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建东边打边骂:“你特么的哭什么?打小孩的时候你怎么不哭?现在哭什么?哭你马勒戈壁的啊?你自己没小孩?不把小孩当成人看?你这个欠操的贱货,老子打死你。”
巴建东对待男女一视同仁,孙珍颖哪能承受的住,很快便倒在地上痛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小孩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巴建东不停地猛踹,然后骂道:“滚尼玛的,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连踹了几十脚,巴建东都有点累了,然后大喝一声:“把砍刀拿来。”
听到砍刀,地上躺着的孙珍颖直接吓晕了过去,尼玛这是准备放血啊?
禹寒亲自交代了,要剁手的,而且,巴建东也觉得剁手比较合适,其实像这种人渣,杀了她都不为过,但是一刀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应该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现在的这些人就这样,犯罪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判刑的时候后悔莫及,说什么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滚你马勒戈壁的吧,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你就应该付出代价。就像这些犯贱的幼师,打小孩的时候理直气壮,被人打的时候又开始忏悔。
幸亏陈二狗认识禹寒,不然的话,周佳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才五岁,就被惨无人道的幼师当成东西一样往地上摔,这种人渣不该受到惩罚?
一名手下将砍刀递给巴建东,那几个幼师看到锃亮锃亮的砍刀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吓得也是毛骨悚然,菊花都快抽泣了。
巴建东看到晕死过去的孙珍颖,冷笑两声说道:“你特么还给我装。”
话落,刀落。
巴建东挥动砍刀,直接将孙珍颖的双手剁掉,这个贱货直接清醒了过来,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起。
禹寒的兰博基尼停在幼儿园的街对面,他抽着烟,看着巴建东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巴建东砍掉那个女人的双手之时,心里不禁一番触动,不过很快消逝,如果事事都心慈手软,那你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将烟头抛飞,掏出手机拨通巴建东的号码,然后说道:“开车把她和园长送到医院,然后带着人赶紧撤,公安快来了。”
“知道了寒哥。”巴建东应道,然后对着手下们说道:“把这两个家伙抬上车。”
把沾满血迹的砍刀递给一个手下,巴建东点根烟抽了一口,然后看着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女幼师们说道:“不想死的话就嘴巴严实点,冤有头债有主,园长和这个贱货罪有应得,你们不出去乱说,我就不会为难你们。”
“嗯嗯嗯!”女幼师们连连点头,都不敢抬头看巴建东一眼。
这货太狠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动手打小孩子了,说不定哪天就会遭殃,这是惨痛的教训啊。
每个行业都有惯病,譬如说幼师行业,很多幼师都喜欢打小孩子,于是这些新来的,在耳熏目染之下,就也变得没有人性。惯病比较明显的就是官场和城管了,且说那些装逼的城管,即便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一旦进入这个部门,就会潜移默化地变得胆大,开车出去巡视,碰到小商小贩就打砸,自以为很牛逼,没人敢得罪他们。还有那些警察,披上一层狼皮,就觉得自己很厉害,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趾高气扬的。
而官场的更是严重,因为升迁什么的,谁也不敢肯定会在特定部门一直呆着,所以,在自己任职期间,能多捞点就尽量多捞,不然就是对不起自己,就算自己装清高,别人顶替了自己的位置,照样不会心慈手软。好人进入官场,也会逐渐变坏。
待巴建东一帮人走后没多久,公安便开车来了。
于是禹寒便给李向宇打电话:“李叔,是我,打电话让他们区分局的人撤了吧。”
“大师,你这是?”李向宇迷糊了,刚才接到区分局打来的电话,说几百号黑社会分子把红太阳幼儿园给围了,大白天都敢如此的明目张胆,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这让他这个局长很是生气,于是命令区分局过去抓人。却没想到禹寒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来电话,而且还说要让他撤人。
“这是我找人做的。”禹寒坦白地说道。
“什么,大师找人做的,为什么啊?”李向宇震惊地问道,很是不解啊。
禹寒则是把周佳被孙珍颖差点摔死的来龙去脉给李向宇叙述了一遍,李向宇听后也感觉非常气愤,但气愤归气愤,毕竟他是公安局长,现在什么都讲究法律的,然后说道:“大师,你这事做的有点过了,虽然那个女幼师可恶,但也不能这样闹腾啊,影响非常恶劣的。大师现在也是名流了,这种负面新闻会有损大师名声的。”
禹寒笑着说道:“我可从来都没把我自己当成什么名流,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妥当,只要你们警方不插手就行。而且,京城某个部门的Boss也会理解我的做法的。”
禹寒就是不想让李向宇担心这次事件会影响到他的仕途,所以便把国安局给搬了出来。李向宇听到禹寒这样说,心里不禁震了一下,之前市委书记就特意将上海地面上的几个大人物召集起来,就禹寒的事情做了一番讨论,说京城下达特令了,以后禹寒在上海,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要管。显而易见,这是京城的大人物在袒护禹寒啊,他们这些地方上的小虾米只能唯命是从。
李向宇说道:“嗯嗯,只要大师心里有数就行,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撤人。”
“改天上李叔家喝酒。”禹寒说道。
李向宇笑了笑说道:“随时欢迎。”
挂了电话,禹寒又给巴建东打过去,说道:“东子,本市的那些媒体肯定会对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交给你处理了。”
巴建东说道:“寒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保证不会上新闻。这件事情就是我策划的,跟寒哥没有毛线关系。”
禹寒笑着说道:“知道就行,挂了,我还有事。”
挂了电话,禹寒直接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