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打了一个寒颤,猛抽一口烟,心里越发的纳闷,这厮是秘宗执事?
说她是白痴还差不多。
但是神宗左长老完全没必要糊弄他,毕竟今天不是愚人节。
只能说,利恩莎这个女人隐藏的太深了。
或许,禹寒只能施展必杀技,然后才能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姐夫,我追你,你可别告诉我姐啊。”利恩莎提醒道。
这让禹寒蛋疼的很,如果全天下的小姨子都像利恩莎这样,那做姐夫的该多幸福啊?
“万一让你姐发现了怎么办?”禹寒卖萌地问道。
“有我呢,你怕什么啊。”利恩莎大义凛然地说道。
“我当然怕,小姨子虽然好,但不敢轻易招惹,万一你哪天发神经,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不仅咱们俩没戏,我跟你姐也完蛋。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你是伊丽莎的亲妹妹,我应该尊重你才对,不能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禽兽才那样做。”禹寒一本正经地说道。
利恩莎鄙视地看着禹寒,然后说道:“姐夫你就别装了啊,度蜜月都能把我姐给上了,这还不叫吃里扒外?”
“那是你姐勾引我,我是迫不得已。”禹寒说道。
“那我也勾引你,你继续迫不得已吧。”利恩莎嘿嘿笑道,伸手过来,在禹寒的大腿上摸索着。
“你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禹寒说道。
“姐夫,你装什么单纯呢,我可是在谷歌上调查过你,花边新闻一大堆,众美环绕,祸乱花丛。母女你都能上,姐妹花有什么啊。”利恩莎说道。
“我考,哪个孙子瞎编的,我什么时候上过母女?”禹寒蛋疼地说道。
“网络可是最神奇的,姜雪母女,张柔柔母女,这不都是母女吗?姐夫你敢说没有吗?”利恩莎坏笑着说道。
“好吧,既然你明知道我这么禽兽,那你为什么还要追我?你这不是飞蛾扑火吗?”禹寒问道。
“姐夫魅力无穷,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喜欢,都想跟你上床。姐妹之间心有灵犀,我姐喜欢你,我当然也喜欢你,所以我才要追你。”利恩莎说道,伸手拉开禹寒的裤子拉链,开始掏东西。
禹寒赶忙握住她的胳膊,惊道:“你要干嘛?”
“姐夫,我可不是三岁小女孩,我说追你,你可没有反对啊,而且你还总是盯着我的胸部看,这就说明你也想上我。既然这样,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姐夫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我姐的,我学过心理学,知道你什么心思。”利恩莎说道。
“怪不得你姐说你是个偏执狂,你是打算在车里给我吹老二吗?”禹寒问道。
利恩莎笑了笑,将禹寒的手推开,然后掏出禹寒的老二,她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一切。
如果冰妍没有提醒禹寒,眼下看到利恩莎如此模样,那禹寒肯定不会有丝毫的困扰。既然她执意要吹,那就满足她,反正自己又不吃亏,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问题是,神宗左长老亲自提醒,说利恩莎极度危险。
禹寒怎敢让她轻易地给自己吹老二?
万一这货趁禹寒不注意,把老二给咬掉怎么办?
就指望它升官发财呢,禹寒年纪轻轻,他可不想做大内总管。
伊丽莎专心致志地用手套\弄着,就当她俯身张开嘴巴准备含进去的时候。
禹寒突然说道:“等下!”
利恩莎抬头,疑惑地看着禹寒问道:“姐夫,怎么了啊?”
“车里空间狭隘,施展不开,咱们换个地方。”禹寒说着,神念包裹两人,下一刻,两人便进入到神戒。
啊!
利恩莎惊呼一声,瞠目结舌地望着周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姐夫,这......这是什么地方?”利恩莎惊骇地问道。
禹寒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解释道:“这是我的一件宝贝,移动城堡,那边有床,咱们去床上,慢慢玩。”
“姐夫,你别吓我啊,我胆小。”利恩莎扑进禹寒的怀里,看着周围的虚空,害怕地说道。
“放心,你是我的小姨子,我怎么会害你呢。”禹寒说道,在她屁股上揉了一下,然后纵身跃向床铺。
来到床边,禹寒将鞋子蹬掉,然后跳到床上,并用神念将利恩莎拉扯上来,说道:“在这里,能施展开。”
利恩莎依旧在打量着周围的虚空,然后说道:“姐夫,你吓得我都没心思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禹寒亮出自己的右手,说道:“看,就是这枚戒指,我们现在就身处戒指里面,至于外面的车,依旧在行驶,这是开辟出的第二空间,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总之你不要害怕就是了,我跟你们美国的那些动漫英雄差不多,都有超乎寻常的能力,你就当我的这个戒指是高科技产品吧。”
“真神奇,姐夫,我们还是出去吧,在这里,我觉得很不舒服。”利恩莎说道。
“你要给我吹,在哪里吹不都一样啊?”禹寒笑着问道。
“当然不一样,环境不同,感觉就不同,这里我害怕。”利恩莎说道:“姐夫,出去吧,求你啦。”
禹寒没有及时答复她,而是点根烟抽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这里有床,正好可以让我上你。”
“噢法克,姐夫,我现在还不想让你上。”利恩莎说道,她的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
“但是我现在想上你了。”禹寒邪笑着说道。
利恩莎委屈地撅着嘴,说道:“姐夫,出去吧,我在车里给你吹,等这两天有时间,我再单独去找你,让你上我,可以吗?”
“本来不想上你,结果你非要勾引我,现在我忍不住了,不上不行了。在我的神戒里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出不去,而且也没人能够闯进来,非常地安全,小姨子,你倒是吹不吹了啊?”禹寒说道。
利恩莎的情绪波动非常强烈,禹寒一直都在盯着她。
利恩莎赌气一般地坐在床头,撅着嘴说道:“哼,姐夫欺负人,不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