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了什么?”木痕感觉到了不对劲,蚩机子等人正紧张的看着他,一双毛蓉蓉的大手正抓在他的手臂,微微的颤抖,可以看出对方有些紧张。“你不知道?”古河惊诧的反问木痕,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盯着木痕,不断的打量着他,甚至还走到了木痕的身旁,绕着木痕四周不断的查看着。
不止如此,就连古海、南宫灵儿、谭成华等人也站起身,围着木痕周身上下不断的查探着。
“你们看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木痕被他们看得发毛,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身体绻成了一团,警惕的看着蚩机子等人。“去,谁对你有意思了,我可没那嗜好!”蚩机子见木痕没事,毛蓉蓉的大手一下子就拍在木痕的头上,一瞪眼,没好气的道:“你小子难道什么都不知道?”
木痕更疑惑了,八个人都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要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是八一起盯着自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仅问道:“知道什么?对了,刚才我不是在打坐吗?怎么到了地上?”
“你真不知道?”蚩机子面对着木痕,看他是否在撒谎,可是看着木痕一脸正紧的表情,脸上的神色更疑惑了,道:“刚才,你可吓死我们了,本来你好生生的打着坐,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一下子就让一团红雾将你给包裹住了,鲜红如血,吓人至极,开始我们也没注意,可是你却不停的喊着‘青大哥、尸邪、鬼面’的名字,然后你突然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双手不断的在地上爬啊爬的,浑身上下还冒腾着熊熊烈火,将这一地的青草都给烤没了。”
木痕随着蚩机子说的地方看去,果然如此,只见一道人形的地上,原本绿幽幽的青草已经没有了,地上也是焦痕,还冒着黑烟,还有一丝丝火热从地面上传来。
“然后你突然又在大喊,吼着一个‘炎邪’的名字,还模糊着嚷着要给谁报仇,最后你自己便醒来了,火焰也随之消失了。”蚩机子一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看着他那表情,木痕知道他并没有说假,而且那一道烧烤得痕迹还在,而且自己身上的那一道人形焦痕便是最明显的证据。
木痕沉默了,浑身仅不住一抖擞,本以为只是一场恶梦,那知道梦中的情景真实的存在,那血海与烈火都并非虚假,一切都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木痕用手去擢自己的脸,可是刚一碰到,便感觉到一阵粘粘的东西,用手一抹才发现,竟然是鲜血。
木痕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流出两道血泪,顺着脸颊而下,已经流到了脖子上,将衣袍都已经打湿了。
木痕的内心在颤抖,他觉不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自己刚一到这里,一闭上眼便梦到了这样的景象,梦中的青云生是在向自己报复吗?他要找谁报仇?
还有,这一个梦又预示了什么?如果不是青云生向木痕报复,那是他在拖梦给自己吗?如果不是拖梦,那又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青大哥是不是你在拖梦给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木痕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那无尽的大山呼喊。
宁静的夜晚,这样一道声音在夜空下格外的清晰,传出老远,四周山谷间不时传来回响声;这样一片大山,存在着不知道多少的凶险,魔将的爪牙遍布这个地域,木痕这样一声大吼,就是聋子都听得到了,可是木痕一连大吼三声,四周什么景象都没有。夜,静悄悄的一片,静的让人心灵忍不住的颤栗,那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遥远的天蛟山也是如此,没有一丝声响,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的生机,好像众人来到了一片死亡之地。
木痕神情先是说不出的杂奋,而后便是颓废,最后干脆一股屁坐在了地上,不断的嚷嚷着一个人的名字,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一句话:“青大哥你在那、青大哥你在那?”
木痕抱头蹲在地上,眼中流着泪水,这是他第二次流泪,第二次在外人面前流泪,第一次,是他的母亲抛弃了他,让他心灰意冷,前行的方向差点断去;这一次却是为了青云生而落泪,说起来青云生与木痕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以说还有些短,可是,青云生与木痕之间的那一份情意却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不说其他,单是青云生为了木痕,冒着生命之险闯传承宫殿,这样一份情意,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吗?
还有在那三尖大荒戟被牛头面具‘莫’强行借去之后,又有几个人能够轻松的说出:“就当是借得他了,今后在拿回来便是!”
一件帝兵啊,那可真是一件真正的帝兵啊,地破境时,木痕根本没有心情体会帝兵这两个字的含义,可是现在,经过一场场的风雨,一场场的生死,境界的不同,站的高度也不同,那眼光更是不同。
至古今来,大帝能有几人,三皇七帝也仅仅十人而已,一件帝兵,要从一名大帝还没有证道时便开始孕育,不断的经过天劫的洗礼,从一件不平凡的武器一步步的冲上最高峰,帝兵,那也是兵器中的王者。
帝者,代表了至高无上,独一无二,震古烁今,贯穿古往今来,震惊洪荒今世,没有一个人能够渝越,代表了道的极至、人的极至、力量的极至。
一代大帝一代时空,那是一个非常鼎盛的时期,是远古最辉煌的存在,什么古今圣贤,什么诸天星辰,什么九天域外,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堆衣渣,没有任何的光泽,只能仰望他们,那件帝兵就是他们曾经的辉煌,是一代大帝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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