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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失落,老爷子忽然又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了我一下,道:“不过,你的确很有本事,我也明白。你很能打,身手很好。我不会看不见。我了,做事情不能讲人情。我只看本事!你真的有本事,我也不会让你的一身本事浪费掉!嗯……我今天找你来,你也应该明白,我不是找你来聊天的,我是找你来……”
老爷子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很神秘的笑容,看着我,温言道:“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精神一振!
凌晨的时候,我已经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我坐上了老爷子的坐驾。
看得出,这也是一辆经过改装的汽车,也许这辆车在没有改装之前,也有过很辉煌的历史。
我坐在了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的是老爷子那个手下。
而汽车的后排,则坐着两个男人,就是昨晚我看见的,在修车场里,那两个穿着深色外套的男人。
这两个人神情很冷漠,一个不爱笑,另外一个则一直带着一丝微笑……可是我依然觉得他很冷。
因为他即使是在笑的时候,眼神都带着一丝凌厉!
这两个人都是四十开外,手插在口袋里。上车就开始睡觉,一句话也没和我。
汽车很快就驶出了山谷,朝着北方去了。
“我会每隔几天过来一次,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
汽车行驶了几个时之后,停了下来。下车之后,老爷子那个手下交给我一个手机,里面存了一个号码。然后他转身上了车,和老爷子飞快的开车离去。
我看着身边的那两个男人,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里是一个类似于农场的地方,我分不清楚方向,只知道这里距离山谷中的修车厂应该很远了,因为汽车开了大半天,从早上开到下午。从周围的环境看来,这里应该是乡下了。
气温有些低,我感觉风吹到身上有些凉意。旁边的那两个中年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人一路都在睡觉,似乎很困倦的样子,现在下了车,也都站在那里打哈欠。
面前的农场面积倒是很大,周围的篱墙很矮,只能勉强阻止人的进入,不过外面插了一个木桩,上面挂了个木板,用油漆写了一行字,大意是私人用地,禁止进入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一条警告,这些年,一些有钱的人都喜欢圈地,然后象外国人一样在外面竖起牌子。不过,那些地一般多在城郊,象这里远离城市的地方,不知道圈起来何用。
在北美,这里是资本主义世界,资本主义世界宪法的一条就是: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闯入别人的私人地盘,就算你是警察,如果你没有合法的手续,就想闯进别人家里,主人甚至可以对你开枪,而且不用负法律责任!
这片农场有些荒芜,因为气候的原因,加拿大的整个地理位置北纬偏北,气候越往北就越冷,我感觉脚下的土践踏上去有些**的感觉。
身旁的两个中年人,都看了我一眼,然后提起了各自脚下的包,懒洋洋的背在身后,朝着农场里走去。
顺便一下。我来到这里的任务,就是和这两个中年人暂时在这个农场住上一段时间!
我的工作内容,就是……“照顾”他们。
所谓的照顾,意思很明确,我将负责做饭,清洁卫生,还有农场里必须的一些活儿。的简单一些,我暂时要充当这两个中年男人的“勤务兵”!
老爷子开始交待给我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差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等我确认了之后,才明白老爷子并没有开玩笑……他居然让我过来给这两个家伙当“勤务兵”!
这也算是“给我机会”??
不过随后老爷子冷冷地告诉我,如果我不愿意,他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我当然不是白痴,立刻明白了。跟着这两个人身边,显然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事情。
……
农场的大门没锁,事实上这个大门没有锁的必要,反正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可以从篱墙上翻过去。大门形同虚设。
至于里面,我能看得出来,这里原本应该是有一片牧场,因为我看见了有一片木栏,应该是圈养牲畜用的,不过现在是空的。闲置了。
这是一个很荒芜的地方,周围远处是一排山丘,不高,但是很绵长,最近地公路距离我们有大约两公里,要出门顺着路跑出去才能看见,农场的里面有一片木屋……
木屋的旁边有一排马槽,还有一条废弃的水渠,我甚至看见了一口水井,那是用人工管道打入地表下层的取水井,井口只有大约一个脸盆那么大,一旁有压水装置,只要按动把手几下。就能取出水来。
这排木屋看上去很老了,但是很结实,大门锁着,不过老爷子的手下已经给了我钥匙。
我既然身为勤务兵,自然有了勤务兵的觉悟,抢先走到了前面打开门。
进去之后,立刻迎面就是一股腐朽霉的味道,看来这地方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地上和桌上的一层灰,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两个中年人神情很平静,他们一先一后的走进了房间,随后把包扔在了地上,然后拖过椅子,拿起挂在墙壁上地一条脏兮兮的布拍了拍,就靠了上去。
“先弄吃的吧。”
这是见面以来他们对我的一句话,还是那个看上去和善一的,脸上带着笑的人的。
我没做多的表示,走出了木屋,旁边有一个地窖,就修建在木屋左侧,拉开地面上的拉门,灰尘呛得我咳嗽了一阵子,然后我站在外面等了会儿,等空气流动了会儿,才随手拿起了挂在地窖拉门上的一个电筒走了下去。
地窖里堆着很多罐头,我随手拿过几个放在口袋中。我并不知道这些食品还在不在保质期,不过,既然他们让我去找吃的,估计这些罐头还能吃。
我又提了一袋大米,然后走到旁边的厨房里,生火。
这一天,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农夫,标准的山村里的农夫!
我甚至要砍了几块柴火来生活!然后提着木桶在取水井打水,烧热……
我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抹去房间里地灰尘,烧了热水,我们三人稍微洗了脸,然后把木屋收拾出了三个房间来。
最后我们三个人围在桌前,就着开水吃了罐头,这就算把晚餐对付过去了。
我试图和两人交谈,但是他们神色冷漠,并没有话的兴趣。
这两个人很奇怪,他们的神情,眼神,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对一切东西的漠视……这样的气质,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
我还现,他们的手掌很厚实。指节粗大。手掌上老茧很厚,很有力。不过我只打量了他们一会儿,立刻就被他们觉了,随后冷冷的目光朝我扫了过来,我立刻收回了自己地目光。
老实。和这两个人待在一起,我觉得气闷无比!他们不话,使得我也无话可……我总不能自言自语吧?
我并不是不能受委屈的人。也不是不愿意当勤务兵……当年好歹我也是在夜总会里端过盘子的,干活儿我不怕,但是和这么两个闷蛋混在一起,实在是有些郁闷。
吃完了东西,他们立刻把面前的空罐头一扔,然后同时站了起来。这次是那个不爱笑的家伙话了。
“晚了,休息吧。”
这是我今天听他们的二句话。完这句,他们就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间休息去了。
我愣在这里,忽然心里有些窝火。
这叫他妈什么事!我对自己恨恨道,你还不明白么?你来到这里,就是被人呼来喝去的!
……
二天一早——应该是一早吧,我还在睡觉,身上的毛毯是木屋里的,有一股子霉味,我睡得很不习惯。昨晚已经暗下了决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话,我恐怕会被这种味道熏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却忽然赶到身上一阵寒意!心里一动,猛的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起来,就看见我床边上,那个总是脸上挂着冷冷笑容的闷蛋盯着我。
“嗯,还算机警。”他冷冷道:“不过,我已经在你身边站了一分钟了,这一分钟里,如果我是敌人,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完,他转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话:“给你五分钟准备。我在外面等你。”
我身上阵阵寒意,只觉得后背上有一层冷汗。飞快的起身穿了衣服,冲出房间。
天色才刚亮一,太阳都还没起来,只能看见地平线上有一片鱼肚白。两位闷蛋先生都已经在外面了,穿戴整齐,那位很酷地闷蛋搬了把椅子懒洋洋的坐在那儿,手里玩弄着一个长条的金属状物品,我走近了才现,那是一把三棱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