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感觉的出有很多人在找着他。
要想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逍遥远去,就不能有什么牵挂。
其他的东西,一切等待着日后来取就是。
想着,沈烈用力的拽上了大门。虽然现在的大门一推就能打开,只是,谁能知道这水下的世界呢?
站在那扇八百年未曾开启过的大门外。
和里面的世界再次相隔开。湖水在甬道下偶尔卷起一丝水花声,除此之外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寂静无比。
羊皮纸上的秘密终于被自己得知了。
却是悠久到这代文明之前的文明留下的故事。他要自己去那边,去南极。
沈烈回忆着,他相信那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或者成吉思汗也曾经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只是那个年代的他主动把这些当成了神迹,而无法理解。但是以为得到了上苍的指示,而纵横天下?
或者他不能看到。
谁知道呢?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去吧。
先把外边那些找自己麻烦的家伙收拾一顿。然后远去。
沈烈一边计划着,一边沿着甬道向下。探照灯被他熄灭了。黑暗的环境里他却能看的很清晰。既然外边似乎有不少人在找自己。
还是小心点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沈烈提着玉玺跳进了水里。沿着甬道向外而去。
几分钟后,他已经再次漂浮在了贝加尔湖之中。扯来乱七八糟的水草,堵塞住了自己拔开的,那个狭小的洞口。又从下面搬上了珊瑚,碎石,海绵,完成了其实没什么太大必要的伪装。
沈烈继续向下,冲出了那个拐弯的凹处。翻了上去。
竖起了耳朵。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开始向着南边游去。向南,再向南,然后打劫,狂奔。逃逸回国。在蒙古草原露面几次,折腾点事情来。把这些家伙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就行。
索斯基现在已经在抓狂了。
贝加尔这么大。鬼知道那个混蛋到了哪里呢?
诺姆沉默着。
俄罗斯沙皇布克先生也在等待着,他的心情不是很好,虽然他知道,这不怪他,是敌人太狡猾。但是他觉得还是很愤怒。
他讨厌这种一切不在掌握的滋味儿。
“布克先生。是不是动静大了点?”诺姆担心这样,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
布克不屑一顾,在这里,他就是天。
可是有人要捅破了天。
因为沈烈改了主意。
一直等到天黑,爬上了岸后,沈烈袭击了他手下的一个小队。那是贝加尔湖畔小镇的一家酒吧。酒吧往往是这些人的聚集地。
沈烈大摇大摆的冲了进去,抱着凡是长的像个流氓的就打倒,这样的理想。
一个没有放过的捶了一顿。抢了吃的,喝的,还有一辆车。然后嚣张的远去。得到了回报的布克怒火中烧,命令沿着南边的兄弟们立即出动。
要死不要活。
沈烈却又没了。
没办法,身体好就是吃香。当这些混蛋发现汽车的时候,沈烈已经提着包裹上山了。贝加尔湖畔有着郁郁苍苍的森林,和山脉。
跨过了这片漫长的山脉,就是蒙古草原了。然后就是中国。
“这家伙是个疯子。进山?给我进山抓。”布克大失颜面。假如让沈烈这家伙堂而皇之的回去,他还有什么面子在远东这一代装逼呢?
诺姆乐得等待,不敢流露任何的不满,或者建议。
他知道布克是个疯子。他心情不好会乱来的。
被布克驱赶着。一群家伙冲进了山林,成群结队,长枪短炮的。只是这茫茫大山要找一个变态,是何等的难?
布克在乌兰乌德坐镇着。
所有的黄色人种这个几天全在被排查。他也成功的引起了布里亚特族的不满。蒙古后裔的脾气也不是太好,乌兰乌德这片地上,布里亚特人对白俄罗斯人心理上是有优势的。
毕竟蒙古人的统治历史比苏联还长久。
而且人多势众。
地区治安还是有不稳的趋势。
布克面对几个黄种人帮派首领相对客气的招呼,他也不得不收敛一点。这一切落在了诺姆的眼中,他继续沉默,还是不发表意见。
这,才开始。
因为沈烈那个神经病又后悔了。他出山了。
沿着山脉左转,远行一日半之后,按着他的速度已经到了乌兰乌德的郊外。沈烈爬上了一颗大树,开始休息。
当夜深沉。当贝加尔南岸一百里外,深山老林中,那些游击队还在艰苦寻找他的时候。当布克还在怒火中烧的等待消息的时候。
沈烈潜入了乌兰乌德。
黑社会不是布尔什维克。街头夜晚游荡的俄罗斯人不算多,半夜不回家没几个好人。沈烈轻易的抓住了一个白痴。然后用刀问候了他的腿,胳膊,和脸蛋。
那个小烂仔把一切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沈烈问清楚了路人皆知的一切后,在他的喉咙上补了一刀。布克手下的手下的手下,找你的祖师爷,你这个徒孙先开路吧。
冷笑着,沈烈恶趣味的继续潜进。
乌兰乌德最有名的远东酒店内。布克在他旗下的这座酒店的会议室内发泄完毕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诺姆理所当然的也回去休息了。
没有人知道,沈烈胆敢杀回来。他们的想象中,沈烈再厉害,也是个人。
可是沈烈不是人。
任何酒店里少不了女人,越是高档的,越是旅游景点的酒店,女人就会更好,这是自然界的定律。
布克在女人的身上逞威风。
沈烈在喝风。
强大的力量贯穿了手指。蜘蛛人似的,攀附着一座座窗沿,努力向下。天台上还躺着一个可怜的家伙,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嘴巴也堵住了。
是他告诉了沈烈布克所在的位置。
风呼啸着穿过沈烈的耳边。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摔的死无全尸,但是有着足够反应和力量的沈烈不在乎这样的高度和危险。
他轻易的在比岩壁好攀附多了,危险也少了太多的墙壁上,靠着那些外在的“挂件”作为支点,一点一点的移动着。为了保险起见。那根射枪里长长的线他还是带了出来。一头扣在天台上,一头扣在自己的手指上。
布克的房间很快到了。
沈烈听得到风声掩盖下,屋内的靡靡之音。
听着里面女人的尖叫,欢呼,和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沈烈差点没能抓的住窗沿。悄悄的他探头侧身看去。一间宽大的房间内。
居然点着壁炉。
都五月的天气了,不怕热死?贝加尔一带再冷也该停了暖气之类的吧,贝加尔都解冻了呀。
沈烈瞠目结舌的看到一个妖艳的女人被四肢分开,捆绑在一座铁架上。手铐脚链,脖子上还带着项圈,胯下一个女人正低头亲吻着她的小腹。
皮装遮住了不该遮住的地方,却露出了雪白的*,匍匐在那里呻吟着。
沈烈傻眼了,这啥意思?
正在纳闷这种超出他性能力的疯狂时,他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被捆绑在一座椅子上,兴奋的满意看着,含糊的吼着什么。
全身上下,**着。
那个皮装的女人突然不耐烦似的站了起来,捡起了地上一根长长的,是鞭子吧?
甩手对了那个变态就是一下。抽的那家伙居然嚎叫了一声,剧烈哆嗦起来。沈烈眼睛翻白,几乎不能呼吸,这该死的堕落世界,简直太恶心的。
原来捆绑着的那个女人,居然,居然穿了一个小裤兜,上面居然有一只假**。
这该死的一窝变态。
沈烈头昏脑胀的看着那个男人痛并快乐的在女王的皮鞭下亢奋。
受不了了。
沈烈单手按住了窗沿。试探了下,猛的一发力即收回。咔嚓一声响,一股冷风,吹了进去,灌入了一个人,随着沈烈的身形扑进,壁炉里的篝火扑闪了下,碎出一簇火星。
沈烈已经把窗户带上了,回身一刀捅了窗框上。卡住了窗户。
女人惊骇的看着他,那个男人也从**里退出,正要叫。沈烈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对方的下巴,咔嚓一下把他的下巴卸下。
随即一脚踹到了捆绑女人的脑袋上,把她踢了昏迷过去。手里揪住了皮带真空装。拎着她的栗色短发,一直拖到了壁炉边的大沙发上。狠狠的一丢。同时劈手夺下了她手里的皮鞭。
检查了下,哭笑不得,原来是假的,虚拟的抽了下,风声大作,啪的一声,可惜没有任何的力度。
女人正惊恐的看着沈烈。
沈烈微微一笑,拽着她脖子里也有的那只项圈,拽到了面前,低声问道:“那是布克?”
女人胆怯的点点头。
沈烈满意了,低头看见她唇上邪恶的汗水和汁液,忍着要吐的感觉,翻手斩了她的脖子上,女人低哼了一声,扑,倒下了。
沈烈咧嘴一笑。
嘿嘿的转了身去,从边上翻出了布克那条真正的裤带,拎着手里,向着被捆绑着的大亨走去。
白痴大概做梦想不到,最近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晚上找点乐趣,却被抓了现场。
人在**的时候,是最感觉无助的。
这是文明世界的毛病。
老毛子再怎么好歹也有点羞耻心的。他惊恐的看着沈烈。沈烈二话不说,先狠狠的抽了一下。满身抹了润滑油,搞得似乎很性格的布克先生真正的颤抖了起来。
一条红杠穿过了他的胸口。在白皙的,*的皮肤上沁出了一窜血珠。
“逼着老子跳湖?”沈烈装的很愤怒,狠狠的又是一鞭子抽下,他的俄语已经有模有样了。没办法,人太聪明了就会这样。
再说这里外语环境很好的。
布克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亢奋”的十根脚趾全张开了,眼睛好大好大的瞪着沈烈,脖子努力向前,拉扯着那条项圈,在那里哼哼着。
呜呜有声。
沈烈两裤带给这个白痴抽出了一个花十字。
满意了。
挑起边上一条落了地毯上的衣服,甩到他的胯下。遮盖住了那只长虫。沈烈很嫉妒啊,好长哦。
灰溜溜的看着老毛子的本钱消失了。
他伸手去把布克的下巴接上了:“找我干嘛?”
一边问,一边揪住人家的耳朵:“乖乖的不要叫,不然我把你丢楼下去。就这样丢下去。哦,到时候你的事业,你的名声,你的地位,你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
布克张了下酸疼的下巴,苦涩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问沈烈吃了没有不成?
“下流。”沈烈背着手在他面前来回走着,后面拖着一条裤带,发表了下感慨后,沈烈瞪着他:“说吧。找我干嘛?”
布克认倒霉了。
家大业大此刻却毫无用处,人在皮鞭下呀。
他看着沈烈:“德国人要找你的。说你偷了他们的戒指。”
“哦?是这个?告诉你,你知道乌兰乌德街头那些小贩么?对,就是在那里买的,旅游纪念品,这些白痴居然也相信?我就是恶心他们的。妈的。”
沈烈啐了一口看着布克:“听说你是远东地下,最有权势的人。前苏联情报部门出身。看到你为我这么用心,我真的觉得很荣幸。布克,德国人在哪里?”
“下层楼。他们有五个人。有家伙。”布克有啥说啥,因为他不再是布尔什维克了。
“详细点。不要撒谎。”沈烈说着,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的身手。不要试图玩什么陷阱。”
“我没有。就在我脚下。”布克看看地下,然后抬起头来:“中国人,放过我,我给你好处。”
“钱?给我卢布么?女人?还是什么?”
沈烈在开价。布克看着他,灰溜溜的叹息着:“怎么你才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给我好处?哦,我什么也不想要。”沈烈讥笑着看着他:“我去找德国人麻烦,你听好了,不要妄动,不然,我会让远东的教父**着出现在街头。我想名誉对你也很重要的。”
布克看着沈烈说着这些,却紧张了。
他努力的想向后,因为沈烈在向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刚刚要叫,下巴又被卸下了,然后砰的一下眼冒金星之后是无尽的黑暗。
沈烈不屑的笑了笑,上下检查了下,钢索还是真的,捆绑的很结实呢。
真服了他的爱好了。回头看看那位胯下长硅胶**的极品,检查了下,再看看沙发上那位。干脆把她拎着,也捆绑到了铁架上。
钢索居然还配了钥匙。
就在那个女人的手腕上。沈烈取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壁炉的火焰里。
拍拍手。
他自信,这些家伙是动弹不了的。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像自己?
恐怕没有吧。
无意的低头一扫,他发现丢在地上的那根裤带,他捡了起来。裤带头居然是只精巧的铁色火机。哦?他翻了下,咔嚓一下弹了出来。火机上居然带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上面闪着幽幽的蓝光。
他心里一动。绕到了布克的身后,取下了他手腕上的表。
铁色的手表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好货色。沈烈耐心的研究了下,果然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翻转了表盖,轻轻转下,表芯下一层“弹夹”,里面放着短短的六根针。沈烈试探着装好。把头部那细微的针眼对了墙壁,轻轻一转表面的罗盘。没有反应。
按了下纽。第二个纽按下后,轻微的扑一声,沈烈清晰的看到一枚针飞了出去。飞过了几米的距离扎进了墙壁内。
这好玩意呀。
沈烈继续翻起了布克的衣服袋。
风衣内一枚雪茄盒出现了。伪装的枪!里面一溜的放着三颗银色的子弹。
再翻,雪茄盒内,还藏着几片“弹夹”,那是表下面的备用!仔细看了下,足有二百枚。全部闪着蓝光,幽幽的。边上还配了一把小镊子。
真服了这些家伙了,情报部门出身真不是盖的。
沈烈照单全收。
拍醒了布克:“哎,子弹还有么?”
布克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猛的一惊,沈烈扬起了手表:“除了射毒针还有什么功能?”说着把手表对准了布克,布克刚刚被接上下巴,说话不太利索,摇头却利索:“没,没了。”
“防水防火?”
布克点头:“雪茄盒是枪。里面还藏着毒针。可以自己再装。”
“子弹呢,怎么就三颗。其他的呢。”
布克呆呆的看着沈烈这个魔鬼,沉默着,一眼又看到这个家伙在按手表的按钮了,吓得连忙道:“有毒,有毒,不要,子弹有,还有。”
“在哪儿。”沈烈不耐烦了。
布克苦着脸看着他:“在我家,我正常就放三颗。这种子弹很好配的。”
“放屁,老子又不贩军火。算了,算了,我去找德国人。”说完,又把布克的下巴卸下了,布克一个晚上已经被卸了几次了。
痛苦的看着沈烈,他怀疑自己的下巴都滑牙了。
一巴掌拍昏了这个白痴。沈烈戴上了手表,换上了裤带。裤带头下面,居然还有一点点空挡,能放下戒指,沈烈满意的拍了拍。侧着把戒指放下。锁上火机。
然后他悄悄的去把布克的门锁打开。然后把壁炉里的火引出,用毛毯包着,燃在门后。
立即拔出刀,含着,翻出了窗户。
飞快的向下而去。
三层向下,后面空无一人,沈烈看看还有点高度,干脆的纵身跃下。玩命的跑了起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回头看看那家酒店里烟雾腾腾。
沈烈坏坏的一笑,何必去找德国人?找这些小鱼儿有什么用。
而且对方五个人在俄罗斯,必定戒备也森严。自己去找麻烦何必呢?先回国。把汉家的玉玺送回去,至于其他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他的兜里,当然还装着那条军用裤带。“军方”的身份还是不暴露为好。
沈烈翻上了一辆车,发动了,向着郊外狂奔而去。整个乌兰乌德被他很快的甩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