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美丽这样,禹寒不禁感慨,林子大了,什么鸡都有。不是郦建的亲生骨肉,是她跟别人杂交的,郦建被蒙在鼓里把他拉扯大,要什么买什么,按照这样的成长方向,长大了也是个纨绔的富二代。但是现在,郦建死了,叶美丽也要坐牢了,可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还想着让郦紫秀分点遗产给她的儿子,这种得寸进尺的条件都能提得出来,怪不得她长得这么漂亮了,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脑残。
“你爸在外面包养了很多情妇,光我知道的就有四个私生子,难道你都不管他们吗?”叶美丽哭着问道,采取侧击战略,现在哪还有半点贵妇气质,比那些被日翻的小姐都不如。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骗我爸多少钱了?给你们买别墅买豪车,现在我爸死了,还想着让我继续养活?你真给女人丢人。”郦紫秀骂道,气得脸都绿了。
“那是你爸犯贱,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叶美丽反驳道。
“你才犯贱,你全家都犯贱。”郦紫秀骂道。
禹寒说道:“好了,别跟她废话了,我们走吧,跟这种女人生气,犯不着。”说着,禹寒上前拉住郦紫秀离开了审问室,他之所以带着郦紫秀来,就是想要让她知道真相。至于叶美丽造的孽,让她自己承受吧。而郦东阳,政府会给予妥善的处理。禹寒又不是救世主,没必要什么破事都管。
郦建被杀了,相信那些二奶们得知之后,早就卷着铺盖销声匿迹了。要知道,老大的女人,可是那些手下们做梦都想上的,现在郦建死了,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乱日。而且,现在的这些二奶们也都不是安份的主儿,私下里乱混,郦建死了,他们还可以跟小白脸继续放荡。
出了审问室,郦紫秀因为生气,眼眶有些湿润,为自己的老爸感到悲哀啊,都特么一群贱货,哪有什么真感情?
禹寒搂着她安慰道:“坚强点,社会就这样,女人都想傍大款,要房子要车,为了这些,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都是欠操的货。”
“男人就不能有钱,只要有钱就犯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开,别碰我。”郦紫秀说道,甩开禹寒的胳膊。
“我承认我犯贱,但是我会贱的很完美,我的后院绝对不会起火,我看上的女人,也都是好女人,不仅不会明争暗斗,还会和睦相处,我不是好东西,但我也绝非坏东西。”禹寒给自己辩驳道,然后点根烟抽了起来。
“抽抽抽,抽死你。”郦紫秀没话说了,禹寒总是能够找到一堆理由来诠释他的辉煌壮举,跟他这种人抬杠,那是自讨没趣。
“走吧,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襟四塞之要冲,控五原之都邑,太原可是一座具有2500多年的历史古都,好不容易来一次,可要好好逛逛才行,不要再想这些蛋疼的事情。”禹寒说道。
“逛屁,哪有心思逛啊?”郦紫秀没好气地说道。
“那回家吧,调整心态,明天参加葬礼,后天接管建安集团。”禹寒说道。
......
回到家里,郦紫秀便去卧室睡觉去了,昨晚没有休息好,再说家里发生丧事,她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心身疲惫的。
禹寒闲着没事就在家里看了半天电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去卧室喊郦紫秀出去吃饭。
因为天冷,禹寒便想吃火锅,于是找了一家重庆火锅店。禹寒要了一瓶茅台,本想着自斟自饮呢,却没想到郦紫秀说她也要喝,因为心里惆怅,所以想要以酒浇愁。禹寒自然不会拒绝,她要是喝翻了,正好便宜了禹寒。女孩子不胜酒力,郦紫秀没喝几杯就有点晕沉了,禹寒劝她不要再喝,结果她非要喝,想拦都拦不住。看这情况,禹寒笑了,他这个少女解放专业户今晚恐怕有的忙了。
一瓶茅台,两人差不多各自喝了半瓶,九点多的时候,禹寒搀扶着郦紫秀离开饭店,这妮子路都走不成了,头重脚轻。酒香融合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刺激着禹寒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因为喝酒的缘故,禹寒的小鸡鸡都有点硬了,这让他很是尴尬,赶忙上车往家里赶去。
到家之后,禹寒直接将郦紫秀横抱而起,然后进屋上楼。之所以抱她,也是实属无奈,她没办法走路,更别说是上楼梯了,禹寒抱着她,倒也省事儿。郦紫秀搂着禹寒的脖子,扑在他的怀里,那对胸器贴着禹寒的胸膛,不断地磨蹭来磨蹭去,惹得禹寒心里直痒痒。
男人就这德行,只要是美女,从来不嫌多,哪怕精尽人亡。
到了卧室,禹寒打开房灯,走到床边将郦紫秀放在床上,然后给她脱掉鞋子,拉起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很是装逼地将她稍微有些凌乱的长发拨开,并轻声说道:“亲,早点睡吧。”
通常情况下,女主角都会猛地拉住男主角的手,然后柔情万种地呼道:“别走。”之前的醉意顷刻间全消,变得异常清醒。禹寒也在等待郦紫秀的猛然拉扯,结果他转过身,站了半天,郦紫秀都没任何动静,睡的就跟死猪似的,这让禹寒很是郁闷,心道:“很不上道啊。”
“郦紫秀?”禹寒转过身呼喊道,结果还是没动静。
“好吧,睡的真快。”
禹寒蛋疼死了,强人所难,那不是他的风格,霸王硬上弓,那是禽兽之举,既然郦紫秀不配合,那就只能作罢。于是点根烟抽上,然后垂头丧气地迈步走出卧室,并将门关上。长夜漫漫,禹寒可是没有半分睡意,积极性被郦紫秀那个惹火的御姐调动起来了,结果她丫的睡着了,禹寒从酒柜上拿了一瓶拉斐红酒,然后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打开电视机无聊地看着。
郦建家里摆了很多红酒,都是法国知名牌子,其实他是个大老粗,之所以摆放这些名贵的红酒,不是为了喝的,纯碎为了装逼。现在的有钱人都喜欢这样,明明很老土,非要装的很高尚。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