
“哦?那你倒,飞到高处的感觉怎样?”李良轻轻眉头皱起,转脸看向他,又问道。
“罡风凛冽,灵气稀薄,雷霆肆虐,禁制重重!”许山翻了翻眼睛,舔了舔嘴唇,然后异常凝重地道,似乎那段回忆并不怎么愉快,估计又是老子一时冲动办了件自摆乌龙的事情。
“切,还禁制重重呢,那是姓莫的恶人布下的‘天劫’大阵,现在他的阵器已毁,估计那些禁制也都消散除去了。”楚天行见风头又让他给抢了去,便抓住一处明显的弊病,冷言冷语的声嘀咕道。
“哦?听你这么,那你能确定此时天空中就没有禁制了吗?”李良侧过头来,又对楚天行问道。
“啊!呃,那个,那个,这些年老奴一直悉心伺候您来着,没去天空探查过,不过按道理来讲,确是应该如此的……”楚天行没想到李良会如此一问,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又支支吾吾地道。
“主人呐,您的意思是这天空中还有残留的禁制不成?可老奴就不明白了,这天空中有没有禁制和咱们失去法力有啥关系?跟咱们服这兵役又有啥关系呀?”许山低头沉吟了一会,然后开口问道。
“问的好!看来你真的进步了。”李良见他问到了子上,不禁称赞了一句,然后把脸一板,凝重地道:“天帝回归之前的那天晚上,当时你也在场,可还曾记他都了些什么?游魂创人,神通开界!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身处这个玄乎的世界,我无法确定神通到底能做到什么,做成什么。”
“不过,通过这十多年来对灵气的研究,我慢慢发现,所谓的神通其实仅是修炼者使用灵力的技巧,功法则是修炼者提取天地间灵气的技巧。换句话,功法也罢,神通也好,都是灵气为载体的,有灵气存在,修炼者即可呼风唤雨,移山填海,反之仙道之就是梦话!”
“至于灵气到底是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可是我却发现了它的几种特ìng。首先,从灵气疏密的角度来看,荒漠的灵气稀薄,生灵密集的地方灵气充沛,比如修炼者得到了绝功法最愿意地去的地方,无一不是植被茂盛的山沟子,没听过哪个家伙去躲进大沙漠里修炼的。”
“其次,从灵气的纯厚程度来看,植物富饶的地方要明显好于动物较多的地方,特别是人类居住的城市,灵气更是少的可怜,仅比啥也没有的大沙漠强上几许。”
“第三,从灵气的运动方式来看,吸纳入修炼者体内的灵气,在修炼者刻意的驱使下按照一定的轨迹和方向循环运转,但外界的灵气则是无规律的四处飘散。如果遇到遮挡。便会汇集凝结,形成一些灵眼之物。”
“例如‘灵眼之泉’。实际上是周围的山势阻隔,将附近的灵气全汇聚于山脚下,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逐渐沉于地下,偏巧地下又有一股水系,那么泉水喷涌也就带出了地下的灵气,‘灵眼之泉’便形成了。”
“第四,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确切的,它是我回答你问的那两个问题的核心所在。你们都知道,这些年来我在药铺的后院里种植了许多药草,而且还动用了‘洛氏锢灵瓶’,催生出大量的千年、万年灵药。”
到这里李良停顿了一下,神sè暗淡地伸手在自己胸口处摸了摸,又继续道:“这‘洛氏锢灵瓶’的功效你们都是知道的。只要天空无云遮星,三个晚上便会凝结一滴‘参天造化露’,可催生一株药草百年药ìng,且可重复滴入,所以培育一株万年灵药用不了多少时间。”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要得到那些灵药灵草才去种植的。而是想要观察一下灵气的异变。我这个你们可能不太懂,简单就是植物之灵如何化形为人,无识之木如何产生灵ìng知觉。要知道,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中,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甭管它活了多少年,药草永远都是药草。王八永远都是王八,绝不会变跟没完没了斗嘴吵架的人!”
“果然,在两年前,我培育的那株具有十二万年药ìng,却依然没有化形的‘龙牙木’发生了异变,原有的灵气循环方式被打破。而且我发现,它开始由释放灵气转变为吸纳灵气,这可是本质ìng的变化,也就是化形的征兆。”
“于是,我就对它进行了各种试验,包括注入活ìng极强的参灵汁液,蕴含玄武兽ìng的王八jīng血,还有我所特有的仙灵之气等等,最终使它成功地进行了二次变异。呵呵,现在你们知道那个‘龟息参jīng丹’是怎么来的了吧?”李良慢慢悠悠地讲了一大堆,不过到了最后却是话锋一转,笑眯眯地对他们二人道。
“呃,主人呐,您了这么一大堆,老奴,老奴咋没听明白是啥意思呢?”许山皱着眉头仔细聆听着李良讲述,边上的楚天行也是一样,但听到了后面却是越听越迷糊,特别是这最后的话语,怎么感觉李良是所问非所答,驴唇不对马嘴呢?
“主人呐,您这十来年一直猫在药铺后院研究什么仙道基础科学,不会是研究傻了吧?我们问您的是我们的法力为啥会消失,我们为啥要服这个兵役,不是问您‘龟息参jīng丹’是怎么来的!”楚天行斜着眼睛从头到脚地瞄了李良几圈,又歪着脖子琢磨了一会,实在觉得李良的回答不对路,便狠狠地揪了揪胡子,试探ìng地问道。
“呵呵,还记得我教过你们什么吗?”李良轻柔地笑了笑,伏身将地下盛米的大盆抱起,淡淡地道。随后,转过身去,向着军队的营地走去。
经过仔细鉴定,李良送给鲍全的那只镯子确是一件值钱的宝贝,所以鲍全很高兴地兑现了承诺,应征入伍以后,三人直接被安排在了不用上战场拼杀的后勤保障部队,主要工作就是做饭。现在rì近晌午,李良这位“大厨”又该上岗忙活了。
“啊?不会是做老实人,干老实事儿吧?”
“难道是做人要厚道?”
“莫不是谎言再完美也有戳破的一天?”
“哎呀,老奴想起来了,是生命神圣不可侵犯!”
……
见李良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就这么悠哉悠哉的转身离去,许、楚二人对视一眼,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又是抢盆,又是拉扯衣袖,口中还絮絮叨叨地不停道。
李良被他们拽了个趔趄,不禁有些恼怒地道:“哼,骗好处的时候满口答应却不往心里去,现在到用的时候了又问这问那,你们两个老家伙这岁数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呃,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我们,我们也是一时起急嘛,嘎嘎……”
“对,对!都怪我们太年轻,气盛要不得呀!”
许、楚二人见李良翻脸。马上面带谄媚地赔礼道歉,并连抢带夺地争着替李良去拿那个大米盆。
“哎。算了,我就再一次吧!把所有事情反过来看一看,答案也就出来了。”李良轻叹了口气道。
“反,反过来看?又是那个反证法呀?”许山愣了一下,然后把嘴一撇,不屑地道。
“怎么着?不相信是吗?好,那咱们就把我刚才过的那些话反过来梳理一遍。”李良见他不服,挑眼又瞅了瞅楚天行。发现那个老家伙也是类似的表情,便停下脚步,注视着他道。
“‘龟息参jīng丹’的第一位服食者并不是我,而是我培育的那株‘龙牙木’。之所以最先对它使用,是因为它发生了异变,产生了灵ìng,对吗?那它为什么会产生灵ìng?是因为我将它培育出了十二万年的药ìng吗?它们的异变跟灵气又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过了灵气的几种特ìng。四处飘荡,纯于植被丰富之地,稀于人口密集处和荒漠。如果把这些与那株‘龙牙木’的异变结合起来,明了什么?答案应该很简单吧?”
“灵气由植物散发而出,当达到一定浓度之后又会使一些植被发生异变,所以所谓的灵气其实就是此界植被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特殊能量!”
“天帝是他的师父。俘获游魂造世人,施展神通创此界,那他会俘获多少游魂,百万,千万。还是数亿?可现在‘虚天大陆’又有多少人口?多出来的那些人就没有灵魂吗?不见得吧?”
“神通可以再造法身,可以移山填海。甚至可以石成金,改变事物的本质,但这一切都要在施术者的监控下进行,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帝的师父再未管过‘虚天’任何事,包括他的几位徒弟在此界大打出手,斗成乌眼鸡,那此界中的万物演变又是怎么回事?”
“开界造人,呵呵,多么可笑的笑话,如果他真有那个本事,我想也不会劳心劳力的把我弄来喽!”到这里李良再一次抬头看向了天空,神sè间还有了几许讥讽之意。
“主人呐,您,您这是给我们解答问题吗?咋问的问题比要解答的还多呀!”许山眨巴眨眼睛,使劲收起已经快垂到地面的下巴道。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虚天大陆’原来应该是一个荒芜的星球,是他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改变了运行轨迹,使之成为一个类似于地球的星球。然后引入水,引入植被,再抓些人口壮丁,封印其记忆或者抽去其魂注入新魂,让他们在这里安家生活。”
“而所谓的仙道,应该就是他施加在这个星球上的一种阵法,运转之下会提取植物中的那种特殊能量,也就是灵气。这也可以解释,为何修炼者越多天地灵气越稀薄了,毕竟阵法这种东西是死的,它所能提取的能量有限,用者越多就显得越稀有。”
“呵呵,至于我们的法力为何会消失,那是因为我把这套东西想明白了,所以嘛,就有针对ìng的搞了搞,没想到居然成了!正好又赶上征兵这档子事儿,跟着他们混几年,在这世俗中转一转,cāo控一切的那些老家伙们也就甭想再找到我们了。”李良没有理会眼睛越瞪越大的许山和楚天行,轻笑着解释了几句,便抢回了米盆,向着营地继续走去。
许山和楚天行可是被李良的这番话吓到了,脸sè苍白,直冒冷汗,虽然能量,星球之类的东西根本不明白是啥意思,但听李良的口气,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此界中仙道系统的运转规律,那要是再深了一些的研究研究,还不是想咋着就咋着呀!
“主人呐,老奴给您端着,您可千万别闪着腰!”
“主人呐,老奴扶着您走,地上石头多,心嗝着脚!”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许山艰难地抬起手来抽了自己一下,楚天行则是拧了拧自己的大腿,随后二人对视了片刻,便一溜烟地向李良奔去,其跑步的速度比饿了三天的乞丐抢馒头还快!
“呵呵,不用了,你们还是趁着尚存一些法力,赶紧把储物镯中的银钱取出来吧,再过不了几天,我们的法力将全部消失,彻底变成普通人。”已经开始煮饭的李良,看见两个老家伙像屁股中箭一样飞奔而来,轻笑着道。
“啊?哦,没事,没事,有您在这事儿算个啥呀!嘎嘎……”
“就是,就是,您都已经大彻大悟了,这事儿还叫事儿吗?”
“可我只是想明白了,并没有有办法破解呀!”
“以您的智慧,破解那不是菜儿嘛!”
“就是,就是,主人您是谁呀?那可是智慧的化身,正义的使者,未来的主宰呀!”
“呵呵,我只是不想再被别人盯着而已。好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取东西吧,特别是银钱,要多取。我可没有把握能恢复法力,如果失败了手里有钱,心中不慌呀!”
“啊!那主人您估摸着能有几成把握?”
“就是,就是,有几成机会?”
“不到一成吧。”
“嘶!主人呐,老奴觉得您应该先研究一下解除‘龟息参jīng丹’药ìng的方法。”
“就是,就是,这个很靠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