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篼儿都不曾在见过东方旭,他似乎认准她不会走似的,任由她在整个山庄乱逛,下人们似乎很怕她,皆是退避三舍,只有玉嫂偶尔会来同她闲聊几句,问的都是她时候的事,篼儿都是推记不清了,从未提起过丝毫,倒是问了好多百毒大会的事,玉嫂亦是将比试的规矩同她讲了个明白。
篼儿亦是昨日才知晓百毒大会会在百草门举行,今日大花园中,一切事务皆置办好了,异常的热闹。
不过一个转身,却现东方旭突然就出现在了大门口,而不远处一称轿子远远飞来,四个抬轿的女子皆是一身黑纱,凌空飞来,将那称黑色的轿子落在山前的平台上。
只见一个黑衣少*妇缓缓下了轿,一身黑纱群,脸色亦是蒙在黑纱,只留一双摄魂般的大眼睛,同篼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竟是如出一辙。
“夫人,客人来了。这是百毒门的门主窦夫人。”玉嫂在身边低声提醒。
篼儿远远地看着那窦夫人,竟有些失神,心中异样的熟悉感顿生。
“夫人,先进屋换身衣裳吧,客人陆陆续续会到了。”玉嫂终于是将视线从那窦夫人身上移开来,不经意间唇边泛起冷笑来。
篼儿了头,便往卧房而去,玉嫂亦是跟着而去……
“玉嫂,百毒门门主怎么会是个女流之辈?”篼儿端坐在铜镜前,这几日都是玉嫂伺候她梳妆的,似乎是伺候别人惯了,心中总有些别扭。
玉嫂利索地替篼儿绾了一个漂亮的髻,低声道:“窦门主英年早逝,这门主之责就落在夫人身上上。”
篼儿心急地想问那窦为何会嫁给东方旭,只是,玉嫂毕竟是东方旭的人,思量了下,才又开了口,问到:“不幸病逝,庄里没差人报丧吗?”
东方旭是这般解释窦的死,她可是等了好几日,没想到百毒门的人今日才来,而且是赴百毒大会而来。
“门主自有安排吧,夫人,客人也都到了,我们该出去了。”玉嫂目光有些闪躲,篼儿心中起了疑,本不想去戒备这个老人家的,看着她错了。
起身朝门外而去,绕过傍山的回廊,还没入花园便听到了一阵喧哗,看来的人不少。
“庄主要如何对付凌云阁呢?”篼儿的声音清冷了起来,回头直视玉嫂。
玉嫂猝不及防地对上那清冷的眸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仍旧是道:“庄主自有安排,夫人请吧。”
东方旭见篼儿走来,连忙上前将她拉了过去,一同坐在主位上,而此时众人的视线亦是都集中过来了。
“呵呵,给大家引见,这位是内人,亦是我百草门门主!”东方旭笑着扫了众人一眼,视线最终落在了窦夫人身上。
“你究竟打算如何做?现在该告诉我了吧!”篼儿低声冷冷问到。
“先别急,一会你就会感谢我了!”东方旭亦是低声,笑着看向了众人。
在场的几个门派只听过百草门和百毒门联姻,却从来未见过这窦,皆纷纷议论了起来,对这窦为门主一事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毕竟百毒大会以毒会毒,这窦比东方旭定是技高一筹吧。
窦夫人并没有多大的反映,懒懒地倚着椅背上,低着头慢悠悠地将那种那青茶喝完,这才慵懒地抬起头来。
只是,一抬起头来,手中那青花茶盏却是直直坠地应声而碎。
篼儿看着窦夫人这反映,心中更是纳闷,又是低声问了东方旭,“究竟怎么回事,这窦夫人真的是窦的母亲?!”
“稍安勿躁,一会你定会感激我的,呵呵,你还是找找你凌主子在哪里吧!”
“凌云阁的人来了吗?”篼儿早就四下搜寻着凌彻的身影,始终寻不到。
东方旭朝窦夫人看了过去,微微颔有礼浅笑,他同窦本是指腹为婚,父亲临终前要他一统百草门和百毒门,没想到三年前这窦夫人却送了个假窦来,真的窦竟在宫中当婢女,这里头的秘密他可是好奇地很。
“想必夫人是许久没见着女儿了吧。”一旁的白衣男子低声到,连忙替窦夫人换了茶盏。
“呵呵,夫人久居山中,我看也只有百毒大会能将夫人引来了。”
“是啊是啊,今日就仰仗窦夫人主持大局了!”
……
众人皆知窦门主离世后,窦夫人便久居山中,从未露面,唯有窦嫁入百草门时才出现过一次,已经十几年亦是没有再出手过了,今日不过是来看热闹的。
众人知她的性情,才纷纷赴会,若是窦夫人出手,这毒王的位置,便是没有悬念了。
窦夫人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冷冷地瞥了东方旭一眼,视线扫过了篼儿,冷冷道:“既然该来的都来了就开始吧。”
东方旭仍是回以有礼浅笑,道:“来人啊,拿签来。”
此次大会的规矩大伙都清楚,比试皆采取淘汰制,抽签决定对手,不能用其他武功,仅能用毒,以毒攻毒,在一方桌上对决,先中毒者为败,除此外不再有其他规矩,生死各凭本事,日后不得寻仇。
当场的共有七个门派,百毒门除外,便只有六个,篼儿对这些门派根本一无所知,一心关心的是凌云阁,低声在东方旭耳畔问到:“凌云阁呢?为何没来?”
“左边最后那两位便是,你凌主子和皇后似乎出游了,呵呵。”东方旭笑了笑,心中亦是纳闷,凌彻竟只派了两个手下来,这么有把握!
篼儿看了那两人一眼,一男子相貌英俊,鼻若悬梁,唇若涂丹,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另一男子却是矮而大腹便便,一脸的络腮胡子。
“呵呵,看来你没有机会了。”东方旭伏在篼儿耳畔,甚是亲昵。
“与你无关。”篼儿不着痕迹地将他推开来,视线依旧落在那两男子身上。
给读者的话:
三章近八千多,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