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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布海道:“年青人,想不到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我淡淡一笑,扶着布海在地铁上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只要海哥没事就好。”我道。
布海的目光从地铁的窗户射出去,停顿了片刻,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我们现在进入的这条隧道,应该就是传中的那条神秘的隧道。”
我已经猜到了这一,所以听了布海的话,我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然而易可欣却忍不住了,道:“海哥,你的就是那条被称做不归之路的神秘隧道吗?”
布海了头,道:“是的,正是有不归路之称的神秘隧道。”
这时候,布海见我还站在一边,指了指对面的地铁座椅对我道:“你也坐下来吧,年轻人,我有话对你。”
我冲布海了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年青人,不管你是否愿意,可事实却是,我们两个人真的很有缘份,所以,我也是应该把富人基金的密码告诉你了。”布海道。
我听到布海到这里,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海哥,这怎么行,我又不是组织的人,怎么能接受组织的秘密呢?”
布海道:“年青人,你不是过我们早就已经是一伙的了吗?难道你不想帮我了吗?”
我道:“话虽然这样,可是……”
布海道:“好了,年青人,你就不要推辞了。”布海着,在我们耳边轻轻出一组数字。然后接着道:“年青人,我知道我弟弟布文还欠着你一笔地款,把富人基金的密码告诉你,也算是我对布文在你身上犯下错误的一种补偿吧。你凭着刚才我告诉你的这组密码到瑞士银行就可以拿到我们的富人基金了……”
布海虽然没有出这笔基金的数目,但是看到布文和布海为了这笔基金竟然不惜反目成仇,我就知道这笔基金绝对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
我在心中把布海刚才告诉我的那组密码又默念了两遍,确认已牢记于心,才又道:“既然这样,我就只把属于我们幸福医院的地款划过来。其余的钱我分文不动的。”
布海道:“年青人,自从我们在怡成会馆一次见面我给了你二百万而你却至今都没有却取之后,我就知道你是那种我最欣赏的人。只可惜我已经没机会和你做朋友了。”
布海到这里,忽然咳嗽了几声,张口吐到地上一摊殷红的鲜血。
我把右手放在布海的身上,道:“海哥,你不会有事的,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请你相信我。”
布海望着我,动容的道:“如果布文有你一半好,我就是死,也是死而无憾了。”
布海虽然这样,但是我却知道,在他的内心,仍然深深的爱着他的弟弟布文。
“其实文这样做,也不能全部都怪他,他得对,我从来都是左一件右一件的穿着衣服,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光着身子的文。”布海忽然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我曾经听红中过布海和布文之间是因为罗兰才产生了矛盾,现在听布海话中的意思,只怕真是这个原因。
“她和文走到一起后,我无法面对他们,所以每一年,我都会花大部分的时间去渡假。”
我知道,布海嘴中的那个‘她’,应该就是美丽的罗兰姐了。
“所以,当我看到布文也被炸死在隧道中之后,我就已经决定,无论生或死,我都不会再走出隧道了。可是,她却是无罪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她……”
我望着布海,道:“海哥,只要我一口气在,我就一定会带你走出这条隧道的。
布海道:“你不要管我了,我只会变成你们的拖累,你们自己走吧。”
我道:“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布海摇了摇头,道:“这条隧道,从来只是有人进入,却从来没有人能够走出。带着我这个受了重伤的人,你们就更没有可能走出隧道了。”
我道:“这列地铁就是从外面的世界进来的,只要我们能够找到地铁进来的路,我们就可以沿着这条路走出隧道。而通常来,这么大的一列地铁,进来的图径一定很大很易被现,所以,地铁进来的图径,就是我们走出神秘隧道的希望。”
我又接连为布海输了几次生命恢复能量,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有所好转,可以自己站起来了,不过他的身体仍然还很虚弱,要扶着才能走路。
我扶着布海,走下地铁,向车头相反的方向走去。因为要扶着布海,所以我们走得很慢。布海几次停下来。要求我们把他扔在这里,不要管他,要我们自己走,然而我没有答应,凭我的预感,我觉得布文一定不会轻易的死去,而我和布文之见的斗争也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所以如果布海能够站到我这一边,会对我们斗争的结果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所以,就算布海会成为我们走出隧道的累赘,我也不会扔下他不管的。
扶着布海走了大约五个时的路程之后,我忽然现一个可怕事实,我们又回到了原地。也就是,地铁运行的轨迹只是一个圆。
这一现,让我的信心几乎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以为我们沿着地铁运行的相反方向就可以走出隧道,但是走到头来。我们却现我们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我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但是我不相信这会是我们想要的那个结果,地铁一定是从外面进来的。这一毫无疑问,地铁一定从一条轨道进来的,一定会有一个轨道存在,只是我们还没有现而已,我始终都坚信这一。
想到这一,我又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是海哥和易可欣走出隧道的希望,如果我都变得失望了,他们只怕会更加绝望的。
我们刚才走的是一条圆形的轨道,而这地铁既然是从外面进来的,那们它就只能是从这个轨道上的某一切入进来的。
也就是,在这条圆形的轨道上,任何一个,都可能是我们走出这条隧道的唯一出路。
我大概预测了一下,我们刚才走过的圆形轨道的路程大约有十五公里以上,十五公里的圆形轨道上,每一个都可能是地铁切入进来的,要找到这个,其难度甚至比在大海中捞一根针还要大,但这却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们要想走出隧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很难并不等于我们没有机会,我想。
我对布海和易可欣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吧,我想再沿着原路走一趟。我们刚才很可能错过比较重要的细节部分。”
易可欣道:“你要心一些。”
我了头,沿着车头相反的方向走了下去。这一次,我走的很慢,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
隧道两边的花岗岩都象一样的,就连它们上面的花纹都似乎是从同一个模子里雕出来的一样。
然而我却知道,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有人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深意,也许,秘密就藏在这些花纹里。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现,这些花纹表面看着似乎都象一模一样的,其实仔细观察,却有很大的不同,我决定把心思先放在这些花纹里。
我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话声:“咦,这些图案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回过头,只见易可欣正站在我的身后。
我道:“你怎么过来了?”
易可欣道:“我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就过来了。”
我道:“你刚才什么?你这些图案你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易可欣道:“是的,海洋,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些图案。”
我追问道:“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易可欣道:“我好象在老爷子那里见过这些图案。”
我的心一动,联想到海哥和我的话,心想,老爷子很可能是世上掌握隧道秘密唯一的一个人,如果易可欣在老爷子那里看到过这些图案,那就很可能明,这些图案和隧道的密码有一定的关系。
一想到这一,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
“可欣,你是,你在老爷子那里看过这样的图案?”我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道。
易可欣道:“那还是老爷子在省城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老爷子让我们叫这个人为黄叔。黄叔到我们家中,就住了下来,而且一住就是很多天。”
“一天,我无意中走入老爷子的书房,看到老爷子的书房中的茶几上正放着一张白纸,而老爷子和黄叔坐在沙上,面容凝重。看到我进来。老爷子慌忙用手去拿茶几上的白纸。可能因为太过慌张,竟然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