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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易可欣驱车沿原路往回走。我在易可欣不注意的时候,已经用右手把法拉利的刹车功能悄悄的恢复过来了。
“你告诉我,法拉利的刹车是不是你弄坏的。”易可欣似乎已经现法拉利的刹车功能又重新恢复过来,突然开口问道。
我略微楞了一下,在确定易可欣这样问只是她的猜测她不可能知道我的‘左死右生’功能之后。我镇定下来,道:“法拉利的刹车是不是我弄坏的我想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凭借这一取得了胜利。”
易可欣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易可欣喜欢边开车边回头和人话,我一次坐她车的时候,一直都在担心她不心和迎面的车撞上,但是现在,我已经对她这种惊险的开车动作习以为常了。
我不动声色的望着易可欣,我知道,我不会让她在我的脸上寻找到任何答案的。
“喂,你怎么看着好象很高兴的样子。”易可欣突然又开口道。
“是吗?怎么我没有觉得呢?”我漫应着,不知道易可欣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易可欣沉默了一会儿,好象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看到罗兰姐临走的时候,你好象在她的耳边了些什么,然后罗兰姐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你能告诉我,你对她了什么吗?”
我道:“当然可以了,我对罗兰姐:你的丝袜上破了一个洞……”
易可欣狠狠瞪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
只可惜我当时的全部心思都已经放到罗兰丝袜的破洞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易可欣的情绪在悄然之中已经起了变化。
我道:“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罗兰姐多么有名的大名星,居然穿着一双破了洞的丝袜……”
易可欣道:“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胡……”
我信誓旦旦的道:“我指天誓,我真的看到罗兰姐丝袜上的破洞了,而且那个破洞的位置离‘那里’很近很近,如果再往上移一,那就……”
我着摇了摇头,整个人已经沉浸在对罗兰姐丝袜破洞的美妙遐想之中。
但是,我的遐想还没有飞出多远,便给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
易可欣停下法拉利,冷冷的对我道:“下去。”
我一楞,道:“你是让我下去?”
易可欣道:“不是你是谁,车里还有二个人吗?”
我道:“姐,你开什么玩笑,黑天半夜的让我下车去哪里?”
易可欣道:“开玩笑?你看我的样子象是开玩笑吗?我现在数三个数,你马上给我滚下车去,听到了吗?”
我一脸苦笑,道:“姐,你让我下车也可以,可是你总该给我一个下车的理由吧?”
“理由?没有理由!”易可欣面沉似水的道。
我走下车,看到易可欣驾驶法拉利绝尘而去,心中暗暗骂道:“妈的,没有理由也算理由?这妞今晚是冲着哪个恶鬼邪神了,平白无故的这么大的火!”
一阵夜风袭来。我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这才知道西装上衣还在易可欣的法拉利车上。
我站在原地,辨别了一下方向,沿着公路向前走去,刚走了几十米,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喇叭声,我回过头,只见易可欣开着法拉利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
我心中一喜,暗想:易可欣这妞还算有良心,这么快就改变主意来接我了,看样子,她还是不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公路上遭罪的……我面露喜色,拉开法拉利的车门,刚要坐进去,不想一件黑乎乎的东西从车里迎面飞出来,披头盖脑的‘砸’在我的身上。
我一时被‘砸’得有些不知所措,等我回过神后向手上看去,才现我手上已经多了一件黑色西装上衣。
易可欣指着我手上的西装,道:“把你的衣服拿走,不要放到我的车里,弄脏我车内的空气!”
易可欣完,伸手欲关车门。我见状一把拉住车门。易可欣见我拉住车门,伸手去推我的手,推了一会儿,我的手还是纹丝不动。最后,大概易可欣也现她这样做除了给我制造占她便宜的机会外不会起到任何其它的作用,便气恼一甩手,道:“你……你放手好不好?”
我跨前一步,人已经到了车门的中间,道:“让我放手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告诉你让我下车的理由?”
易可欣道:“我不是了吗?没有理由!”
我盯着易可欣的眼睛道:“你不要用你那个没有理由的理由搪塞我。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理由?好,我就给你个理由!你不是喜欢看罗兰的大腿吗?你不是很想给罗兰当导航员吗?好啊,我就让你去找她,我就让你找到她盯着她的大腿看个够!”
我听到易可欣出这个理由后,一下子怔住了。我没想到易可欣让我下车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个‘醋意’十足的理由。尽管易可欣的‘醋意’来得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但我还是为易可欣的醋意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你吃醋,都是让男人很长面子的事情。
“你笑什么?觉得这个理由不充分吗?”易可欣气恼的把头转向窗外。
我道:“充分,这个理由如果还不充分的话,只怕再也没有比这更充分的理由了,只是,我想提醒姐的是,你不要忘记了我还是你的贴身保镖,你不可以让我离开你。”
易可欣道:“贴身保镖?你要是不我还险些忘记告诉你了,王强先生,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我开除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贴身保镖了!”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侵犯的我的劳动权利,我做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开除我就开除我?我要控告你!”我故意装做气极败坏的道。
“好啊,欢迎你去控告我,要不要我再帮你介绍几个律师和法官……”易可欣以一副英勇无畏的架式道。
我只好妥协,道:“就算你可以开除我,可是,我还是你的私人医生,谢公子可是亲口和我,不让我离开你半步。”
易可欣道:“谢松南是谢松南,我是我,谢松南让你不要离开我半步,并不代表我也让你不离开我半步。”易可欣到到这里,趁我没注意,一把推开我,啪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见我还站在车前,易可欣落下车窗,道:“你一定让我出让你下车的理由,可是你能不能出一个你上车的理由给我呢?”
我道:“我不是已经了吗?”
易可欣摇了摇头道:“那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我道:“我……”
易可欣道:“怎么样,你不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不出来的……”
我看到易可欣动引擎,就要离开,忽然鼓足了勇气道:“姐,我上车的理由是……”
易可欣重又落下车窗,目光中似乎闪现出一丝惊喜,道:“什么理由……”
我叹了一口气,对易可欣摇了摇头,道:“你走吧……”
我只觉得很多理由涌上了心头,可是又觉得每一个理由出来都不会让人信服。
我忽然觉得,让一个流氓象一个君子一样谈一场恋爱,似乎比让一个妓女从良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