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罗微出门,带锁的声音传来,已经摸到了罗莉房门前的沈烈,心中一阵激动,一把推开房门,大喊一声:“我的小乖乖,你可真聪明。”一看眼前没人,沈烈立马转身张开双臂,果不其然,罗莉直直的扑进了他的怀抱。
伴随着罗莉不满的嘟囔声,沈烈哈哈一笑,双臂一紧,罗莉娇小玲珑的身子就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了。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扑鼻而来,罗莉只觉得心头狂跳,头脑晕眩,浑身无力。熟悉的气息与思念的力量相遇,竟然能在人心底掀起狂潮。
随着沈烈轻轻埋下头,脸颊缓缓蹭着罗莉细腻的脖颈,罗莉的一双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沈烈的腰背,指尖一寸一寸的轻抚而过,沈烈的背脊一阵酥麻僵直,不由得双臂收紧,用力的*着怀里娇小柔软的身躯,仿佛要将她一直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强大的力量,让罗莉几近窒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而这一声呻吟恰似那投进沸腾的油锅中的一簇火焰。腾地点燃了沈烈的整个世界。他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越来越灼热,喷在罗莉脖颈上的呼吸带着一股狂野的热力,让罗莉忍不住的轻轻战栗。
缓缓得,沈烈的嘴巴挪到了罗莉的耳畔,微微嘶哑的声音轻声呢喃道:“老婆,我想你。”罗莉听到这句话,心神一颤,仰起一直伏在沈烈胸膛的小脸,淡淡的红晕从罗莉的脸庞延伸而下,一双原本清澈的双眸波光翦翦,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沈烈的容颜。只听得罗莉柔柔的说了句:“阿烈,我爱你。”
沈烈醉了,心神俱醉。目光爱怜的掠过罗莉微卷的发端,清晰的额际,挺秀的眉峰,如水的双瞳,精致的鼻翼,最后落在了罗莉红润*的小嘴上。轻轻的将双唇覆盖了下去,仿佛是啜着两瓣甜蜜的花瓣一样,沈烈一点一点的亲吻着,*着,吸吮着,逐渐逐渐的探入,逐渐逐渐的纠缠,逐渐逐渐的迷失。
空气里满满荡漾着的是一缕缕醉人的甜香与掺杂着*的粗重喘息声。
一弯腰,沈烈将罗莉轻轻抱起,双唇并未分开,一直纠缠到沈烈将罗莉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沿着罗莉的额头,沈烈的双唇一寸寸的吻了下去,双手配合着双唇也一寸寸的将罗莉的肌肤全部解放,象牙白色的柔腻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胸口上两点嫣红如玉。沈烈轻轻的覆了上去。
几度云雨,罗莉的身体已经几度湿透,红潮犹自笼罩的脸颊上贴着几缕被汗水湿透的发丝,星眸微阖,懒懒的伏在沈烈的臂弯里,一只手指沿着沈烈的胸膛慢慢的画着小圈。
“阿烈,怎么突然回来了?”罗莉慵懒的用鼻子哼道
“不都说了么,想你了呗。”沈烈轻轻将罗莉一搂
“哼,尽说好听的,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罗莉像一只小猫一样往沈烈身上挤了挤,脸蛋蹭着沈烈的脖颈。
“我混的好呗,说想我老婆了,上头就给放假了,嘿嘿,厉害吧”沈烈摇头晃脑的显摆道。
“嘻嘻,是放假的就好,我还怕你又是私下行动呢。”
“怎么会呢,你老公我现在混的正舒坦呢。告诉你,咱现在可是全国搏击副总教官啦。”
“怎么是副的?上次不是和我吹是正的么?”
“试用期啊,我这半道入伍,又这么才华横溢凌空出世的,不给段试用期,难以服众嘛。”
“嘁,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会干啥?”
“我还会干啥?嘿嘿,你不刚刚已经知道过几次了么?难道这么快又忘记啦?”沈烈一个翻身将罗莉压在身下。
“啊呀,不来了啦,你个大色狼”罗莉扭着身子不依道,突然感觉到下面,沈烈的小兄弟又抬起了头蹭上了她的大腿弯。
罗莉眼睛一眯,咭咭咕咕的笑了起来,一脸的狐媚子气息。沈烈顿时脑子又是一热……
被浪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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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姆坐在一座茶楼里,端着一个薄如蛋壳大小如半个蛋壳的小杯子,心里不停的鼓励着自己。喝吧,喝吧,美酒是这样喝下去的,咖啡也是这样喝下去的,喝下去了,你就会寻找到这苦涩背后的甜蜜。
眼一闭,心一横,滋喽一口。“啊!”忍者,忍者,一直忍道嘴里的苦涩逐渐被津甜替代。这才张开眼睛,轻呼出一口起来:“号茶~”喝到第三杯的时候,诺姆知道该是夸好茶,竖大拇指的时候了。
对面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人,四十六七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个头。普通的长方脸,普通的一字眉,普通的单眼皮,普通的方嘴唇,除了一个像山峰一样挺直的鼻子稍稍带给人一种坚毅执着的感觉外。这就是一个扔大街上的人堆里就再也不容易找出来的普通人。
然而这份普通,让诺姆越发的失去了把握感,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的普通就是他的不凡之处。或者说他的普通就是他的利剑。一柄你不知道藏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刺出的利剑。
对于诺姆来说,这比用十门明摆着的火炮对着他还让他感觉到害怕。因为他无法把握,哪怕是死亡。
“呵呵,诺姆先生,没想到你居然能喝得了功夫茶。”对面的人慢慢的将小炉上刚刚烧开的水,细细的添加到了另外一个已经被泡开的茶叶顶的盖也微微隆起的小盖碗里。
一只有着纤细的手指的手连着底座端起了盖碗,稍稍倾斜,顺时针缓缓转动着手腕,杯中的茶汤,总是将漏未漏,沿着盖碗的边沿一圈圈的缓缓转动。
须臾,扣紧盖碗,提高手肘,琥珀色的清亮茶汤倾斜而落,几个起落两杯功夫茶又已沏好。
诺姆心中随着那人手的起落,也打了几个颤。终于手停住了,诺姆知道,又得给自己开始鼓励了。像无奈的抓起绞刑架上的绳圈一样,诺姆的手伸向了面前的茶杯。
突然,对面那人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等。小酒精炉上一把不锈钢镊子正夹着一片乳白色半透明的鱿鱼干慢慢烘烤,一直到那鱿鱼片渐渐干枯,微卷。隐隐散发出一阵甜甜的鲜香。烤好了一片,那人递给了诺姆,
诺姆略带迟疑的顺着丝理走向,撕下了一小条放进了嘴里。轻轻的试探性咀嚼了两下后,诺姆的眼睛微微睁大,咀嚼速度加快了。几口一片鱿鱼片已经撕的吃掉一半,对面那人才又拍拍诺姆的手,然后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他知道,该来的终究逃不过。
一咬牙,再次端起了那杯琥珀茶汤,一饮而尽。茶进口,人惊呆,不可置信的又撕扯了一丝鱿鱼丝。诺姆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轻轻摇头。一副幸福无比的神情。
看着他的表情,对面那人笑了,诺姆发现,当他笑的时候,竟然那么灿烂。仿佛一如往常的夜空,突然绽放了一束美丽的烟花。倏忽闪现,却灿烂无比。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何先生,这个海因里希先生……”诺姆开始说话。
对面那人竖起一只手,轻轻摆了摆:“诺姆先生,我们今天只品茶说茶,不论事做事,好么?”
“呃……悉听尊便。何先生。”
“不知道诺姆先生平时都喜欢喝什么饮品?”
“我?我个人对饮品没有什么太多的执着,何先生。若说我平日常喝的,那也就是咖啡了。毕竟,在欧洲,咖啡还是更普及些,就像茶在东方一样。”诺姆很谨慎的回应道。
“哦,那诺姆先生对咖啡了解多少?我对咖啡不是很了解啊”何先生继续用镊子夹起一块鱿鱼片开始放在酒精炉上炙烤起来。
“呃,这个……若说起咖啡来,莱茵里希先生到是对此比较钟爱,也是颇有研究,我所知道的也是经过莱茵里希先生,长时间的耳濡目染的结果。对于咖啡,我更像汉语里的一个词汇形容的“半吊子”,不过对于茶叶,那就是“门外汉”了。”诺姆很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来组织他的语言,来贴近别人的内心。何先生听了他的“半吊子”和“门外汉”两个词语,明显的露出善意的微笑。
示弱有时候比微笑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善意。
诺姆也跟着何先生一起腼腆一笑,接着说道:“咖啡,在众人眼里的极品,固然是蓝山咖啡,它口味浓郁香醇,而且它的苦、酸、甜三种味道搭配完美,可以单独喝不用混合其他的东西,但是这种咖啡产量极小,所以价格昂贵无比。海因里希先生觉得它过于完美,而我却觉得它很一般,因为我个人认为咖啡的艺术就是在于不同的饮品的搭配产生出来的奇妙感觉。
哥伦比亚咖啡的产地为哥伦比亚,仔细品尝,它酸中带甜,而苦味比较适中,浓度也适宜,它经常被用于高级混合咖啡之中。
意大利的咖啡可不是产地在意大利的咖啡,其实它是指瞬间提炼出来的浓缩咖啡,香味很浓不过苦味也很浓,冲泡的时候,咖啡的表面会浮出一层薄薄的咖啡油,这层油就是它浓郁香味的来源。而意大利咖啡可以算是最重要的一种咖啡,因为很多种类的咖啡,就是在它的基础上添加其他的东西制成的。
比如在东方最具盛名的卡布其诺咖啡,它是在半杯偏浓的意大利咖啡里,倒入打过奶泡的热鲜奶至八分满,然后将奶泡倒入。你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洒上些肉桂粉或巧克力粉,口感柔和芳香。我看到很多东方的女孩子喜欢喝这种咖啡。
如果将意大利咖啡、牛奶、奶泡的比例变为1:2:1,那它就叫做拿铁咖啡,如果在拿铁咖啡里加入巧克力的话,那就是美妙的即摩卡。也是我非常喜爱的一种咖啡。
还是在意大利浓缩咖啡中,如果加入鲜奶油制成的咖啡叫做康宝蓝咖啡。若是将牛奶和咖啡用1:1的比例调制,那就是法国餐厅里著名的法式牛奶咖啡喝起来润*口,浓郁的咖啡香里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爱尔兰民族将他们对威士忌的热爱也带入咖啡里。用威士忌独特的重香和淡淡的甜味,将咖啡的味道衬得更为馥郁,温暖,在寒冷阴雨的天气里莱茵里希先生总会饮用一些。
拿破仑远征俄国时命人在咖啡中加入白兰地以抵御严寒,后来这种咖啡的新式饮法流传开来,被称为“皇家咖啡”。
何先生看来非常喜欢茶,那我想向您推荐一款绿茶咖啡,在咖啡中加入一点绿茶粉,又有茶的清雅,又有咖啡的浓郁。应该也是一种很美妙的滋味。
不过何先生估计也已经听的差不多明白了,咖啡不像茶那么复杂,种类繁多,主要是添加不同的其他饮品来改变它的味道和口感。与茶的境界还是差了很远。不过提神功效到是比茶迅猛很多。到是适合我这种……“劳碌命”是这样说的吧,就是忙个不停的为别人跑腿的人。”
诺姆终于连说带比划的给对面一直默默品着茶,并帮他炙烤着鱿鱼片的何先生把咖啡文化说了个大概。看着何先生听的津津有味,突然觉得一番辛苦也算值得。
尤其是慢慢嚼着鲜美的鱿鱼丝,淡淡的聊着咖啡,这种感觉非常惬意。那种惬意的感觉就好像他年轻时劳动了一天以后,端着一杯啤酒,靠在还散发着青草的清香味道的草垛边,看着夕阳西下时的感觉。
而何先生总是挂在唇边的那丝微笑,让他觉得就仿佛是那柔和的夕阳。平凡又温馨。何先生的朋友们一定很幸福吧。诺姆这样想到。
“听完诺姆先生对咖啡的介绍,我发现您似乎对爱尔兰咖啡与即摩卡比较偏爱。不知道我猜的可是正确?”何先生看着诺姆深棕色的眼睛,轻轻的问道
“呵呵,何先生,您真是一下子就说中了我的最爱啊。我爱即摩卡那种两种极致的浓郁芬芳带来的美妙与和谐,也爱爱尔兰咖啡带给我的温暖与激情。您真可以说是我的知音,最起码在咖啡上”诺姆很高兴,高兴的他都忘记了功夫茶的苦涩,居然拿起来一饮而尽之后,才发现那并不是爱尔兰咖啡或者即摩卡。好在何先生又适时的给他递过来一片刚炙烤好的鱿鱼片。
“我很好奇,为什么您会不喜欢蓝山咖啡?那可是有着完美之称的咖啡,不是么?”何先生眉头轻轻的皱起,与嘴角温和的微笑组合起来,竟然仿佛有着让人又无法抵抗的魔力。
诺姆马上笑着回答:“何先生,我不喜欢它是因为我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哦?呵呵,恕我直言,在我道听途说中,对德国人的评价历来以严谨,守信,恪守规则为最突出的特点。这些我恰恰觉得是一种朴素的完美主义。可从您的谈吐见解上看,我觉得您也是一直受这些特性影响很深的人。可怎么却说自己并非完美主义者呢?“
”呵呵,何先生,我认为太完美的东西有一个特点,您知道么?”
“愿闻其详”
“太完美的东西,束缚的力量太大,没办法被突破,没办法被改变。那它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逐渐的消亡,被遗弃,而不是被毁灭。因为它的完美,人们舍不得毁灭,但是它的完美却束缚了人们,所以人们不得不将它遗弃掉。好去追求更新的完美,甚至不完美,只要是更新的。所以,我不喜欢完美的东西。因为我害怕被一起遗弃。”看着何先生的微笑,诺姆说的很平静。
何先生边听边默默点头,最后举起茶杯对诺姆淡然一笑:“原来这样,没想到诺姆先生居然有着一颗悲悯的心。”说完以后,慢慢的将一杯茶啜干。
恍惚间从远远的传来一声悠长的钟声,诺姆听到以后,忽然觉得心神一震的感觉。似乎象起来什么。抬手像手腕上看去。
“呵呵,十三点钟,刚才那是钟楼的钟声。诺姆先生”何先生微笑着给他解释道
“哦,是么。刚才恍惚间觉得和您聊了很久很久,一下子以为时间已经很晚,只听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没想到和您居然是“以茶会友”竟也这么随意舒畅。何先生,您的朋友们一定以有您这样的朋友而较矮吧”诺姆感慨的说道
“呵呵,诺姆先生,过奖了。其实我的朋友并不多,中国有句古话,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也是很久没有和人聊的这么投缘了啊,”何先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今天,我该离开了,看样子诺姆先生也应该有事在身吧。不若今天就此别过。改天再叙如何。”
“嗯……就听何先生的,不过我今天过的很愉快。希望您也一样,那我们就一起愉快的道声再见吧”诺姆微笑的伸出手
“再见。”何先生回握了一下,谦谦一笑。步出茶楼。一辆红旗车马上静静的停在了他的面前。不过何先生没有马上上车,而是眯着眼睛仰首看了一下正悬挂正中的太阳,然后又似乎远远的向钟楼方向眺望了一眼。这才轻轻的坐进已经打开了门的红旗车。关上车门,悄然离去。
诺姆慢慢的从茶楼上往下来踱步,那一声悠远的钟声似乎突然将他惊醒,他觉得今天他似乎很喜欢说话。而且也说了很多话,有些话他甚至没在莱茵里希先生面前说过。反而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的面前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是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就与语言的多少与内容渐渐失去了把握了呢?诺姆觉得今天有必要进行一下分析,并且把它当做一个教训。虽然他在说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松惬意,简简单单。但是他以后要做的事,是不能和轻松惬意,简简单单扯上联系的。他必须时刻束缚好自己,他在莱茵里希先生面前需要完美。
似乎是从开始讲述咖啡以后吧,看来以后这种长篇的语言需要尽量控制。这是一种惯性力量导致的错误。诺姆很快分析出了他的失误在哪里。
这或许就是诺姆的完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