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兄弟,我真心的欢迎你,加入我们的革命队伍,有了这赵家堡护卫队的三百八十多人的加入,我们工农红军第二营将会组建成功。郑兄弟,你是柏林军事学院毕业的,想必指挥才能肯定不错,这第二营的营长一职非你莫属了。”看着脸色苍白的郑文成,李天倚转移了话题。
“我并不喜欢担任军队的正职,”对于李天倚的邀请,郑文成却是摇了摇头,“我在柏林军事学院学习的是参谋科的学习,我喜欢在幕后策划一次次的战斗。”
“参谋——”李天倚沉默了下来。
参谋对于一只军队来是相当的重要,现在,不算刚加入革命队伍的这前赵家堡护卫队的千余人之中没有一个是参谋人员。实际上,这千余人之中,就连正规的军事院校出身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革命队伍需要军事主官,毕竟现在指挥官的数量不足,空有兵而没有专业的指挥人员。
可是参谋更加的重要,李天倚自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并不是神。他只不过靠着太祖的游击战的精髓才能打了这些胜利的战斗,或者完全可以是夸张到极的不成对比的辉煌胜利。这些仗打起来,居然没有一个阵亡的,就连受伤的也只不过是在追击敌人的时候不心扭伤了脚。
可是,李天倚并没有就此傲到天上去,认为自己是一个军事天才。他没有,因为李天倚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李天倚清晰的知道,自己只是比这些人多了一些革命的理论,可以使新生的**事业少走一些弯路。知道中国**事业的根子在于发动群众,尤其是占了人口总数绝大部分的没有任何田地的佃农。
李天倚没有军事天分,这是李天倚那曾经当过大校的叔叔的。
所以李天倚现在只能利用游击战的理论来打赢一些规模的战斗,如果清廷大规模的发动围剿,凭着李天倚的指挥才能,就算是将游击战发挥到极致,面对强大的清廷军队,工农红军也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听郑文成他是柏林军事学院参谋科毕业,实话,李天倚心动了。哪怕指挥人员的数量在不足,有一个合格的参谋官,将会是军队的实力再一次的获得增加。
但是,郑文成可靠吗?
李天倚不知道,郑文成的父亲是“日昌升”的一个掌柜,代表的资产阶级,跟自己的**的矛盾是与生俱来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郑文成会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吗?
万一郑文成设计了一个战斗方案,却是将工农红军引向敌人的埋伏圈,那将会是革命史上最惨痛的一次失败啊。
如果,郑文成只是做为一只军队的主官,虽他的命令,同志们必须实行,但是毕竟有个政委在旁把持着,还有另外的参谋人员协助他进行战斗方案。那就这样,就算是郑文成想要背叛革命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见李天倚在那沉思,郑文成又道:“今日我投降了你们,朝廷定会抓我全家,不定全家都会因为我这投降你们而被满门抄斩。我想乘着朝廷还没知道赵家堡失守以及我没有投降你们的这一段空白时间,想要回去将我的家人全部接到这里来。那么,我也可以好好的安心在这里做我的参谋本职。”
李天倚实在是不愿意放郑文成离开,怕郑文成一去不回。尽管李天倚有不放心郑文成,但他更加不愿意放弃一个军事人才。
见李天倚还是没有话,郑文成继续道:“或许我还没有达到你们所认同的思想层次,但是我也是有我自己的理想的。我刚才也过了,我学习军事的目的就是为了为了武力强国,现在守卫赵家堡的战斗失败了,在朝廷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但是为了我那武力强国的梦想,我只能依靠你们,希望在你们这里能够实现我的梦想。我再也不希望我们堂堂中华在世界上却是一直被排斥、被鄙视的存在。”
听到郑文成如此,李天倚终于了头,笑道:“我是十分欢迎郑兄弟能够加入我们的革命队伍了的,尽然郑兄弟担心自己的父母,还是早回家将伯父伯母接来吧。我们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了些,但是,对于革命同志的家人,我们都会尽力的照顾的。”
“好,我现在就回家,尽早的把父母接来。”郑文成站了起来。
“对,此事事不宜迟,安全起见,还是越早越好。”李天倚站了起来,亲自送郑文成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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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湖南湖北总督衙门。
“香帅。”湖北常备军左翼都统制、湖广督标中军副将、壮勇巴图鲁张彪恭敬的站在文案之前。
坐在文案后面正在批阅文件的湖广总督张之洞头头抬也没抬,只是淡淡的了句:“陕西清剿全军覆没的原因找到了?”
“是的。”张彪感觉头上似乎出现了几滴细的汗珠,张之洞的话语虽然清淡,但是给人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哦,”张之洞抬起了头,看向张彪,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单的。”
“是,”张彪应了声,“自从那一营人马在陕西失去联系之后,标下便派人去了几户附近的人家守候,果然在昨天,有一名兵丁潜回家中之时被发现,今日被带回营中。标下不敢耽搁,直接将此人带到总督衙门了。”
“嗯,”张之洞沉吟了一下,才道,“既如此,你便先将此人带进来吧,老夫亲自问问。”
“是。”张彪恭敬的应了声,便出去了。
出了门,张彪终于腾出手擦拭了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兵丁押着一个穿着有些皱的年轻人,招招手,道:“你们将他压进去,香帅要亲自问他的话。”
“是。”两名兵丁恭敬的敬了个礼,便在张彪的带领之下进了张之洞的办公地。
“大人,饶命啊。”那青年被押进房间之后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声音带些沙哑,还有意思哭泣在里边,显然是没少吃苦头。
“你先起来回话,如果你能老实回话,老夫做主,不会杀你的。”张之洞眉头皱了皱。
“的不敢。”那人跪在地上,低着头,颤抖着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张之洞眉头皱的更深了,挥挥手,先让那两个押送的兵丁先出去。
“的叫朱大生。”那人回道。
“朱大生,”张之洞冷声问道,“老夫问你,你们营去陕西清剿革命匪党,怎么会突然啊的全军覆没,为什么这么多天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的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叫朱大生的青年颤抖着回道,“那晚实在是太混乱了。”
“不清楚?”一旁的张彪大声喝道,“你还想不想要你头上的那个吃饭的家伙了?”
“好了,”张之洞摆摆手阻止了张彪的恶言,继续问道,“朱大生,你就先把你知道的出来,知道多少多少,不得隐瞒。全了,老夫不但放了你,还会给你十两银子,让你安心的回家。”
“真的?”朱大生猛的抬起头来,喜道。
“狗东西,一惊一乍的干嘛。”张彪瞪着朱大生,怒道。
朱大生见张彪的那怒视的眼神,吓得又不停的磕头。
“好了,”张之洞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张彪,不要在吓唬这家伙了。”
“是。”张彪躬身道。
“朱大生,你吧,”张之洞又对朱大生道,“把你知道的全出来,那十两银子老夫不会不给你的。”
“是,”朱大生仔细的想了想,才慢慢道,“那一晚,我们正睡得香甜,突然营地失火了,我们都乱了起来,管带和队官等人想要命令我们反击,可是却被革命党的神枪手给打死了。接着革命党的大部队就从营地的三面包围了上来,我们就向没有敌人的南面突围,可是刚走不到一里路,革命党又在南面出现了,然后我们就投降了。”
“那为什么就只有你回来了?”张之洞接着问道。
“当时我们总共有三百多人降了革命党,三天后革命党放我们离开的时候只有一百多的人离开,两百多的人留在陕西跟革命党了。”朱大生继续道。
“这是什么革命党,为什么这么多人会留在那里?”张之洞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接着张之洞便挥挥手,让张彪拿十两银子给朱大生,让他离开。
“香帅,标下请令,愿带本部兵马前去陕西清剿那革命匪党。”张彪送走朱大生,返回便单膝跪下请命道。
“你起来吧,”张之洞叹了口气,道,“先前派一营兵马前去陕西清剿已经是违制了,如果在派你的数千人去陕西,那么朝廷就要定我的谋反之罪了。”
刚站起来的张彪再次跪了下去,惊道:“香帅,标下胡言,望香帅治标下的胡言之罪。”
“算了,”张之洞摆摆手,“你也是无言之失,但以后这些话语还是不要在了。”
“是。”张彪再次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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