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子闻言之后勃然大怒,在李良面前龇牙瞪眼地徘徊了一会,就怒气匆匆地飞走了。她飞走的时候并不是走的门,而是从窗户飞出去的,对于李良来,她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从门进,从窗户出去了。
准确的,李良刚才推开窗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她而开的,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新换才没多久的窗户,估计还得再换一次。
之所以这样对待白仙子,李良也思考了许久。不想把这位绝美的白仙子追到手,那是假话,她的模样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身段优美,iōng部很tǐng,皮肤白nèn,屁股很翘,只要是个公的,估计对她就会有想法。
但是,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却是个浑身长刺的大修士,该咋下手?献花送药,估计人家不鸟,死缠滥打,估计人家反感,写诗传情,自己的那两刷子实在不怎么地不,对修仙者使用这招管用吗?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招术?请她吃饭,人家是吃药的,请她逛街,这个世界没有商场,请她看戏,百分之百她不会去。
为了白仙子的事情,李良辗转反侧,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被杀,或都被推。想要搞定这样一个修为高深的大刺头,必须先要把她逼疯,让她在错乱之下主动上手,甭管是要杀人,还是扯拽衣服,直接就赖上她,兴许有了肌肤之亲,就能得偿所愿也未可得知。除此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不过,从目前的发展来看,前景还是一片光明的。刚才李良拿出来的那坛子酒。她最后也带走了,这明被杀的可能ìng越来越,被推的可能ìng越来越大,不准哪天再刺jī一下,她就会把自己给上了,也不一定。
看着白仙子飞走的方向,李良苦笑了一下。当成功者的感觉很不错,又有钱。又有权,美女终rì陪伴,出行前呼后拥,腰杆子很硬。头抬的很高,心情很舒畅,狗tuǐ子一大帮,但当成功者也确实很累,瞅瞅眼的一大堆遭心事。根本就不让人消停。这不,白仙子刚飞走,就看见王瘸子向他这里跑来了。
王瘸子是主管农事的部长,李良给他封的。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因为的时候爬树摔断了tuǐ。落下了残疾,所以平常大家就管他叫王瘸子。王瘸子他们家有七个孩子。名字是按照顺序叫下来的,他排行在大,所以就叫王大。为此李良没少开他玩笑,总是问他“你八弟啥时候出生?”
不过,王瘸子却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板一眼的,很是认真,而且也很聪慧,什么东西教过一两遍,他就能记住,但最重要的是他种地是把好手,特别是种庄稼。所以李良就把种庄稼这一项工作委派给了他,由他带着一部分人负责管理。
“社长大人在上,请受民一拜!”王瘸子看见李良隔着窗户瞅着他,急忙紧跑了两步,在茅草房前丈许的地方跪拜行礼。
“起来!娘个球的,瞅你瘸了吧唧的,怎么总喜欢往地下爬?”李良以前的时候也这个德ìng,没比他强多少,所以深恨这种大礼,虽然跟他们这些民工强调多次,但效果还是很差劲。
“啊!哦,民娘个球,民娘个球。”王瘸子一个哆嗦,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嗦着道。
实话,对于这位救苦救命的农仙大人,他实在是有些mō不着脉,平常之时怎么着都可以,蹲在地头跟自己这些泥tuǐ子聊天侃山,喝酒吃肉抱肩膀,甚至还会跑到农户家里蹭饭吃,但只要行了跪拜大礼,立刻就会翻脸骂人。有的时候他都在怀疑,这千余口子到底是进了仙山,拜了神仙,还是进了贼山,拜了大哥?不仅是他,别人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有事事,没事滚蛋!”李良没好气的骂道。
“啊!哦,有事,有事。社长,农田部那里出大事了!”王瘸子又是一个哆嗦,不过转念想到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慌慌张张地跟李良道。
“又他娘的什么大事呀?”李良可是知道这些民工所的大事,到底是多大的事,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畜牧部的三娃子,把半大猪的崽子赶到了庄稼地里,许是啃了庄稼,结果负责锄草的张瞎子就往外赶,可没想到不留神打死了一只。”王瘸子紧张万分地跟李良道。
“打死了就吃肉呗,这他娘的算什么大事?”李良这个气呀,早就想到是狗屁事,可没想到就这么事也来汇报,真是服了。
“啊!可,可您规定的是肉猪半年才能宰杀呀!现在畜牧部的部长田麻子,正吵着让张瞎子赔命呢!”王瘸子睁圆了眼睛,张大了嘴,指着庄稼地的方向,哆嗦着道。
“我靠,赔命!谁要赔命的?”李良吓了一大跳,急忙向王瘸子问道。
“啊?田,田麻子的呀!他,他您是大仙,代表的就是天,您的规定,就是天的规定,不能动摇,只有赔命才能消除天怒。”王瘸子继续哆嗦着跟李良道。
“放屁!娘个球的,老子有鼻子有眼,什么时候就成天了?你见过长成我这样的天吗?还天的规定,还不能动摇,误伤了一头猪,跟他娘的天有个屁关系呀!”李良不管不顾的臭骂了王瘸子几句,然后急匆匆的向庄稼地方向跑去。
他现在的奔跑速度非常迅捷,都快赶上逃命的时候了。没办法,得去救人呐,这要是去晚了闹出人命,可咋办?这种事情确实发生过一回,当时的情形与现在差不多,一个老头放牛,结果因为想帮着清理药田埂的杂草,让牛啃食了药田。
李良原以为不会把事闹太大,所以跑的慢了,可没想到,跑到了以后老头已经上吊了,外面还围了一大堆人在吐口水。从那以后,李良长记ìng了,只要这些家伙来禀报,是有大事发生,他就撒丫子开跑,比被狗撵跑的还快。短短半年时间,已经磨破了十几双鞋。
“住!……手!……,哎呀,我的娘啊,可累死我了。”没过多大一会,李良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扯着脖子吼了一声之后,就双手扶膝,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半年来,因为琐事太多,李良的仙术修炼已经处于了停滞状态,几乎可以是毫无进度,但百米冲刺和跨栏技术却练的非常好,不敢与国家队员媲美,但进入省一级的队伍应该可以够格。
在此过程中,李良的kù子由于步幅太大,已经撕破了多次,虽然自己改动了不少,但因为裁缝技术实在太差,改动后的kù子根本没法穿,只能是撕破一次打个补丁,到现在为止,他的所有kù子全都打上了补丁。
别人不李良,但马涛又怎能看着不管。他见李良总穿打补丁的kù子,就动用权利给李良做了数十条新kù子,可做的再多,没有跑的多也是没用的,更何况李良这么仔细的人,又怎会舍得乱扔。
于是,他在平常之时就穿着打着补丁的破kù子,到处晃悠,除非是要接见周氏族中派来的头头脑脑,他才会换上一条新的。不过,他的名号也就此打响,“补丁仙人”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麓阳,乃至整个仙界的传奇。
“张瞎子呢?”李良喘息了几口之后,急忙问道。
“民在!”爬在地头zhōng yāng的一个眯眼汉子闻言,慌张地回道。
“没死吧?”李良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身旁,看着跟个大王八似的张瞎子问道。
“您,您来的太快了,民还没来得急呢。”张瞎子眨着因为儿时生病,已经不能完全睁开的眼睛,委屈地道。
“都起来吧!你也起来。这事我记下了,回头叫吴家媳fù把猪炖了就是了。”李良回过头来,扫了一眼爬的满地都是民工,叹了口气道。
“啊!社,社长,民已经记过一次了呀!两个月前,因为锄地的时候弄死了几株庄稼,不对,不对,是仙粮,当时您就记下了呀!这次民又闯下大祸,触犯天规,必须以死谢罪!”张瞎子闻言一愣,随即神sè一顿,慷慨地道,其形象比烈士还坚定。
“谢你娘个球!我一共才招了你们一千五百个民工,上次老黄头上吊已经少了一个,你再死了,那我不是少了两个干活的吗?要像你们这样,今天死一个,明天死一个,那他娘的谁来给我种地?我告诉你们,我把你们招来就是让你们干活的,谁他娘的再要死要活的,我直接扒了他的皮,扔锅里炖肉吃!”李良双目喷火,口沫横飞地大骂了一顿,把刚刚爬起的众人吓的直接又爬回了地上。
“可,可您的天规民触犯了两次,民却只有一条命呀!”张瞎子哆嗦着爬在地上,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便委屈地道。
“你懂啥叫天规吗?你知道啥叫天规吗?不懂,不知道还瞎嚷嚷个屁呀!告诉你,上次记的是你这辈子,这次记的是你下辈子,再有下一次那就是记你的下下辈子!”李良瞅着这个既可恨,又可怜的张瞎子,缓了口气,臭骂道。
紧接着,他略一停顿,似想到了什么,便转过脸来,tǐng直了腰杆,对着爬在地下的众人朗声道:“都给我听好了,我的天规就是你们必须活着,这是永远不可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