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个很有些流氓味道的做法,也和人们心目中的那种谦谦君子的医生形象很是不符。
而事实上,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医生。
先,我特别喜欢喝酒,而且每一次喝酒都喜欢把自己喝得大醉。我的信条是:一个不会喝酒的男人绝对算不得真正的男人,而一个没有偿到醉酒滋味的男人就象没有偿到过女人滋味的男人一样让人觉得可怜。
其次,我的长象也并不象一名医生,这是所有见过我的人对我最主要的印象。在他们的心目中,医生应该是那种瘦瘦的,高高的,有书生气,一举手一投足都要散出浓郁的抗生素味道的人。
而我则和这一切则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不算矮,但是却很壮,喜欢健身的我胸肌异常达,所有认识我的人以为我不喜欢扣上衬衫最上面的三个钮扣是有意把达的胸肌炫耀给别人看,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达的胸大肌让我根本就无法扣上衬衫最上面的三个钮扣。
至于我身上的气味,大概除了各种牌子的酒味外就只能闻到女人留到我身上的香水味了。各种抗生素的味道似乎对我本人有着天然的排斥倾向,想要把抗生素的味道留在我的身上大概要比从大学里找到一名处*女还要难。
所以所有看过我容貌的人在知道我是一名医生后,除了语调相同的‘啊’了一声以表示惊讶外,就是一致的为我下了这样一条结论,他们:我最应该做的应该是一个流氓。
我并不反对别人叫我流氓,假如我真的如人们所的那样具有成为流氓的潜力,我也很乐意去做一个流氓。因为我知道,有的时候,流氓可能更利于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有人,流氓的最可贵之处就在于他们都是现实主义者。我不知道这话的人本身是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但是我却知道我自己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所以在我接到初恋女友那个让人浮想联翩的邀请后,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对着电话答应下来。
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君子,所以我并不介意和周洁热恋的时候去上初恋女友的床。我爱周洁,我甚至可以为周洁做任何牺牲,但是这并不能成为阻止我去会初恋女友的理由。
象许多没有爱情的初恋一样,我和初恋女友的初恋除了没有爱情之外,其它能有的几乎都有了。但是,我和初恋女友的一次却并不完美,不但不完美,而且还有很大的缺陷,这种缺陷感随着我和周洁在床上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而变得越的强烈。我觉得我有责任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把这种高氵朝传达给初恋女友,以改善我们两人对初恋的苦涩回忆。
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又怎么能够错过?
但是,我的人一到街道上,又突然变得犹豫起来。我承认我的犹豫,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周洁。这无疑很不符合我的流氓作风。可是在想到周洁的那一瞬间,我却宁愿我的流氓作风离我远远的,我觉得流氓有时候也应该做一回君子,就象君子偶尔也要做一回流氓一样。
这一次,我决定做一回君子。
我把写有初恋女友包房号码的字条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筒里。转身走入了街边的公园。
这于我完全可能是一次不经意的改变,却因此打开了我的地狱之门。
但是。我并不为这样的改变而后悔,我不相信命运,但是我相信结果,有些事情,结果本来就是注定了的,就象我和索罗斯的一次见面一样。
我的身材很好,肌肉匀称达,是那种属于让女人看了兴奋,让男人看了眼红的类型。
拥有这样的身材很难,保持这样的身材同样很难。
但是我却能保持,我的秘诀就是做俯卧撑。
我可以单手做俯卧撑一百个,双手做一千个。
我到公园的目的就是想做俯卧撑。我要把准备在初恋女友床上泄的力量通过俯卧撑泄出来。
一个人如果不能把力量在女人身上泄出来,那么通过做俯卧撑泄出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先用单手做了八十一个俯卧撑,然后开始用双手做。我一边做着,一边还在大声数着次数。
但是,我知道我数的次数也许并不准确,因为我在数次数的时候,有很多次都在想我的初恋女友,我在想,如果初恋女友这个时候就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俯卧撑是不是比这做得还要多?
九百六十六,九百六十七,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一个人做的俯卧撑运动要比和女人在床上做的那种双人俯卧撑累多了,虽然那种双人俯卧撑的运动量并不比比这种单人俯卧撑的运动量。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就在我数到九百九十八的时候,一个男孩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妈妈,妈妈,你看啊,这个大哥哥的身子下面的姐姐的都已经走了,他怎么还不起来啊……”我扑哧一下子乐了,最后两个俯卧撑自然再也做不出来了。
我浑身象散架了一样趴在地面上,耳边又传来了男孩妈妈的声音:“你个孩子懂什么,这种运动本来就是一个人做的”
男孩:“妈妈,你骗人,前天我明明看到爸爸和保姆姐姐也在做这样的运动,保姆姐姐躺在爸爸的身下,还一个劲的咯咯笑呢!”
妈妈一下子提高了声音:“你什么?你你爸爸和保姆姐姐做这样的运动?怪不得你爸爸一个劲嚷嚷给她加工资,原来他早就和那个骚狐狸精搞到一块了,哼,这一次我绝不能放过他们……”
男孩妈妈到气处,似乎还在男孩的身上狠命的一拧,男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趴在公园的地面上,对自己的俯卧撑运动无意引了男孩父母之间的战争颇感不安。就在我在心里颇为男孩爸爸的命运担扰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的身下响了起来:“喂,你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