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è的雪花凋零的那天,自己的心也似乎跟随着仿佛永不会停歇的落雪一同冰冷,沉沦。
“为什么!为什么连孩子也能这样!”
母亲惊恐而绝望的声音化为了现实,在水之国这样憎恨拥有血继界限的国度中,自己原本应该美好幸福的生活被一种称为‘命运’的枷锁缠死,绞杀。
流着的泪杀死母亲的父亲…
举向自己的柴刀…
这一切好似化为了永恒的噩梦,在那一天粉碎了一名叫做水无月白的少年那纯粹的,相信世界美好的心,同时也注定了他不能够再杀死别人。
‘自己是不被需要的人。’
能力暴走的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没有人需要自己。’
冰冷的心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哀伤与痛楚。
“想必谁也不会需要你这样的鬼吧,你早晚会就这样死掉的。”
这一切一直到自己遇上了他。
“…大哥哥的眼睛跟我一样呢。”
看着这个出现在自己眼前,面带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讥笑的这个男人,白出了他最直观的感想。
‘子…想不想跟我走?’
微微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似乎是愣了一下,这个戴着一圈由绷带围成的面罩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后,对他这样。
那一刻,白仿佛听到了此生最为救赎的声音。
沉默了许久并不是因为在犹豫,而是因为一种情绪的激涌而呆然的不出话来。
‘为了那个人战斗,为了那个的人梦想存在。’
从那无声的一瞬头后,白重新找回了‘自己’。
“…白。很遗憾,从现在起我要放弃水之国了。”
从那以后过了没多久,这个男人这么对他了。
“但是我一定会回到这里,让这里成为我的国家。”
他的冷淡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非常的复杂与坚定。
“为此,我需要的不是安慰或者鼓励这种没用的东西…”
“我明白的。”
白没有犹豫的回应着再不斩。
“请放心,我就是再不斩先生的武器,我会听您的吩咐,请将我像工具那带在身边吧。”
“…真是个好孩子…”
………………………
“还是放弃吧。以你们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打败我的。”
隐藏在冰镜中的白沉默的看着具是已经浑身伤痕累累的鸣人与佐助。
“…我,只是无法认同。”
鸣人擦了一把脸颊上被划开,渗透出鲜血的地方,略低着的他的眼眸被护额的yīn影所覆盖,看不清他的表情。
“…?”
佐助喘息着,将眼神看向鸣人。
“在这里输了的话,不就代表我认定的存在方式败给你了吗…”
鸣人猛然的抬起头来,他瞪视着白,死死的咬着牙齿。
“我…输给谁都可以!但是…相似的你我之间…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败的!!!”
白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似乎怔了一下。
“…看来,已经什么都没有用了啊。”
白转身撇了一眼已经与卡卡西交上手了的再不斩,周围浓烈的大雾已经将整座大桥的范围都包裹了起来。
“那么,对不起了。请…你们去死吧!”
数十面魔镜同时亮起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刺目光芒。
刷刷刷刷————
无数的钢针一瞬间化作了扭曲虚空的光华,佐助的眼瞳猛然一睁,那越来越红起来的瞳孔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左眼的一勾玉与右眼的两勾玉赫然成型,在这双被激发出的写轮眼中,佐助下意识的暴起,挡到了鸣人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将所有来袭的钢针全部挡下,随之一口鲜血赫然喷出。
“什…!”
鸣人愕然,看着佐助的身体横在自己面前,那伸开双臂的背影让他眼瞳微微紧缩。
“你…你这鬼,你…你是白痴吗!!!”
他顿时大怒了起来。
“…呵…呵…都了…你不也是个鬼吗…”
承受了所有针雨的佐助仿佛安心下来了一般,露出了一副‘真是没办法’这样的笑容。
“你这家伙…老是喜欢抢风头…好歹…让我也出一次风头啊,笨蛋。”
他回过头来,仿佛流动着鲜血的写轮眼看了鸣人一眼后,身体轰然倒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鸣人立刻蹲下身,扶起了佐助,他的表情似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那…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写轮眼逐渐暗淡,佐助的眼瞳开始恢复成原本的黑sè。
“我…我最讨厌你这个家伙了…”
佐助呛出一滩血迹,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讽刺的一般的,复杂的看了一眼鸣人。
“谁知道…身体…自己不由自主的就动了…”
他的声音逐渐了起来。
“那个男人…”
躺在鸣人的怀里,他的眼神也开始空洞了起来。
“打倒哥哥之前…我明明是不能够死的。”
最后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佐助似乎想要伸出手来。
“刚才…你不是你决不允许输吗…你…你这个家伙,明明是那么强的…给我…记住你的话啊…可…可不要死了啊…”
手臂滑落,佐助就此眼睛缓缓闭上,没有了声息。
“………”
鸣人沉默的看着这个躺在自己怀中,身体的热度开始逐渐褪去的少年。
“他。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同伴,自己挡了上来。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忍者。”
隐藏在镜子中的白看着这一幕,沉默了片刻,缓缓的道。
“…我…也很不喜欢你这个一天到晚就知道装酷的鬼。”
鸣人将佐助的身体缓缓的放在了地上,他低着头。
“你这个白痴…就这么想要出风头吗…你这样一来…我不就等于欠你一个人情了吗?”
满是伤痕的身体顿了顿,他抬起头,缓缓的看向了白,那双眼睛,赫然已经变化为了妖异的鲜红sè竖瞳。
“看起来…我现在是不得拼上这条命了。”
………………………
“你要知道啊,卡卡西,上一次的战斗,我可不是像白痴一样被你打败了。”
与卡卡西激烈交锋的再不斩一个虚斩后朝着后方退去,与卡卡西拉开了距离。
“我可是十分想要套用你的一句话,同样的招数对我来不可能使用第二次。”
一个雾隐术消失在卡卡西面前的再不斩虚无飘渺的冷笑着。
“这么浓的雾…这样他应该自己也看不见怎么打才对。”
卡卡西jǐng惕着看着身边近乎半米内就不可视的浓雾,心中疑惑。
“卡卡西啊…你不可能看透我的内心,也不可能看到未来。你以为的那拥有洞察与催眠的写轮眼还能够对我再次使用吗?”
再不斩飘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上一次,你不断的催动写轮眼的这两种能力附加在我的身上,引诱我陷入怒火中,然后再施加幻术来对付我,好让我真的以为你能看透未来,我的没错吧。”
卡卡西的表情微微一变。
“现在,我将用这些浓雾来封住你的洞察眼,然后我闭上眼睛,再封掉你对付我的催眠眼。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
再不斩冷笑了起来。
“…为什么,这样你也应该看不清才对。”
卡卡西沉声道。
“你忘了吗?我…可是只靠一丝细微的声音就能够锁定目标,无声杀人的天才哦…”
再不斩嘲笑般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即将抹杀猎物时的森然。
“呃啊!!!”
就在此刻,突然,一阵野兽般的咆哮声打断了再不斩与卡卡西之间一触即发的微妙气氛,搅动起了一阵狂乱无比的空气冲击波,将覆盖这座桥的整片大雾都吹散了大半。
“什么?”
再不斩在雾中被迫显出了身体,他一脸愕然的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白的魔镜冰晶中望去,一道冲天的红sè查克拉肉眼可见一般化作冲天的气焰,在那无比狂暴的查克拉火焰中,一个金发少年正仰着头,对着天空在咆哮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护在达兹纳面前的樱看着原本遮掩了自己的视线,而现在又被吹开了的大雾,一脸呆滞朝着魔镜冰晶中的鸣人看去。
“这…这是什么查克拉,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再不斩紧紧的盯着暴走了的鸣人,又朝着藏在魔镜中的白看去,他此时看上去也似乎很是吃惊。
“现在你可没有时间去看别的。”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再不斩的发怔,他顿时回过神来,朝着前方看去,却只见数条体形各不一,而且都戴着木叶护额的棕毛犬朝着他扑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这几只狗死死的缠在了身上,咬出了他的四肢与腰部,让他整个人都没办法在继续动弹了。
“这…这是…”
再不斩挣扎着,却没有作用,连手中的斩首大刀都被一条狗拍打脱手,踢到了一旁的不远处。
“这是我通灵的可爱忍犬们。”
卡卡西朝着再不斩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过吧。你的未来…注定会是死。”
完,他将目光投向了魔镜冰晶,微微皱起了眉头。
“鸣人…难道他解开封印了?”
“厄啊!!!!”
肆掠的火红sè气焰内敛,鸣人的身体在此刻充满了强大的有力感,他脸颊上的六道胡须也在此刻显得狰狞起来,鲜红sè的竖瞳冷冷的看向白,他已然轻轻的抬起了手。
“风遁。神风!”
不同于平常他使出的神风之术,仿佛化为了凌厉无比的红sè刀片的狂乱气流在一瞬间便将整个魔镜冰晶的镜子绞了个粉碎,丝毫没有悬念的压倒xìng的将白的身体冲击的飞了出去。
“噗——!”
白所带着的面具片片破碎,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曲线的他喷出了一口鲜血。
“什么!”
再不斩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白的魔镜冰晶竟然被一击忍术就完全粉碎消失掉了!
“…看来只是借用了九尾查克拉的力量吗…”
卡卡西看着鸣人,随即将目光稍稍向一边转了一下,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佐助后他顿时微不可闻的跳了一下眉毛。
“…再不斩啊,你有些闹的过头了。”
他转回头来,看向再不斩。
“你的野心太大了。当年的你暗杀水影,政变失败,带着几名部下逃走,你的名声甚至传到了木叶高层的耳边,为了筹集报仇的经费和躲避追杀部队,你居然跟卡多这种害虫联手。”
卡卡西冷冷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你不是我只会用写轮眼吗?那么就让你见识一下吧,这回不靠复制,我…自己的忍术。”
仿佛千万只鸟鸣一般的声音响起,扭曲着蓝sè闪电化作跳跃着查克拉之火,猛然间出现在了卡卡西的手掌中。
“雷切!”
“查克拉强的居然能看的见…”
再不斩瞪着卡卡西手中跳跃起来的雷切,又想起了刚才鸣人那浑身涌动着的红sè气焰。
“…你太危险了,你所要杀的达兹纳先生是这个国家的勇气,他所建造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你的野心会牺牲众多人的生命,那可不是忍者该干的事情。”
卡卡西举起手中的雷切,漠然的看着被自己困住的再不斩。
“哼!的冠冕堂皇!我才不管!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至今,而且,从今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再不斩嗤笑了一声,冷冷的道。
“…是吗…看来无论如何你都不通了。”
卡卡西与再不斩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他沉默的道。
“那么,你就去死吧!”
卡卡西身体一顿,朝着再不斩冲了过去,他手中的雷切在此刻爆发出了更加嘹亮的嘶鸣,向着再不斩的胸口处猛然插去!
(我在想这节佐助要是真的死了那火影的后续会是什么样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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