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两件事情,一个是老婆有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一个是自己有没有孩子。现在证明,老婆是清白的,而且还有个孩子,他自然是高兴了。
尤其是一个帝王,一个没有孩子的帝王,自然把自己的子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关乎着他的江山社稷,千秋万代的源远流长。
萧昊天并不知道凌东舞的心思没有跟自己在一个频率上震动,她见凌东舞微微侧着头,沉默不语,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被自己感动了。
看着她粉嫩的脸颊,红艳的嘴唇,他不觉搂着她,辗转反侧的亲吻。
从她的鬓边的头发,到她的温暖的脸颊,他喜欢亲吻的感觉,最喜欢这样细腻的感觉,但不深入,也不销魂,甚么不掺杂情.欲,只是蕴含着无尽的温存、宠爱和疼惜。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那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仿佛可以达到心灵上的共鸣。
以往的他并不在意这些,可是自从和凌东舞相亲相爱后,他才渐渐地体会出一种明显的不同:亲吻能培养感情,增进两个人之间的亲密程度,甚至比床上更能交流和沟通。
试想也是这样的道理,上.床是任何两个陌生人之间都可能发生的;可是陌生人之间又怎么能有这样心灵契合的亲吻?这是需要极大的感情堆积,极大的爱心凝聚,极大的追求的喜悦的。
萧昊天直到感觉自己都差点无法呼吸了,才离开凌东舞的嘴唇,但是脸仍旧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拥着她,他的胳膊不太用力,只恰到好处地控制在不让她离开的力度,绝不弄疼她,让她整个人镶嵌在自己的怀里,无限怜惜地爱抚着怀中的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仿佛是他怀里长出的一朵花
凌东舞经过萧昊天一番亲吻,只是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面颊通红,乌沉沉的大眼睛低垂着,不敢看萧昊天一样。柔媚得不可思议!
“凌丫头,跟我回宫吧!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家,你想怎么罚我,咱们回自己的家里折腾去,好吗?”萧昊天这一辈子,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的低声下气,无论对任何人,也从未如此的卑微而谨慎。只是对着凌东舞,总是这样低三下四,可是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甜蜜的卑微。
凌东舞低着头,还恨他吗?怎么会,这么长久的关心疼爱,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已经消弭了所有的怨恨。
更何况,自己还生了他的孩子,一个可以轻易被他认回去的孩子,两个人铸造了一个生命,这就是最坚固牢靠的纽带。
可是自己现在还不能走,萧熠飞在自己落魄的时候救了自己,她是信任自己,才把她和桑风的关系告诉自己,她是信任自己,才会把这么大的家业扔给自己,这需要多么大的信任啊,自己怎么能辜负了她。
凌东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昊天,只是小声说:“萧昊天,我困了,想睡会儿!”
“好。”萧昊天此时对她自然是千依百顺,让她躺倒舒适松软的被窝里,为她盖好被子。
凌东舞自从生了孩子后,如同累到了一样,特别的嗜睡,每天都是吃了就睡,而且会睡很长时间,仿佛生命的全部乐趣,只在于睡觉。
甚至连孩子都很少逗弄,本来就不太多的奶水,因为不能及时喂孩子,全部给吊回去了。
萧昊天怕她睡得多了,每天都想法子逗她起来说话,可是凌东舞总是借口自己坐月子,就是懒在床上不肯动。
这让萧昊天是真的是有些焦急起来,朝政头绪繁多,他可用刚毅狠绝的手段。官员不肯尽心,好歹还敬畏天威。能让他烦心又束手无策的,只有凌东舞一个人。
这几天,他和凌东舞就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同吃同睡。朝夕相处,这种有一个妻子,有个孩子,有一个家的感觉他很喜欢。
可是现在最让他不满的是,她变得安静了,话越来越少。更是不主动同他说话,有问也还有答,可回答越来越短。她睡觉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他经常把孩子抱在她的眼前,本想跟她聊聊,增进感情,可她经常是一言不发。
在凌东舞月子里的第七天,萧昊天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命令人准备一切,要带着凌东舞和孩子回宫里去。
凌东舞自然发现萧昊天的一切准备,在萧昊天笑着让她起床穿上外衣时,她沉着脸,冷声道:“我不回去。”
“凌丫头,你别闹了!”萧昊天竭力保持着笑容,不愿意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和睦。就连凌东舞都没看出来,他心里因为她这样天的消极反抗,已经压抑了太久。
“孩子你可以带走,他终究是你的血脉,但是我不能回去。”凌东舞断然拒绝。
“为什么?”萧昊天有些情绪激动,声音也大起来。
“因为我是萧熠飞的夫人,他不在家,我要替他主持这个家业。”凌东舞的回答也算合情合理,但是她只是没有告诉萧昊天他最在意的事情,那就是萧熠飞是女人。其实凌东舞也反复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想到萧熠飞对自己的信任,还是选择暂时不把这个秘密告诉萧昊天。
“凌东舞,你到了今时今日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萧昊天心里的恼怒再也压制不住了,“你是我儿子的娘亲,你必须和我跟孩子一起回宫。萧熠飞的生意,我会派人盯着,你放心,只会越来越好。”
凌东舞最讨厌的就是萧昊天这种唯我独尊的强势霸道,他凭什么把意志强加到自己身上,怒火中烧,大声喊道:“我就不回去!”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竟然谁也不肯先做出让步。
“凌丫头,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是,回宫的事情没有商量。”萧昊天这回是发狠了,“儿子将来是要做太子的,以后要做皇帝,你现在是皇后,以后是皇太后,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份,留在这里还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