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她,曹景殊二人呼吸都急促起来了,一把推开了身边暖奴,跪爬起来,哈着腰迎了上去:“雪奈姑娘,你来了。”
那雪奈突然一把搂住曹景殊的腰,贴在身上,将黑紫色的嘴唇朝他嘴上亲去,乐得曹景殊赶紧噘嘴接吻,可就在即将碰到的一瞬间,雪奈突然将他抖手抛出,曹景殊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倒飞出去,两手两脚空中乱舞,长叫声中,却正好落在了那暖身子的三个暖奴身上,扑的一声,摔作一团。
曹景殊哈哈大笑:“我的娘哟,真他妈的够味!”
曹景植站在那,两手举起来,作出抓奶龙爪手的样子,盯着雪奈高耸丰硕的双峰,哧溜吸了一口馋涎。
雪奈挺着双峰,直奔他的双手而去,却在将要碰到的瞬间,手中蟒皮长鞭,从下而上一挑,将他双手挑开,然后慢慢将那环形长鞭套在了他的脖颈,把他拉了过来,贴在面前,伸出赤条条的舌头,从下而上,在他脸颊上舔了一道。曹景植的脸上便有了一条赤红的印记。
原来这女子舌头涂有染料,而这染料有一种迷人的奇香,曹景植一问之下,便是意乱情迷了。
雪奈放开他,走到场中,将那条长鞭慢慢缠在身上,随着隔间里的靡靡之音,在场中扭动起来,说舞不像舞,更像是在两条蟒蛇缠绕交媾一般,让两人看得剑拔弩张,热血沸腾。
曹景殊和曹景植两人看得双目直勾勾,口水流淌都不曾觉着,两人都跟狗儿似的,两手两脚跪趴着,爬到雪奈身边,雪奈便缠着他们扭着,时而舔他们的脸,时而双峰在他们身上厮磨,时而将他们的一个拉倒身上做迎合之状,在他不能自禁之前,有把他抛开。把个两人搞得神魂颠倒,想按住来个霸王硬上弓,却又敌不过这雪奈手段。
又有旁边侍女送上一壶酒,雪奈嘴含着,用各种撩人的姿势送到了他们嘴里,只得片刻,一壶酒就各自下了肚。如此又是几壶,两人更是如醉如痴,疯狂一般绕着雪奈转。全身热血奔流,胡乱把衣袍都脱了,光着肥胖的身子,肚子沉甸甸圆鼓鼓的往下吊坠着,就差没有一排奶头,不然跟老母猪没什么两样了。
雪奈用手中鞭子绕着二人脖子,一步步往船舱外拉去,两人跟两头肥猪被牵出猪圈上屠宰场似的,光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爬着出到了船舱外。
外面已经是夜色昏暗,挂在船舱两角的两盏八角玲珑风灯,在漫天大雪中摇摇晃晃,照应着船舱外丈许宽的台子上积攒的半尺厚的白雪。
雪奈在寒风中仰天大笑,头上盘着的发髻被风吹散,飘扬在寒风之中,三千青丝飘荡,便如幽冥女鬼一般。
曹景殊二人赤裸的身子被凌冽的寒风吹得发抖,牙关咯咯作响,跪转身便要往里爬,却被雪奈手中长鞭猛地一扯,将他二人扯翻在台子上,雪奈浪笑声中,仰面躺在肥胖得跟一张大床似的曹景植身上,抓住旁边曹景殊,拉倒身上当被子,娇躯在两人中间扭动,嘴里道:“我都不怕冷,你们两害怕么?你们不是喜欢玩花样吗?若是有本事,便在这里把我给要了。那才叫真本事!”
说罢,笑声桀桀,宛如凌空掠过的夜猫子。
二人抱着她被紧身衣裤贴身绷着,类似于赤裸的躯体,疯狂乱揉乱抓,钢杵也在乱顶乱撞,可是雪奈全身上下除了头颈,全都是紧身连体衣裤遮挡,话儿不得其门而入,双手摸不到娇躯肌肤。要想撕烂,这布料却是坚韧异常,要解开,可雪奈这一身衣裳,没有扣子身子没有缝隙,都不明白她是怎么穿进去的。找不到门路脱不下衣裳,急得两人嗷嗷乱叫。
便在这时,趴在雪奈身上的曹景植突然咯咯打了两个干呕,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哇的一声,张嘴要吐,雪奈反应异常迅速,躯体便如鳗鱼一般,嗖地钻出了二人夹抱。
于是乎,曹景植嘴中突出的一大摊稀里哗啦的污秽,便全都劈头盖脸喷到了地下的弟弟曹景殊脸上。气得曹景殊哇哇乱叫,可是哥哥太胖了,他又喝醉了,哪里推得开。
雪奈半跪在积雪台子上,冷眼看着,一抬手抓住曹景植,嗖的一下扔进了船舱,曹景植在雪地里跪爬起来,胡乱抹着脸上的污秽,茫然不知所措。
雪奈站起身,寒风凌冽之下,她只有一身单薄的连体衣,却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寒冷之象,轻蔑地瞧了一眼地上的曹景殊,拖着长长的蟒皮长鞭,扭着腰姿进了船舱。
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曹景植软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呕吐。
酒客喝醉了呕吐,这是花船上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便又侍女过来服侍他坐在软榻上,拿来金盆帮他擦拭,好在他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倒也免了换衣服。
便又几个侍女跑到船舱外,把雪地里簌簌发抖的曹景殊扶了进来,也回座位坐下。端来热水帮他洗簌。
另有侍女将地上污秽的羊绒地毯换了一块铺好,其间隔间里的靡靡之音一直未曾停过。
雪奈又在船舱中间开始扭着腰姿艳舞。只是这时,曹家两个小王子都如同抽掉了筋骨的烂蛇,柔软的躺在塌上,只是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盯着雪奈那曼妙的身材,在场中随着节拍淫邪地扭动,作出种种撩人的姿态。
曹景殊感到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只当是适才光着身子到船舱外,着了风寒,拿起桌上一壶酒,对着喉咙咕咚咚灌了半壶,嘴里低声咒骂“老子让你痛!”
适才被雪奈挑逗的笔直的话儿,一直被旁边暖奴小手抚摸着,曹景殊全身跟火烧似的,心急火燎,可他现在这样,自忖只怕无法政府那野性的雪奈,由不得只能把身边暖奴拿来泻火了,翻身便把暖奴按倒,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薄衫,翻身上去。
只战得几个回合,便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按住那女子,哇的一声,肚中污秽和盘喷出,淋了那女子一脸一身。
暖奴哇哇乱叫,不停抹着脸上的污秽,曹景殊全身发软,哪里还有劲力,软倒在女子身上。那女子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压得两眼翻白,旁边侍女赶紧过来,搀扶曹景殊起来。这才把身下女子拉出来,哎哟哟叫着跑去洗漱去了。
接着又是一通收拾,眼看着两个王子已经醉倒两处,歪着身子起不来,哼哼唧唧除了眼睛还死盯着自己,却是动弹不得了,雪奈顿觉兴趣索然,站直了身子道:“两位爷们还玩不玩?”
曹景植道:“当然要玩!扶我起来……”嘴巴上这么说,可是两较发软,头昏眼花的,全身簌簌发抖,脸上却跟火烧云似的。不停揉着额头,吞咽着口水。
雪奈只剩半边的眉毛抖了抖,道:“他们生病了,赶紧叫郎中来!”说罢,长长的蟒皮鞭子凌空抽了一记响鞭,拖着鞭子,迈步进了隔间。
“别走啊,哎呦,嗓子好痛!”曹景殊捂着脖子叫嚷着,“头也痛死了,你们他妈的这酒里是不是有毒啊?”
老鸨赶紧过来,扯开曹景殊身边的暖奴,把胖胖的身子望他身上凑,道:“小王爷,你就是再借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给您下啊,您想必是这天下雪,一下子冷起来了,受了风寒,所以头痛。”
“你这都是他奶奶的废话,刚才雪奈姑娘都说了我病了,你还不立马给我们叫郎中去,还傻愣着作什么?”
老鸨急忙爬起来,答应着一叠声的让人去请郎中来。
郎中很快背着箱子跑的批点屁颠屁颠的赶来,两人都是发热烦燥,又听了发病经过,捋着山羊胡子笑道:“两位小王爷这个病不要紧,老朽开两剂药吃了,睡一觉编便好了。”
“好好,赶紧治,老子都要痛死了,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老子拆了你这把老骨头!哎呦我的娘啊,痛死老子了!”
老郎中开了方子,领了赏银便走了。
老鸨让暖奴服侍两位小王爷吃了药,看他们这样子是别指望回去了,便让几个暖奴搀扶他们两人去了隔壁温柔乡,好生侍寝。两人被搀扶着走,嘴里还不忘雪奈姑娘,一通乱叫,到了床上这才老实了,因为这云里帆花船的姑娘,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女子,把他们两服侍的十分周到,只是,两人都感到很不舒服,嗓子好象冒火一般,怎么喝水都没用,特别是喉咙痛,难受极了,欲火被暖奴一泄,更是全身乏力。
身边伺候的暖奴也觉得不对劲,两人身上跟火烧似的,便悄悄起来禀报了老鸨,老鸨却笑着说他们是几个暖奴火热的身子给烤的。
到了次日天明,两人到第三日头痛喉咙痛越发沉重了,老鸨拐弯抹角问他们是否回去,两人都摇头,还惦记着雪奈姑娘,想等病好了,再玩冰火两重天。老鸨无奈,只能由他们,反正以前也是两三天呆着回去的也常有。
好在这疼痛还能忍受,而且不耽误咻嘿,所以两人就这样两人在花船上和几个如花似玉的暖奴鬼混了两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