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大家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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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轻轻的一颤,让两个已经瘫倒在狭小卧铺上的人稍稍清醒了一下,一直纠缠不休着的唇舌分了开来,两人都是微微红肿的双唇上一片湿润晶莹,罗莉*着道:“阿烈,火车开了么?”
沈烈点点头,满眼里只有罗莉性感红润的双唇:“不要管它了,老婆”说完,又要将双唇覆盖上去。
罗莉神智已经稍稍清晰了一些,赶忙用小手挡住沈烈压下来的嘴巴:“别,别闹了,一会儿乘务员要来查票呢。”
“那怕啥,咱们又不是没买票。”沈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吻着罗莉覆在自己嘴上的温润小手,舌头还在那罗莉嫩滑的手心里画着圈儿。
从掌心上传来的酥痒,让罗莉忍不住开始咯咯娇笑,一边往回缩手一边笑道:“痒死了,和你儿子一个毛病。”
沈烈一愣:“我儿子?”
“是啊,你儿子,小白,那条小色狼。你是大色狼!咯咯”罗莉收回的手捂住自己娇笑着的小嘴,鼻子嗅到手心里传出的沈烈独有的气息,罗莉心里一荡。
听罗莉提到了小白,沈烈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那条白白的毛绒绒的小狼来,同时另一个高大雄健的黑色身影也浮现了出来:“哈,你这当妈的不提,我都快把黑风和小白它俩给忘记啦。唉,都怪这当妈的是个小妖精啊。”
“嘁,你自己是大色狼,光想着做坏事,忘记了它们俩,还好意思怪我身上!呸”罗莉白了沈烈一眼。
“哈哈,那还不是因为……”沈烈色色的继续还嘴,话刚说一半的时候,就听到包厢的门哗啦一声被拽了开来
一个背着双肩旅游包,穿着蓝灰格子衬衫,灰蓝牛仔裤的女孩子出现在了门口。
听到门开的声音,罗莉惊的一声低呼,顿时面红耳赤的开始往起来推还压在她身上的沈烈。
沈烈就是脸皮再厚,也没厚到可以在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恋奸情热。
不用罗莉推他,就已经双手一撑,从罗莉身体上翻坐了起来,嘴里说道:“啊,我手机放哪儿啦,没在你枕头底下啊”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做出在各处寻找的样子。
罗莉本来还羞臊难当呢,看到沈烈这么活宝的表演,不禁转过了身子去偷偷发笑。
穆秋楠站在包厢的门口有点尴尬,现在的人怎么这样了啊,大白天的在火车上就……不过还好,总算那两人还知道掩饰掩饰。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穆秋楠跨进了车厢。
软卧车厢四个铺位,下面的两个分别是罗莉和沈烈的,穆秋楠的则在靠右手边的上铺。
很麻利的把自己的双肩包扔了上去,然后甩掉脚上的帆布鞋,双手搭在上铺的边沿上,一用力,人已经腾空而起翻到了上面的铺位上。
从双肩包里掏出一本书和一个深蓝色的精致mp3随身听,戴上耳机,翻开书本,穆秋楠懒懒的躺了下去。
听得上铺上的不再传来什么动静,沈烈和也已经坐了起来的罗莉对视一眼,偷偷一乐,罗莉脸上自然是红晕一片,沈烈脸上也是微微赫然。心头别有一种奸情被撞破的尴尬和隐约的刺激感。
罗莉悄声的对着沈烈说道:“臭流氓,姑奶奶的清誉都被你毁了。”
沈烈坏笑着还嘴:“你啥时候有过清誉啊?我只见你有*哦。”罗莉一听不干,伸着手又在沈烈的身上挑着小*掐了起来,沈烈自然是疼疼的连连呼叫求饶。
正闹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听得上铺上传来两声轻咳和一阵翻身的响动,两人停下来,互相做了个鬼脸,相视一笑,随后挤在了一起,开始悄悄的咬耳朵。
“对了罗莉,你刚都和你姐说什么呐?我和罗刚一开门就看见你那一副作奸犯科的样儿。”
“去,作奸犯科那是你的专长,哪轮得到我啊。”罗莉横了沈烈一眼:“我和姐姐说你和姐夫呐。”
“哦?说什么呐?”
“嘻嘻,不能告诉你。太羞人了。”
“别啊,不带这么挠人的人心里痒痒啊。说说呗,好老婆”
“不说”
“嘿嘿,我知道,你肯定说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少女杀手万人迷,比你姐夫可是强到天上去了啊,我说的没错吧。”
“少臭屁了你,就你?流氓痞子小混混样儿还能和我姐夫比?你除了比他厚之外,什么也比不过他”
“胡说,我、我、我……”沈烈心里一琢磨,要是搁在有异能以前,和罗刚比起来还真是没什么地方可以比得过的。
虽然现在有些方面比他强了,可那都是异能带来的结果,如果非要归类一下,那也只能说他狗屎运比罗刚强了那么一点点。
看着沈烈我我我的顿住声儿,罗莉以为刚才自己故意那么说的话,真的把沈烈打击着了。
要不平时臭屁哄哄被损死也还要挣扎狡辩的人,竟然语塞了。
心里有点着急:“死人,又不是听不出来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沈烈哪里会是被一两句话就打击得到的人,就像罗莉说的,即便没异能前,他的脸皮也绝对比罗刚是要厚的。
但是听到罗莉焦急的语气,沈烈马上明白这小妮子肯定以为自己被打击到了。心里有点小感动,刚想开口解释,但是看到罗莉因为焦急微攒起来的俊秀双眉
沈烈又兴起继续逗她的欲望。
“唉~~我知道,虽然我长的不难看,但是你姐夫也长的不错,而且他比我高,比我壮,还比我有钱有本事。罗莉,我……”故作黯然的低下了头,肚子里却快笑抽抽了。
头一次看到眼前这个人蔫蔫的一副沧桑的样子,罗莉没来由的心里一痛:“不是这样的,阿烈,你在我眼里在我心里,是没人能比得上的。真的”
“我知道,可即便你这样想,你家人却不这样想。你姐姐肯定就觉得我比你姐夫差的远……哎!”继续装
“才没有呢,我姐姐他说你很优秀呢,还让我别总小孩子一样意气用事,让你为难呢。哼,我哪里意气用事过啊。”
“噢?我不信,你自己说你们刚才拿我和你姐夫比呢。”
“没有啊,我们比的是你们俩的……”突然罗莉刹住了嘴,小脸又开始憋的通红了起来。
一看罗莉的这个样子,沈烈更心痒痒了:“没关系,我知道你顾忌我的感受。不过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哎~~”
“哎呀,死人,都说了不是说那些啦。你怎么还……”罗莉一着急,一把扯过了沈烈的耳朵,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听着罗莉在耳边边说,沈烈的眼睛越瞪越大了起来:“你们原来说这个……那啥,罗刚的真有那么大?你肯定?”
“啐,我肯定个屁啊,那是我姐夫我怎会知道,是我姐说的啦。”罗莉又羞又气的给沈烈来了一记粉拳。
“哦哦,对对。我说错了。……不过,罗刚那小子那东西真的那么大?我靠,以后找机会老子得亲自验证下。”
“去死,流氓,告诉你啊,这事今天说了就过了啊。明天起自动忘掉。晓得咯?”
“嘿嘿,晓得晓得,不过你姐姐都给你说怎么弄的啊?告诉我嘛,好老婆”
”呸,少来这套。啊~我才反应过来,你刚才是故意装出那个死德性,来骗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是啊?哼!你个王八蛋,又逗姑奶奶玩儿。我掐死你!”
“啊,啊。没有啊,我真伤心呐,是真伤心。啊啊~轻点~”
就在沈烈说到找机会亲自验证下的时候,刚把燕怀荣送回了住处,开车带着罗微往家走的罗刚,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罗刚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敢跑了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然后笑着对罗微说道:“微微,今天晚上吃什么?就剩下咱俩了啊。”
“哦,随便吃点啥吧,我没什么胃口。”罗微有点怏怏的回道。
罗刚知道罗莉走了罗微心里不舍,其实他何尝不是,不过孩子大了,不都要飞走么?
想着逗罗微开心说点什么,可自己心情也不是很振奋,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什么好玩逗乐的段子。
突然想起推开包厢门的时候,两姐妹古怪的神色来,罗刚笑着问道:
“微微啊,刚在车上和莉莉说什么呢?把那小妮子说的脸红成那样,和犯了什么错似的。你该不是在唠叨管教她呢吧,莉莉就要一个人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了,本来就难过,你还再管教她……”
“行了行了,就你知道心疼莉莉,我不是她亲姐,我是她的恶嫂子,行了吧!”一看自己的男人又像老母鸡一样护着自己的妹妹,罗微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嘿嘿,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嗨!你知道我的啊。”罗微的雌威还未发,只是娇嗔了一句,罗刚就已经习惯性的服软了:“那你们聊什么呢啊?聊的那么奇怪”
“噗嗤”罗微乐了,抬手将长发往顺了拢了拢,然后斜着眼睛很娇媚的看了罗刚一眼,把正向着娇妻瞅来的罗刚看得心头一跳。
“其实也没说啥,就是给那小丫头教了点夫妻恩爱技巧什么的,然后还把你的小小刚和沈烈那小子的小小烈,比了下大小。”罗微媚媚的眯着眼睛,平平淡淡的对着罗刚说道。
眼里看到自己的娇妻一副媚色入骨的样子,耳中又听到了这样的内容,罗刚的心头一颤,手里就是一个哆嗦,方向盘差点都打歪了。
罗微一声低低的惊呼,然后白了罗刚一眼:“没出息样儿!”
“嘿嘿”这时候的罗刚哪里还有车站上嘱咐沈烈的那副慈爱的长辈样子,嘿嘿的乐着追问道:“那我和那臭小子的谁大啊?”
“啐,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长的野兽似的?”罗微脸上泛起红霞,虽然还是横了罗刚一眼,可眼睛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
罗刚的心脏很不争气的开始扑腾扑腾加快了速度,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方向盘,脚下一个加劲向下踩去,只听得汽车的马达骤然传来一阵轰鸣。
马路上原本跟罗刚的车并驾齐驱着的两辆车,突然看到旁边一两黑色的轿车飞快的窜出,掠过他们的车,然后左穿右插眨眼消失在前面的车流中。
“靠,赶着压女人啊,疯子!”两个受了点小惊吓的司机恨恨的吐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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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长城大酒店,诺姆靠在床头,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里重复播放着一首诺姆最喜欢的歌曲——《esisteinschneegefallen》中文的意思为雪落时分。
这是一首来自德国的中古实验民谣乐队adaro的作品,他不止一次给他的朋友们推荐过这首曲子。
因为他不但喜欢女主唱konstance那既清冽华丽的嗓音如同古代海洋中美人鱼用鬼魅的歌声吸引航海的水手那样,让人为之倾倒,更是为了这首曲子背后的故事着迷。
adaro本意是ancientdanceandrockn'roll的缩写来源于远古的美拉尼西亚古诗词。
在西南太平洋群岛的礁石上,美人鱼吹奏着美丽忧伤的风笛,远古的美拉尼西亚人把她们叫做“adaro”阿达拉。
她们的家在太阳深处,顺着彩虹来到有人类出没的水域,平时隐匿于海上龙卷风中。
阿达拉不同于古希腊、古巴比伦神话中的美人鱼,也不同于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中所描述为追求人类之爱却最终投身海洋化作泡沫的美人鱼。
她们是有危害的半人半鱼,会用飞鱼袭击人类,使他们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诗词背后实为一段凄惨的爱情故事:年轻的女子未婚先孕,被族人驱逐出家门,流落荒林中的茅屋,深冬寒雪过早的到来
老屋破旧难以抵御严寒,女子饥寒交迫,她唯一的希望只寄于自己的爱人,希望他早日来到身边,拥抱自己,而他却始终未能出现。
后来hanneswader将这段诗词谱曲,成为了德国广为流传的民谣,歌曲吟唱深深叹出年轻女子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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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不合时机的
人们向我掷来雪球
我深陷积雪之中
家无梁楣
周身凄冷
门闩也亦断亦碎
小屋难奈严寒
啊呵亲爱的,请怜惜我吧
我多么的不幸
快快拥我入怀
让那寒冬离我而去
我已选择了
一个挚爱的男人
那个让我遗失
爱和忠贞的人
这只歌儿为
苦苦的思念而咏
另一个人已取代了我
孤单之极我无奈只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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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快乐,人往往更容易在淡淡的忧伤氛围里,获得平静和松弛。
所以每当诺姆感到困惑或者烦躁疲劳的时候,他都会听一会儿这首歌曲,让那点点滴滴如微凉的雨滴般的乐声将自己心头的烦闷缓缓平复。
然而今天,他已经听了数十回这首曲子了,可心头依旧总有那么一团东西堵着难受。那里面包含着几许困惑,几许迷茫还有继续不服不甘的情绪。
让诺姆陷入这种情绪的原因是,他今天又把何先生约了出来,好完成上次稀里糊涂下没完成的,海因里希先生交待的任务。
想起上次在茶楼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何先生牵动着情绪走,诺姆把原因归罪到茶楼那种能让人产生与世隔绝的静谧氛围上去
所以这次诺姆把握主动,直接自己做主定了法国西餐。
然而,在法国西餐厅里,他居然又再次稀里糊涂的被何先生牵引住了情绪,两人就西餐里的种种流派进行了细致生动的交流
说了一大通什么主菜要配什么辅菜啦,那种酒适合在进餐的哪个时段喝啦,什么菜如果配合上什么调料会是另外一番如何的美味啦等等之类的话题。
当诺姆再次在浓浓兴致里醒悟过来,时间已经又快过去两小时。最后他都没有在何先生面前把他需要说的话说出来。
反而是何先生告诉他,这次他来之前,已经从海因里希先生那里,得知了上次他没来得及说的事,还让他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需要交待给何先生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可诺姆无法接受的是这本来应该是他的任务,由他亲口来告知才对。
然而两次见面,几个小时,他居然都没有能够在那个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面前,把那短短的几句话说出来。
真是太辜负了海因里希先生的期望了,这简直是最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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