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陆军航空队第1战斗机联队的第1、第2任联队长碧血长空,他们青春的岁月永远停留在25和27岁(红男爵出生于1892年5月2日,阵亡时距离他26岁生日还差11天,而威廉.莱因哈特出生于1891年3月12日),而此时同样只有25岁联队的第3任联队长要走的路显然还很长。WWW.tsxsw.COM
赫尔曼.威廉.戈林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的罗森海姆,其父海因里希·欧内斯特·戈林是律师和地方官僚,曾担任德意志帝国西南非洲殖民地(今纳米比亚)总督(今日当地还有以其父命名的“戈林街”),母亲名法蓝琪丝卡(franziska)。
戈林有一弟弟阿尔伯特·戈林,在王庚前世,这位阿尔伯特.戈林在纳粹党掌权后极力反对纳粹与尽力挽救犹太人。
幼年的戈林经常与父母分居两地,在家中接受家庭教师的教育,此后先后就读于卡尔斯鲁厄的空军士官学校和著名的柏林lichterfelde军营。
1914年欧战开始后,戈林先在陆军服役,后成为一名飞行员。他先后执行过侦察机和轰炸机等任务,最后成为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在空中骑士的生涯中,戈林成长为一名著名的王牌飞行员,并担任著名的里希特霍芬飞行中队的指挥官。
1915年中,戈林开始在弗莱堡参加飞行训练,之后被分配到第5飞行中队。不久他的座机被击落,于是1916年的大部分时间,戈林都不得不在后方养伤。1916年11月,戈林回到空军部队,并来到第26飞行中队。1917年,戈林被授予普鲁士功绩勋章。
1917年6月,在一场持久激烈的空战中,戈林击落了一名经验不足的澳大利亚飞行员弗兰克·斯里。这场战斗在后来被夸张地称为“赫尔曼·戈林的崛起”。戈林在战斗结束后,与对手会面,并把自己的铁十字勋章送给了对方。
在王庚前世,若干年后,斯里将这枚勋章送给了一个朋友,而这位朋友就在诺曼底登陆战役中死在海滩上。
而就在1918年7月3日,戈林试飞荷兰人福克研制的试验机d1成功,而自负的联队长莱因哈特紧接着试飞却机毁人亡,第1战斗机联队的联队长一职,就这样交到了赫尔曼.威廉.戈林手里,这位主同样是德国空军王牌,就任联队长之前,已经击落了21架协约国飞机,并获得了同样是德国最高荣誉的“蓝色马克斯”勋章。
此时戈林的第1战斗机联队,下辖第4、第6、第10、第11这四个最初加入联队的战斗机中队之外,还加强了第26、第27、第28这三个战斗机中队。或许,曼弗雷德当初选择了第6中队的中队长莱因哈特继任联队长,而不是第26中队的中队长戈林,潜意识里也有个先来后到亲疏远近的关系。
截至1918年7月28日,最新的德国第1战斗机联队各中队基地驻扎分布如下:
1、联队长赫尔曼.威廉.戈林及第26中队(jastas11)带领下驻在哈尔科夫,辖1个战斗机中队16架福克dviii单翼战斗机,联队部另辖4架福克dri三翼战斗机。
2、第4中队(jastas4)在中队长恩斯特.乌德特中尉(oberlentnantensterwoodt)带领下驻在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克,第4中队辖16架福克dvii战斗机。
3、第6中队(jastas6)在中队长爱德华.李特.冯.道斯特拉中尉(oberlentnanteduardritteondostler)带领下驻在顿涅茨克,辖16架福克dvii双翼战斗机。
4、第10中队(jastas10)在中队长恩斯特.弗雷赫冯.奥尔索斯(oberlentnanternstfreiheronalthaus)带领下驻在基辅,中队辖16架福克dviii单翼战斗机。
5、第11中队(jastas10)在中队长罗特.阿尔布雷希特·冯·里希特霍芬(oberlentnantlotheralbrechtfreiheronrichthofen)带领下驻在基辅,中队辖16架福克dri三翼战斗机。
6、第27中队(jastas27)在中队长恩斯特.弗雷赫冯.奥尔索斯(oberlentnanternstfreiheronalthaus)带领下驻在敖德萨,辖16架福克dvii双翼战斗机。
7、第28中队(jastas28)在中队长恩斯特.弗雷赫冯.奥尔索斯(oberlentnanternstfreiheronalthaus)带领下驻在罗夫诺,辖16架福克dviii单翼战斗机。
驻扎在乌克兰全境的德国第1战斗机联队辖以上7个飞行中队,一共116架战斗机,联队长赫尔曼.威廉.戈林的任务是指挥自己的联队获得乌克兰上空的制空权,驱逐任何敌人的侦察机和战斗机对领空的侵犯。
比起西线协约国和同盟国飞机在空中的绞杀和对决,被安排到东线休整的第1战斗机联队渡过了相当平静的7月,苏俄根本就没有可以作战的飞机升空,而顿河白卫军的几家老式侦察机连维修的零件都凑不齐,当然,由于苏俄和德国签订了《布列斯特和约》,乌克兰的德国部队包括飞行中队,都被严令不可以越界飞行。
等到了7月下旬,这样的平静随着伏尔加联邦的成立和协约国航空队进驻察里津、沃罗涅日、库尔斯克等地的机场而不复存在,双方的巡逻飞机沿着边界在各自一端飞行成为一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