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狼堡的大街上,李良一手拎着个双层的锦盒,另一手提着个酒坛子,信行而走,口中还哼着流行曲,看上去很是舒爽惬意。
他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跟凶悍的媳妇,以及那几位大舅哥、
舅子验证,捎带手再拍拍准丈母娘的马屁,为顺利娶到这位绝世美女,再夯实基础。
青梅竹马,两无猜,相伴成长,互助互利,现在的生活对于李良来,可谓是弥足珍贵。远离恩怨,远离是非,什么狗屁“杀戮”什么灭世之灾,都没有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活着来的实在,至于未来的事,那就等到未来再吧!
这就好比某个cāo蛋的预言家告诉世人,某年某月某rì,一个超极坏蛋将会把世界毁灭,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只有一个人可以摆平那个坏蛋,但这个人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既不会穿着红裤头满天飞,也不会造原子弹核武器,那该咋办?
是抓紧时间训练他,让他的体质突飞猛进,超过阿诺克,盖过史泰龙,还是拼命地给他恶补武器使用明,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装家伙?〖答〗案其实都不是,如果真要是那样做了,这个预言也就该破产了,真正〖答〗案乃是看破真相,顺其自然。
在整件事情的过程当中,预言家犯错在先。他确实通过某种方法看到了未来中超极坏蛋在搞破坏,也看到了人们欢呼雀跃,将农民工抛来扔去但他并没有看到农民工是怎样打败坏蛋的。
或许是英勇的农民工用原始木棍狂敲,或许是他丢出的砖头砸中,再或许是神奇般的一次奇思妙想,反正不管怎样这位农民工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来完成了这伟大的壮举。但如果现在就开始改变这个农民工,那未来会怎样呢?还会是他打败坏蛋吗?
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当人们将rì光都投向农民工的时候,那个还未成长起来的超极坏蛋,他会怎么想?是不管不顾,继续按照套路出牌,傻呵呵的等着农民工来打败自己,还是防患于未然,先将威胁消灭?
对农民工来亦是如此。如果预言家没出来结局,或许在不紧张的情况下,他会拎起大棍子与坏蛋死磕,但这事儿已经出来了,那他该咋办?估计再让他莽莽撞撞地直冲而上是不太可能了,捡棍子硬拼也悬乎,用手枪、冲锋枪的可能ìng比较大,可如果坏蛋偏偏就怕大棍子,不怕手枪、冲锋枪,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所以李良所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的活一回活出自己的人生活出自己的辉煌。以前的时候,李良在隐约之中曾经发现了这条真理,但那时的理解不够,认识不深没能体会到其中的真正含义,不过现在他已经大彻大悟,这宝贵的第十九次新生,他又怎能虚度?
当然,在潇洒活一回的同时,李良还有一项光荣而又神圣的使命,那就是看破真相,找到所有罪恶的根源,也就是神、魔、仙、妖,这些原本玄幻神秘的东西,所存在的原因。
至于方法,就在那两张古道宝典残卷之中,否则,又怎会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到它们,毕竟每一次偶然的背后,总是隐含着太多意想不到的必然。
“呵呵,李少主,你这又是要去孝敬丈母娘吧!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呀?”一位提着竹篮的中年妇人与他相遇,便嬉笑着对李良道。
“哦,七婶子呀!也没啥好东西,就是一些吃食,呵呵……………”李良脚步没停,仅是很客气地对她了头,随口回了一句。
“李少主,你不用成天想着走后门了,你的漂亮媳妇,我们是不会抢的,哈哈……”此时,一个身材健硕的年青人,从路边的铁匠铺内走了出来,看到李良正与中年妇人搭讪,便大声的嚷嚷道。
“少做梦了,你倒是想抢,可你抢得过李少主吗?人家可是咱们“岳狼堡,的状元之才!不仅会铸炼魔器,还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你他娘的除了吃,还懂啥?”他的话音刚落,一位中年汉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狠狠地在他脑袋上揍了一记,然后骂骂咧咧地道。
“三叔,我就是嘛!再了,咱们兰姐心里头只有李少主,就算我想跟他抢,我也打不过兰姐呀!”年青人使劲揉责脑袋,很委屈地嘀咕道。
“什么话你都敢!这是咱们李少主的脾气好,不与你计较,否则,你早就死一百次了!赶紧去干活去!”中年汉子向李良轻轻地了下头,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踹了年青人一脚,大声的道。
十年以前“岳狼堡”居民对李良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感,但现在,却已经亲的不能再亲了,无论是掌权的尤氏一族,还是那些被尤氏吞并的部落遗民,都对李良十分的好。至于原因,无外乎两条。
一是李良的为人。身为“岳狼堡”的贵宾少主,兼大姐尤兰的未婚夫,兼“岳狼堡”科研部的部长,兼兼“岳狼堡”农田部的部长等等,反正除了“岳狼堡”的掌权人尤老爷子之外,就数李良的官最大,但他却非常随和,毫无架子,见到谁都笑呵呵的。
二是李良所带来的效益。现在“岳狼堡”居民的吃穿住用行等一切用品,都是被李良改进过的,当然还有一些他“研发”出来的新产品。这些东西不仅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便利,也给“岳狼堡”带来了婺荣与兴盛。
“哟!我的好姑爷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呀?呵呵”一刻钟之后,李良刚走进位于“岳狼堡”议事殿后面的大院内,便遇到从“演武场”里走出来的准丈母娘尤樊氏。
尤樊氏未施脂粉浓妆,素面净颜唇不染而朱,眉不描而黛,明眸熠熠而生辉,一袭淡紫束腰长裙更衬出修长的身材和纤细的蛮腰。
虽已是四十出头,但因修炼了特殊的功法,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如是与尤兰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母女俩,倒是像姐妹huā。
“伯母,您今天也挺早的,呵呵”李良笑着走上前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
“又带好吃的了?呦,还这么多呢!呵呵我们家那个傻丫头可真有福气,会遇到你这么好的人家!正好,我刚刚教训完那些王八羔子,让他们也一起尝尝,省得他们总是在背地了骂我。这叫什么来着?对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尤樊氏没有客套,很自然地接过了东西,然后打开了锦盒的盖子,美滋滋地道。
当年选址建造“岳狼堡”时,尤老爷子是有些长远想法的,之所以会看中这里,就因为在城寨的北面是方圆数十万亩的广阔盆地,不仅土壤肥沃,溪泉遍布,而且四面环山,只有一个狭长数里的入口,如要进入谷盆地之内,要么从城寨进入,要么就得翻越高山。
所以,当尤老爷子发现了这里之后,立刻绝然拍板,将城寨建在了狭长的山谷之中,一方面是希望能够镇守这平肥沃的土地,为后人“由猎转农”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奠定基础,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家族子弟能够直面危险,勇敢地保护他们的未来根基。
经过了四十多年的建设与发展,特别是十年前李良的正式加盟,现如今的“岳狼堡”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光是人口就有五千余众。
当然,这暴涨的人口数量并不完全来自城寨自身繁衍,其主流还是来自外部,也就是打架掠来的大量俘虏,作为奴隶充实到了城寨的各个角落。
现在“岳狼堡”不仅城寨的规模扩大了数倍,将狭长的山谷占了个满满当当,而且还在李良的带领之下,于盆地内开荒垦田两千余亩,于山谷外筑城墙箭楼十余里,可谓是初具规模了。但这里却没有学堂,孩子的教育工作全是由各家之中的主母来负责,也就是家族中掌权者的大媳妇一手包办。
对此,李良也曾询问过尤皓等人,得到的〖答〗案只有两字,那就是“传统”。原来魔道中人都是以家族为基本单位而存在的,到只有一人的落魄流浪者,大到执掌一洲之地,控御数十国的鼎盛大族,都是一个个家族在统治。而男人在家族中的工作,就是修炼和战斗,其他的事情都是由女人和奴隶来完成。
所以在魔道之中,娶媳妇可是各大家族的头等大事,特别是要继承族长大权的长子长孙媳妇,更是得千挑万选。例如尤荃信娶的这位尤樊氏,那可是尤老爷子huā费了近半的财富,尤荃信又连续打败了十二位竞争者之后,才娶到手的。
不过,尤荃信能娶到这位尤樊氏也确实物超所值,不仅给尤家生下了一双血脉奇佳的好儿女,还将族中内务管理的妥妥当当,完全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只不过,这位尤樊氏的脾气不咋地,总是喜欢揍人,除了尤老爷子、尤氏三兄弟及他们的妻妾,还有李良,没有被她枰过,其他人可没少挨打,特别是一直被她教导的尤家第三代,更是经常受虐,轻则皮肉受苦,青一块紫一块的,重则断胳膊断腿,数月之内都只能躺在床榻上哼哼,别提多可怜了。
也正因为如此,李良才下定了决心,要认真的拍,努力的拍,不要脸的拍,变着法的拍好这位丈母娘的马屁,否则她老人家一生气,再要求自己跟她干一架,才批准娶漂亮的尤兰过门,那该找谁哭去?
“啊?您,您又教训人了?这回是谁?没打伤吧?我最近一直忙着炼丹来着,没有顾得上配制跌打药酒,真没什么存货了!”李良闻言大惊,急忙紧张地问道。
“没事,都不是什么大伤,就虎子断了几根肋骨,铁子断了一条腿,不用给他们喝那么好的酒,糟践东西!”尤樊氏没有抬头,而是将酒坛子盖打开,饮了一口,很随意地道。
尤樊氏口中的虎子名叫尤虎,铁子名叫尤铁。尤氏三兄弟中,老大尤荃信只有一妻尤樊氏,育有尤皓、尤兰这一子一女。老二尤鉴义有一妻一妾,妻育有尤龙、尤虎两子,其妾育有尤香、尤佳和尤剑两女一子。老三尤荃礼也有一妻一妾,其妻育有尤石、尤风、尤雷、尤铁四子,妾育有尤晴一女。
在尤氏第三代的十二个孩子当中,尤皓最大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而且修为也是最高,于三年前进阶“融体初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不过,同样从李良那受益的尤兰却是紧随其后,大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已于去年进阶“融体初期”成为了魔道历史上少有的二十岁以下进阶“融体初期”的天才少女。
至于其他孩子,也都不差,基本上都是同龄人中的龙凤之才。其中,尤龙二十二岁,排行在二,龙石二十一岁,排行在三,尤风二十岁,排行在四,尤雷十九岁,排行在五。尤香、尤佳是一对双胞胎,年仅十八岁分列六七。尤虎和尤兰同龄,都是十七岁,但在月份上要比尤兰在上两月,所以他是老八,尤兰则是老九。再往下是尤铁,今年十六岁,尤晴十五岁,还有一个拖酒瓶的老尤剑,年仅十三岁。
“啊!等,等一下,您喝那么好的酒,啥意思?”李良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好一会才缓和过来,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便追问道。
“就你弄的那个跌打酒,我都是在他们受伤了之后,才让他们喝的,怎么了?”尤樊氏闻言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李良道。
“伯母,那什么,那个酒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擦的!这么,我给您的跌打酒,您都让尤虎他们喝了是吗?那可足有十几大缸呢!怪不得他们的酒量越来越好,原来根子在这儿呀!”李良傻傻地看着尤樊氏,许久之后才轻叹了一声,苦着脸道。
“酒不是用来喝的吗?擦到身上那他娘的还叫什么酒!你这孩子真爱笑!”尤樊氏又饮了几口坛子中的酒,重重地拍了李良一巴掌,笑骂着道。随后,转过脸来,向着密室的方向大声吼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都给老娘出来吧!我的好姑爷带好吃的来了,今天便宜你们了,也让你们尝尝,省得总在背后骂老娘不仗义!”
李良听她这么一,脸上的肌肉不禁使劲抽搐了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发现它确实带在了身上,这才安心了不少,但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又觉得得有些无奈,便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李良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撞枪口上了,一会尤皓、尤兰、尤虎、
尤铁等人出来,不喝美了,打够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前几次没经验,被他们灌了不少酸溜溜的次酒,现如今储物袋里常备特酿,度数很高的那种,多挨媳妇一顿揍,肠胃却不用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