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的而广袤的森林中,阳光投shè下的光影透过斑驳枝叶被切割的七零八落洒落在泥土地上,带着淡淡湿气的森林中,可以不时的听到鸟鸣与虫叫,尽显自然的宁和。
只是,这份宁和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嗖的一声树叶沙响,那是一名身着黑sè连身大衣的金发少年在枝干上跳跃穿梭,从森林中窜了出来,额头上所带着的木叶护额闪闪发光,尤其引人注目。他向着前方而行,衣角的下摆也随着剧烈的运动而摇曳不定。
“已经赶路了一个上午了,至少也应该快要到下一个镇了。”
这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鸣人。
从旗木朔茂的隐居地离开后,他并没有在木叶的领地上留恋多久,收拾了一下心情,他按照旗木朔茂对他的指示,正式踏上了寻找四象玉的旅途。
虽然依然不懂旗木朔茂为何收自己为徒,又让他来寻找所谓的四象玉,不过他自己也知晓,对于自己的实力问题,是无论如何都要重视的,鸣人并不觉得觉醒了王的能力后就可以凭借此理论应付以后的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且对于可以使用查克拉与忍术的力量,他也是很向往的。
既然旗木朔茂指引他来寻找四象玉,那么按照鸣人的想法应该不会无端让他费力去找一件谁都找不到的东西,毕竟旗木朔茂作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他的做法绝对不会没有道理,故意来耍鸣人的。
随着脚步的渐快,隐隐的,鸣人已经能够注意到周围的森林开始稀薄了起来。
“终于出来了”
从森林中冲出,这里已经是一片开阔地带了,一条明显人工痕迹修建的碎石大路呈现在了鸣人的眼中,顺着这条路走,一座城镇已经可见。
“连续赶路了一上午,先找个地方吃饭”
进入了这座城镇后鸣人发现,这座城镇的居民似乎比他预料中的要多,人来人往,其中还可以看到不少武士打扮或者带着忍者护额的人走过,打量着热闹喧嚣的街道,鸣人感觉这外面的一切还算是感觉蛮新奇的。
虽然城镇还是城镇,人也还是人,不过毕竟他在木叶呆了那么久,这十几年来根本就没有跑过这么远。周围的新面孔至少也让他感到视野要扩大了不少。
“呃不过为什么忍者有这么多?”
他放慢了脚步走在街上,看着四周的行人,似乎有不少人都戴着各式不同的忍者护额,其中还有许多四国的人。
“忍者考试让各国的忍者都在木叶活跃起来了吗”
他若有所思。
今年的中忍考试与上忍考试都是轮到在木叶举办,而据水门而言,参加者必定有许多他国的有名的忍者家族,因为只有在这些家族中jīng英出现的几率才最高,所以相对的,也会有许多作为陪衬,护卫甚至刺探火之国的忍者们也出现在国家境内,虽然明面上他们不会做些什么,但是暗地中到底会不会有一些偷偷摸摸的动作,这都是各自心知肚明的。
“我爱罗,别急嘛,虽然我们迟了一天,但是下午肯定能赶到木叶的,你走的太快,其他人会受不了的。”
突然,鸣人似乎听到了一个自己很是敏感的名字。
他猛的抬头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就是啊,我爱罗,先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护卫都已经很累了。”
在自己的视线不远处,那是几名身着灰褐sè衣服打扮的忍者,具带着晃眼的沙忍护额。而领头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看上去表情似乎有些无奈的金发少女与面无表情的粉发少年尤为显得引人注意,二人背着硕大而奇怪的物品,一个是巨扇,一个则是庞大的沙葫芦。一行人朝着他的这个方向走来。
“哼。一群废物。如果不是你们安排的行程出了问题,我们本应该昨天就已经到了木叶。这路就喊累,那就不要在继续跟着了。还是滚回去的比较好。”
开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粉发的少年,略显沙哑的声音显得缓慢而很是漠然。
“我爱罗你”
另一名站在他左侧穿着一身连衣黑sè,脸上画着各种奇怪纹络的男人似乎有些恼怒,正yù上前,他被背负巨扇金发少女一把拉了回来,对他摇了摇头。
“”
鸣人沉默着,双方在渐行的脚步中逐渐靠近,最终,他与这一行人擦身而过。
“呃”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被称为我爱罗的粉发少年略微偏过头来看了一眼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鸣人,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我爱罗。”
背负巨扇的少女似乎发觉到了他脚步那一霎那的停顿,疑惑的开口道。
“没什么”
我爱罗似乎很是寡言少语,漠然的回答了一句。
“刚才的那个是木叶的忍者”
略地下头,他用只有自己才能给听见的声音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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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算是饭馆的地方进了门,鸣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碰上了我爱罗”
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他不禁摇了摇头,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如果我要是正常去参加这次中忍考试,想必就会跟他有交集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没有尾兽的情况下,这个曾经被称为修罗的少年还是不是如记忆中那般残酷。
“罢了。如果他能够成为风影,未来不会没有见面的机会的。倒是这次中忍考试,我突然退场,想必已佐助那家伙鬼的xìng格只是要气个半死。”
回过神来,他将杂念抛到了脑后,朝着餐馆中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请给我一碗牛肉面,谢谢。”
“咦,你,是木叶忍者吗?”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拿着酒瓶,一脸红晕醉意的灰胡子大叔突然从旁席上靠了过来,歪着头似乎一脸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鸣人。
“大叔,你想干什么?”
鸣人被熏的一脸的酒气,顿时就苦成了一张囧脸,拉着椅子就连续往后撤了好几步。
“你是木叶忍者吗?”
灰胡子的大叔抓着瓶子,随便的往身上好像渔夫装的麻布衣衫上抹了一把,灌了一口酒,又醉笑着问了鸣人一句。
“没错,怎么了。”
鸣人虽然不想跟对方废话,但是碍于对方的状态,为了避免这大叔继续往他身边靠,只得回答了一句。
“哦!这个鬼是个忍者啊。”
灰胡子大叔的那一桌围坐着的三名流浪武士打扮的人立刻吹起了哨来。
“哈哈哈,估计也就是个刚刚成为下忍的菜鸟,达兹纳,你问他想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把这鬼也拉进来?”
几人粗鲁拍着桌子的摸样让鸣人一阵皱眉。
“嗝。”
被称为达兹纳的大叔先是打了一个酒嗝,随即转头对着几个流浪武士翻起了白眼:“怎么不行,就算是最低级的忍者,也比你们这群连忍者都不算的家伙要好的多。”
他摆了摆手。又声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一不心喝酒花的钱太多了,又赶上这什么中忍考试我也不至于就找了你们这几个不入流的家伙来护卫我唉钱不够,这年头连一个下忍都雇不到”
他在那边唉声叹气的,鸣人这边则看着这个一脸邋遢的灰胡子大叔感觉有些不对劲。
达兹纳这个名字总觉得似乎有些微妙的即视感,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