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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从地上一跃而起,左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他的右手腕骨虽然折断,但是左手却是完好无损,握着匕闪电般向我的左胸刺了过来。
这时候,我用左手去挡,已然不及,无奈之际,我只好咬紧牙关,向着匕迎了上去,我知道,我只有用左手抓住刀疤脸,才能激我左手上的功能。只有左手上的功能被激,我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嗤’的一声,我觉得胸口一痛,匕锋利的刀尖已经刺进我的皮肤。于此同时,我的左手也抓住了刀疤脸的左手,我一声轻咤,只见左手腕上那块黑色的印迹瞬间已经变得黑如墨染。紧接着,我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这让人牙齿酸的声音,我看到刀疤脸的左臂就象面条一样垂了下来。匕也当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看到刀疤脸就象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我伸出右手,在左胸的伤口上轻轻抚摸一下,鲜血立刻便止住了。虽然我的右手拥有生的功能,但是我还是为我刚才的冒险有些担心,假如我左手的度再慢一些,或者刀疤脸的匕度再快一些,我的心脏就很可能被匕刺中,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救得我自己。
想到这里,我冷冷一笑,左手向着刀疤脸的咽喉慢慢伸了过去。
我决定不在对刀疤脸留情,因为有的时候,你对别人手下留情,就是给自己制造麻烦。
但是,就在我的左手已经几乎碰到刀疤脸的咽喉的时候,我的脑中忽然响起了刀疤脸过的话:“我是海哥的人……”我并不认识海哥,但是我却知道象海哥这种人,如果你能够不着惹他就最好不要去着惹他。我不怕海哥,但我也不想去着惹海哥。
刀疤脸看到我的左手忽然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你想放过我……”
我道:“不错,看在海哥的面上,这一次,我放过你……”
刀疤脸的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在两个同伙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去,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刀疤脸忽然转过头,对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刚才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海哥的!”
……
欧阳红见刀疤脸一伙一走,立刻跑到我面前,欣喜的道:“真的是你吗?王强?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你好象壮了很多?嗓音也有些改变?你是什么时候学得这手功夫?太棒了,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怎么会突然找到我呢?”
面对欧阳红连珠炮似的问,我面露苦笑,道:“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
欧阳红不好意思的一笑,忽然看到我白衬衫上面渗出的血迹,吃惊的道:“你,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我摇了摇头,道:“难道你准备一直让我站在这里吗?”
欧阳红道:“王强,你看看,我光顾着和你话,都忘了请你了。走,我们到宿舍聊。”欧阳红着,对身边一个女护士道:“赵姐,这位就是我和你过的王强,我的前男友。这里的工作,你先帮我照看一下……”
赵姐道:“没问题,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我猜想这位赵姐刚才可能就呆在门诊大厅,亲眼看到我为欧阳红出头,大概在心里对我的英雄形象很是佩服,所以听到欧阳红让她帮忙不但很痛快的答应了,而且在答应的同时还不忘用眼睛瞟了我一眼。
我对欧阳红道:“去宿舍,这不方便吧?”
欧阳红道:“方便方便,去办公室才不方便呢?”
我看着欧阳红在前面为我带路,心想,这妞看着很温柔文静啊,难道比圣天医院那些护士还要开放,一次见朋友就往宿舍带。可随即我又想到,怎么是一次呢?王强是他的前男友,在一起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不定早就展到那种程度了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情绪有些黯然。
欧阳红的宿舍面积不大,但却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中间摆着一张单人床,雪白的床单预示着主人是一个喜欢清洁的人。床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笔记本电脑。靠墙是一台电视机。电视机旁边是一个紫檀色的实木衣柜。
欧阳红道:“本来宿舍还有一个护士的,可是自从处了男朋友之后,晚上就再也没有回来住了。害得我一个人住宿舍,有时候做噩梦醒来就再也不敢睡了,只能整夜开着电视机。”
看我还在地中站着,欧阳红道:“你坐啊,还站着干什么。”
我在欧阳红的床上坐下,道:“你怎么会到这种二类医院来工作呢?”我从欧阳红的资料中知道,她是高护专业毕业,通常来,这种专业的护士是很难分到二类医院的。
欧阳红道:“我先也找了一家三甲,可是那家医院主管医疗的副院长整天都拿色迷迷的眼睛往我的胸上盯,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来到了幸福医院,谁知道时间不长,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今天要不是遇到你,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对于欧阳红在那家三甲医院的遭遇,我是深有体会,当初如果因为陈永泰对我的女友周洁不怀好意,我也不会让周洁辞职在家。
“这几年,没有人追你吗?”我从谢松南嘴中知道,王强去了美国之后,就和欧阳红分手了。欧阳红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人追是不可能的。
“有啊,当然有啊。”欧阳红从冰箱中拿出一罐饮料递给我,道。
“恐怕都没有处成吧?”
欧阳红一怔,道:“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那还不简单,就是因为你还没有搬出去住啊?”
欧阳红道:“怎么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法。真下流,不过,我处的那几个,要条件也算不错,可是没处几天,就天天喊着要和我上床……后来,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不和我提上床的人了。”
我道:“世上还有这种人?”
欧阳红道:“他不但不和我提上床,还最喜欢我们护士的职业了。我们护士不但温柔可爱,而且家务活还过硬。”
我心想,要护士们温柔可爱这是有的,可是要家务活过硬却是让人很难理解,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哪还有那么多家务活呢?
欧阳红道:“我听他总和我家务活家务活的,心中不解,于是有一天我就问他,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哪不有那么多家务活啊?谁知道他眼睛一瞪,道,怎么没有?床上的活不是家务活吗?”
我一听,扑哧一下乐了,敢情这位虽然嘴上不提上床,但是心中却已经把上床当成一项工作了。
欧阳红道:“我听他出这话,当时就和他白白了,并誓再也不找男朋友了。”
我道:“我看你不至于这样,从男人的角度来讲,上床也是一种生理需要,并不能男人想上床就是道德上有什么问题,何况……”
欧阳红忽然打断我的话,道:“王强,这三年了,你怎么还这样?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我要是想和男人上床,当初早就和你上了,何必最后我们还闹一个分手的结果呢?”欧阳红到这里,眼圈一红,似乎抑制不住,马上就要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