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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关西笑到中途,忽然现屋中不但没有一个人陪自己笑,反而都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镇关西终于给他们冷冷的目光看得败下阵来,自觉的中止了笑声,道:“你们,你们怎么不笑?”
我看到新疆玉客冷冷地向我和镇关西扫了一眼,然后道:“西哥,我以此间主人的身份告诉你,赌玉大会还没有结束。我们现在只是想验证一下你的资金情况,我想,西哥你不会你没钱吧?”那新疆玉客到这里,窗下的两个大汉悄悄的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镇关西见状忙道:“钱,有啊,有啊,在这里呢”嘴上着,也象叶先生一样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密码箱。只是他的密码箱似乎并不是什么名牌货,所以那响声听起来也似乎比叶先生的了许多。
叶先生看见镇关西打开密码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西哥,你这钱的体积好象不是很大啊?是英镑还欧元啊?”
孙先生笑着道:“老叶,你什么眼神,看准了,这可是正宗的人民币啊!”
叶先生故意夸张的‘啊’了一声道:“人民币,真的假的?看样子能有五十多万呢?是不是啊?”他虽然是对着孙先生话,但是却已经把眼睛看向新疆玉客了。
新疆玉客脸色铁青,看着镇关西冷冷的道:“西哥,你真的在耍我?”
镇关西结结巴巴的道:“新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新疆玉客冷哼一声,一挥手,那两个大汉已经走到镇关西面前,抓住镇关西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
镇关西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对我喊道:“强哥,你快跑啊,不要管我!”
跑?我当然不会,看到危险就把朋友下扔下自己独自逃跑,那绝不是我的性格。想到这里,我对新疆玉客一摆手,道:“慢,我有话。”
新疆玉客对那两个大汉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大汉手上力道一松,让镇关西的头抬了起来,不过,却并不放他。
我道:“新先生,你们为什么抓我的朋友?”
新疆玉客道:“很简单,他的行为已经构成恶意竞拍。”
我道:“不就是钱不够吗?这个我可以帮他出。”
新疆玉客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脸上,道:“好啊,只要你能够拿出钱,我就放了你的朋友。”
我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手机。
“你,你要干什么?”新疆玉客忽然指着我手中的手机,大声叫道。
我笑着对新疆玉客道:“干什么?当然是打电话了。”
新疆玉客忽然哈哈一阵大笑,:“先生,我真不知道你是自己把自己当傻子了还是拿我当傻子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打电话报警?我可警告你,我本来不想找你麻烦,但是你如果胆敢报警,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候,镇关西把头转向鲍教授,大声道:“鲍老,您,您快救救我们!”
鲍教授把目光对准了新疆玉客。
新疆玉客对鲍教授:“鲍老,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这赌玉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我如果不能对恶意竞拍者严惩,只怕我新疆玉客今后就无法在赌玉界中混了。”
鲍教授闻言对镇关西摇了摇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新疆玉客又对镇关西道:“西哥,按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因为如果没有你,石中真品也许叫不到四百五十万,但是规矩总还是规矩,我不能因为个人一恩惠就坏了赌玉界几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所以你不要怪我……”
新疆玉客到这里,对前门站着的黑衣大汉招了手,那大汉立刻走了过来。
新疆玉客:“执行处罚。”
黑衣大汉应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藏刀。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并没有动手,我知道,这新疆玉客的手下虽多,我要是想救镇关西的话,应该还是能够成功的。可是看到那个黑衣大汉抽出藏刀,我忽然有了又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也很想看一看这黑石之中到底有没有一块价值千万的墨玉。
我拿眼睛偷偷向镇关西瞧去,镇关西的神色似乎并不紧张,我的心也稍微放下一些,悄悄向前迈出一步,冷眼瞧着眼前这一切,只等镇关西危险的时候就马上出手相救。
这时,只听新疆玉客对镇关西道:“西哥,我看你也是一条汉子,就给你一个选择,你,是剁手还是剁脚?”
镇关西道:“我,我选择剁手。”
新疆玉客对拿着藏刀的大汉:“剁去的他的双手!”
那大汉刚要挥刀,镇关西忽然又高声叫道:“先不要剁,先不要剁,我选择剁脚,我刚才想了,我来的时候是开车来的,如果双手都剁掉了,就开不了车了,所以我选择剁脚。”
新疆玉客对持刀的大汉:“好,那就剁去他的双脚。”
那大汉又要挥刀,镇关西忽然又高声叫了起来:“先不要剁,先不要剁,我刚才又想了,你们如果把我的双脚都剁掉了,我就不能踩刹车了,所以我还是选择剁手吧。”
“那就还剁他的双手。”新疆玉客。
那大汉又要挥刀,镇关西忽然又高声叫了起来:“先不要剁,先不要剁,我刚才又想了一下。”
新疆玉客怒道:“**,你想,你想,你能不能放在一起想啊,你以为我们这是和你演品啊。”
镇关西一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又想了,无论是剁去双手还是双脚,我都不能开车了,所以新老板能不能通融一下,剁去我的一支手一支脚,这样我也可以一手把方向盘,一脚踩刹车。”
新疆玉客对持刀的大汉:“那就剁去他的一支手一支脚。”
我见那持刀的大汉手挥雪亮的藏刀,高高举过头。便把左手慢慢的抬起来,只等那大汉的刀一下落,我就动攻击,我现在左手的度比闪电都要快,所以就算那大汉把刀举起来,我也一不用着急。
但是,那大汉刀举在空中,却半天也不砍下来。
新疆玉客道:“你怎么不砍?”
大汉道:“他,他怎么不了。”
新疆玉客道:“他不你就砍啊。”
大汉:“是!”把手中的藏刀晃了两晃,做势要砍,却还是犹犹豫豫,迟迟不砍下来。
新疆玉客道:“你怎么还不砍?”
大汉道:“我在等他话啊,我每一次要砍下来的时候,他不是都先不要剁,先不要剁吗?”
新疆玉客道:“你***是猪脑子啊。他不了你就砍啊,你难道还要老子亲自动手不成吗?”
我听二人到这里,虽然心中担心杨伟的安危,还是险些笑出声来。心想这新疆玉客在哪里弄来这些体格强壮的傻逼,先前自己听别人四肢达往往就头脑简单,还颇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这一句话似乎真是这种体格人的真实写照。
那大汉好象终于下定决心,再一次把藏刀高高举起,晃了两晃,对镇关西:“你真的不了吗?”
镇关西道:“不了。”
那大汉:“你不我可要砍了,你可想好了,现在要不来得及。”
见镇关西摇了摇头,那大汉又:“那我可砍了,你这个人可真是的,每一次要砍的时候,你都话,这一次怎么就不了呢。”嘴上着,也象镇关西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对镇关西此时的不话倍感失望。
新疆玉客在旁边早已经气得眼睛蓝,听大汉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飞起一脚,把那大汉踢出两米之外,又一把从另一位大汉的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藏刀,唰的一下向镇关西的手腕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