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研究过,竟然把我传到这种鸟不拉屎、一毛不拔的地方!”一处古地,木痕在骂娘,问候紫眼全家上下,大声诅咒着他。
这是一片古地,四周寸草不生,什么都没有,是一处被荒弃的地方,连一只古鸦都见不到,是一个实在的鸟不拉屎、一毛不拔的地方。
“这死熊,下次见了你一定弄死你,竟然将我弄到这个地方。”木痕开始打量四周:“不过你们也会来,到时有你好看的。”
古地之中,怪石屹立荒凉无比,残栈断阁,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古洞。
木痕走了过去,在外面打量,古洞很荒废,有人迹的模样,是人工开凿的。
“奇怪,竟然神识透不进去!”木痕站在外面,用神识朝山洞中延伸,却被挡在了外面。
木痕在外面观察,没有发现有妖兽出入的迹象,他选了一个地方坐下,恢复灵力。
四周的灵力很稀少,木痕坐了近半天才恢复所有的灵力,他决定进入古洞之中,察探一番。
古洞之中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条通道,木痕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害怕会遇到点什么。
“咦?洞中的灵力竟然这么浓郁,比外界不知高了多少倍,真是奇了!”
古洞并不大,只有七百来个平方,共有三间大型房间,其他的就是一条通道,里面什么都没有,那怕是一张石桌。
不过,一个古潭在通道的尽头,有两米方圆,里面有半潭清水。
木痕准备在这闭关,外面的神识察探不进来,邢义也试过,根本就没用,里面却能轻易的察探外面,是一个闭关的好地方。山中无日月,一过就是数天,木痕在这古洞之中,一坐就是数天。
木痕每天都在回想在古华山初窥杀戳之道的感觉、与万圣境强者的对决、还有在落阳坡的战斗。
这些都是愧宝,对修行方面有很大的帮助,能够更好的掌握五行法则。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木痕才将这些东西完全整理妥当,在法则方面,木痕又进了一步,加上木痕吸收的那老者的修为,木痕法则上的感悟已经很高了。
可是,木痕还没有一丝要凝出自己本象的地步,木痕很疑惑,不但本象没有一丝凝聚的迹象,就是破地成圣的迹象也没有。
照理说,木痕早就该突破到万圣了,可却一直没有改变。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木痕每天悟道,对法则上的感悟又进了一步,他决定在等一个月,如果牛魔王还没有来,他就到外面走走。
现在已经不是枯坐就能有进步了,还需要去感悟自然、亲近自,需要用自然来洗涤心灵,从而一朝顿悟。
这天,木痕来到潭边,看着那潭中的清水,很是不解,这里并水源,可这水潭却是自然而立,看样子在这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
木痕用手准备舀起清水,却感到感到一股寒意扑而来,整个手还没有碰到水潭,寒意就随手而上,快速的形成一层冰来。
木痕大骇,没想到在潭边感到不了一丝异样,可是,一触到水面一点点,刺骨的寒意就随了上来。
木痕不信邪,用杀戳之力包裹住双手,继续探了下去。寒意成冰,可却被木痕挡住了,木痕的双手伸了上去。
“啊!”刚一触到水面,木痕便大叫,清水竟然奇重无比,那怕是一滴都托不起,木痕整个手都差点断裂了。
“这是什么水,竟然有这等神力!”邢义大叫,从木痕身体中飘了出来,触着水潭观察。
可是,他也说不出来,活了万年,他都没有见过这清水。
一点气息都没有,如同普通清水一般,什么区别都没有。
“重宝,一定是重宝,一滴水比山岳还重,而且没有一丝的气息,就是灵力浓郁了一些而已,定是一件重宝!”木痕激动不已。
这清水,比之秘银、神铁都重上千万倍,堪称神物。
“慢着,万一这水是毒物,不是神物怎么办?”邢义提醒道。
木痕不加思索,道:“是毒物就更好了,以后的路定是举步为艰,谁要敢来劫杀我,给他来上这么一滴清水,压不死他都毒死他。”
谁会想到,一滴普通的清水,竟然含有这么重的力量,突然给他来上一滴,整个人完全都将变形,从头压上脚,到时不死都难。
可是,木痕开始犯愁了,两米方圆的水池装是一半的清水,这要装到那里啊。最后,还是邢义说道,:“虚木神坠本就有很大的空间,你可以它装在虚木神坠中的一角。”
木痕同意了邢义的建议,如获珍宝一般,将半潭清水装了进去。
虚木神坠之中,一方清水屹立在那,木痕连同水潭一起给他搬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邢大哥,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说这个水潭,光是这个古洞都让人不得其解。”木痕疑惑。
这个古洞是人工开凿而成,可是,却没有人迹,连外面都没有一丝的迹象,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邢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古洞太久远了,没有猜测的到。
一个月匆匆而过,木痕决定不在等下去,天知道牛魔王什么时候来,难道他一辈子不来,木痕就要在这等一辈子不成?
木痕出了古洞,来到了这片古地,这是一个古沟,两边是古绝壁,不知道有多高,木痕一眼看不到顶。
“这是古华山之中?这死熊,还说不会出错,竟然把我传到这个鬼地方来了!”木痕诅咒,他感到两边的古壁有些眼熟,仔细才看明白,这是他在古华山见过的古涯,是犰龙与众强者大战留下的。
木痕咧嘴开骂,要让紫眼耳朵发烧,问候他全家上下。
“惨了,被那死熊摆了一道!”木痕望着古壁,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拍大腿,诅咒神经又开始响起。
邢义不解,不知为何木痕会有这么大反应,只听木痕道:“这死熊是仔细刻画过阵纹,却没有仔细研究,他是故意如此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