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继续喷云吐雾,说道:“世间百态都可以分为两个极端,有正便有邪,有好便有坏,有穷便有富。而神宗便是正义的代表,秘宗就是邪恶的化身。秘宗无恶不作,滥杀无辜。秘宗看到我混的风生水起,便三番五次针对我,一直都想置我于死地。关于这些,跟你们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接下来,我就仔细地说下利恩莎和劳伦斯·巴尔夫的事情。”
众人都仔细地听着。
“利恩莎在十五岁那年觉醒了秘术,你们美国的科幻片非常发达,其实对于秘术而言,你们完全可以理解成为超能力。自那以后,她便悄悄地修炼,但是关于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们。因为她所领悟的这门秘术太强大了,是非常罕见的传送术,所以被秘宗收纳,成为核心成员。而她跟劳伦斯·巴尔夫的感情,自然也不能被你们知道,那个劳伦斯·巴尔夫也是非常厉害的神者。”
“我在马尔代夫有幸遇到生命中的伊丽莎,为了我的爱人,以及家人的安全,我便让你们立即从洛杉矶移居上海。因为我是秘宗的头号死敌,秘宗一旦知道我和伊丽莎的事情,肯定会杀了你们全家报复我。但是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利恩莎是秘宗的成员。而利恩莎此行的绝密任务,就是趁我掉以轻心之时,将我传送到纽约,然后让秘宗的高手布下陷阱,联手将我击杀。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神宗的大神也有很多,提前告知我利恩莎的真面目。”
众人听的都是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利恩莎的身份竟然这么神秘!
“伊丽莎是我的爱人,利恩莎就是我的妹妹,在我们中国,俗称小姨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误入歧途,所以用神秘的心魔术将她控制,最终改邪归正,关于这件事情,我并未告诉伊丽莎和爸妈,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但是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秘宗的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利恩莎改邪归正,那些丧尽天良的恶魔,竟然要赶尽杀绝。而劳伦斯·巴尔夫这个混蛋,竟然丝毫不念夫妻之情,跑到家里,将爸妈残杀,乔纳森也没有幸免。真是可恶,妈的。”
“待伊丽莎和性感美丽的杰玛莫纳回来之后,劳伦斯·巴尔夫本来也要一并杀掉,但是这个混蛋,竟然心生一个更加卑鄙无耻的念头。他想要在打败我之后,当着我的面儿,强\奸伊丽莎和杰玛莫纳,在这之后,他依旧不会罢休,找到利恩莎之后,他依旧会施以暴行。”
“我!操!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这么卑鄙!”伊丽莎气愤地大骂道。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听到这种话,某个禽兽想要强\奸她,谁听到都会怒不可斥。
杰玛莫纳也是气得胸部乱颤,但是她为了在禹寒面前保持良好的美女形象,并没有爆粗口:“真是可恶!”
“利恩莎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渣!”凯文作为父亲,同样气愤的很。
“我女儿真是太傻了!”帕特丽气得脸都紫了,说道:“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美杜莎称赞道:“主人的演技果然精湛!”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禹寒说道。
但是无图无真相,口说无凭,想要让她们信服,那就需要证人。
禹寒说道:“爸妈,老婆,你们不要责怪利恩莎,其实她是无辜的,她只是被那些恶魔利用罢了,至于她和劳伦斯·巴尔夫那个混蛋的婚事,其实被逼无奈的。总之,都是秘宗的错,还有就是那个劳伦斯·巴尔夫。现在利恩莎跟着我,那就是坦荡荡的正道,你们大可放心。至于你们的人身安全,以后也无需担忧。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而且,我掌握强大的复活术,即便是死了,也能被我复活,今天就是最好的见证,而乔纳森,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了,他是个例外,我也很无奈。”
唉,禹寒痛心疾首,苦不堪言。
“女婿,你不要自责了,这并不怪你,都是那个什么秘宗,还有那个劳伦斯·巴尔夫,他们都是恶魔,都应该下地狱。”帕特丽气愤地说道。
“嗯,谢谢妈妈的理解。”禹寒欣然说道。
爸妈叫的真够亲切的,让凯文和帕特丽的心里也是舒坦的很。
“我现在让利恩莎回来。”禹寒说道。
“我妹妹现在在哪里?”伊丽莎问道。
“我准备收购广州的陈氏医药,那是南方医药巨头,资产数百亿,利恩莎很厉害,跟着神话集团的总裁,充当保镖角色。”禹寒说道。
“数百亿!”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都是心惊万分,禹寒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对于他们而言,那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恐怖数字。
寒哥不愧是神一样的男人,数百亿在他眼里也是不值一提。
“不把寒哥追到手,我就誓死不回英国。”杰玛莫纳心中立下宏图大志。
从神戒掏出Goldvish手机,拨通利恩莎的电话,说道:“利恩莎,我现在在你家,你马上回来。”
“你在我家,什么事情啊?”利恩莎问道。
“你回来就知道了。”禹寒说道。
“好吧!”利恩莎说道。
挂了电话,禹寒说道:“利恩莎该回来了。”
“广州在哪里,需要多久?”凯文问道。
“利恩莎的厉害,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她所掌握的传送术,只要在地球范围内,眨眼便到。”禹寒说道。
话落,嗖地一下,利恩莎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利恩莎,除了禹寒之外,其余四人都是满脸的震惊。
禹寒刚才所说,他们还不相信,但是现在,利恩莎就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不得不信。
传送术,好神奇,怪不得利恩莎会受到秘宗的高度重视。
禹寒当即用神念与利恩莎交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
因为心魔术的效果,她对她的丈夫劳伦斯·巴尔夫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她的眼里只有禹寒,所以,禹寒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