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连云在一旁想了想,低声道:“公主,可以考虑,他们……我想他们不至于背叛公主了,:。”
涯女国的男子一般嫁人之后再嫁就和男尊国的女子一般,比较不吃香了,他觉得这些男人其实挺可怜的。
晨夕看到他的表情微微一愣,这是同情?“这件事让他们自己考虑吧,我倒没什么……嗯,等解毒之后再答复吧!”
严峰闻言知道有戏便低声拜谢,“草民谢过公主不罪之恩!”
“下去吧!”
严峰刚走,许飞霜就来了,而且脸色有些古怪,“公主,你猜那个与花子炫一道来劫法场的是谁?”
“谁?”
“就是我们之前在长公主府解救的那个秦国九皇子秦天龙!”
什么!
晨夕对这个答案非常之惊讶,怎么也想不到……等等,卿天燕是自己潜伏在涯女国的奸细,那么,秦天龙就没有可能是主动潜伏在长公主身边的人吗?“当初你们是怎么查出秦天龙的?”
“这件事是北堂公子调派人手负责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无意之间发现就正好给了我们借口打击长公主!”
晨夕看了北堂连云一眼,这事得问北堂君莲,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天都办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北堂,你准备一下,明天就赶去天都找到我们的人仔细调查一下这件事。”
“好。”北堂连云自然明白公主是要他去找堂兄问清楚。
“公主,这会怎么处置秦天龙?我们已经杀了一个秦国公主,如果再杀他们一个皇子,只怕事情就要变得棘手了!”
这仇本来就结下了。多一个皇子也就是加深仇恨罢了,秦国的皇帝既然要算计他们,那她又何必怕他?不过,这个皇子暂时还没有是大奸大恶,留着也好。吊着他们吧!忽然,晨夕眼睛一亮,“铃儿。马上去叫皇甫景皓过来。”
片刻之后,皇甫景皓来了,有些好奇公主有什么急事。
“景皓。和花子炫一起的是秦国的九皇子。你让他留在曦城做质子怎么样?”
皇甫景皓咋一听,面色微微一变,“公主,你怎么知道?”
“许飞霜的,他们见过。”
皇甫景皓看了许飞霜一眼,犹豫了半响,“公主,这件事可以。不过,我猜不能长久,不管怎么样。眼下女皇是不可能和秦国撕破脸的,所以。住一段日子之后,秦国必然会找到理由让女皇同意放人。”
哼,又是女皇!
真讨厌!
如果他们要放人,也行,她暗地里再下手,哼哼!
皇甫景皓一看某女那女人表情就知道人家要使坏了,不过,唉,算了吧!
“北堂,你还是准备一下,待会就去一趟天都,不要等明天了。”
“好。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公主可以等我回来在决定怎么处置秦国皇子!”
“嗯,那你带几个人,路上心。”晨夕有些不舍的看着他,
北堂连云心中一甜,“好,我知道。”
北堂连云离开之后,晨夕让许飞霜自个忙着去配解药,皇甫景皓也让他去忙别的,其他书友正常看:。她则让人把花子炫和秦天龙都带了上来,遣了下人出去,关上大门。
花子炫被萧冰他们所伤,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迹,公主府的护卫没有得到命令自然不会给他清理伤口,更别上药了。
晨夕看着他这狼狈样不由皱眉,走里屋拿出一个药箱,亲自给花子炫清洗伤口,包扎上药。萧冰的剑可真离开,刺得真不客气!
花子炫由着她上药,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倒是一旁的秦天龙有些诧异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赤阳公主和花子炫还真有旧情?
晨夕给花子炫包扎好之后,又让丫鬟送来两套新衣,让花子炫换上,不过秦天龙的伤口她却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让护卫帮忙清理了一下,待遇一看就是不同级别的。
秦天龙更加暧昧的打量他们了,晨夕却是慢悠悠的坐着喝茶,“九皇子,坐吧,来者是客!”
“同样是客,赤阳公主似乎有些偏心啊!”
“呵呵,子炫与我交情不同,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既然交情不一般,公主又为何忍心让人伤他这么重?”
晨夕无奈的看着他们道:“这出手的是萧冰他们,他们是我的夫侍,对子炫不满那是很正常的,没有杀他不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留情了么?”
呵呵,这赤阳公主还真是狠心呢!
秦天龙心中为花子炫默哀,惹上这样的女人真不是好事。
晨夕看着秦天龙脸上并没有多少哀伤愤怒之色,似乎对卿天燕并没有什么姐弟之情,“九皇子不久前才离开我皇姐的府上,怎么不回去秦国好好养伤,反倒要四处奔波呢?”
“生活无奈啊,上次也多亏赤阳公主的夫侍北堂公子出手相助,不然,我只怕还困在天都郁郁寡欢呢!”
切,言不由衷的人!这秦天龙看着斯斯文文的,感觉就是一个俊秀书生,谁想得到这样的人却是一国皇子呢!晨夕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九皇子不生气我杀了你的皇姐?”
“人生灯灭,我来,是想救她,不过,救不了,这也算是她的命数,没什么好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
“是吗,想不到九皇子还是一个信佛之人!”
“长日漫漫,无聊就这样了。”
花子炫看了晨夕好一会却道:“公主,能不能解了我们身上的软筋散?有气无力的,我想亲亲公主都有心无力呢!”
呃!
秦天龙瞪眼看向花子炫,拜托,兄弟,你就算想牡丹花下死也别这样死啊!
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心脏,因为晨夕居然因为花子炫的这句话,那芊芊玉手就抚摸上了花子炫的脸,看着真是柔情蜜意的样子。
这、这——这两人真有奸情啊?
下一瞬,却看到花子炫额头冒汗,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却听赤阳公主却是那么淡定的一字一句的道:“再三伤害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子炫,第一次你害我,被人收买;第二次,你是明知故犯;这次,你是自作自受了!”
花子炫满头大汗的看着晨夕,身体是痛苦的,可是他看向晨夕的眼神却偏要装作淡然,唇都咬破了,殷红的血在他唇角染上了娇艳的血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