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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彻底陷入了疯狂魔境,就连眼睛都散发着幽寒的红色。
咚——
琴音不再那般委婉哀怨,而是充满了让人心碎的绝望,银瓶乍破般的弦音恨不得轰碎冉梦璃的心脏,脑海中满是哀伤。
叮——
水滴般的琴音并非燕回所弹,而是冉梦璃绝望时随手扣动的,顿时间万籁俱寂乾坤宁静,冉梦璃也从那浑噩中醒来,只觉得满脑都是神奇音符。
诸般玄妙神异的音符徘徊在冉梦璃的脑海中,大有破脑而出的架势,于是冉梦璃再度弹起了古琴,声声如夜莺在哀鸣,凄凉悲伤。杜鹃泣血式的哀伤从冉梦璃的指尖倾泻而出,随着那动人琴弦缭绕在燕回的脑中,慢慢地将躁动的气血抚平,血红的眼也恢复了正常。
咚——
曲罢,冉梦璃惊诧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当她摸着古琴的时候,双手就好像充满了魔力,无来由地弹奏出声声催泪的动人琴音。
燕回亦是惊愕地看着冉梦璃,“你……你怎么会弹琴的?你爹娘不是不让你弹的吗?什么时候学的?”
为什么我会弹琴?难道真如疯和尚所说的,我是古族之人?
冉梦璃顿时觉得满脑子空白,嘴里不断嘀咕着:“为琴生,为琴死;为琴生,为琴死……”接着发了疯似的冲出厢房,“不要,我不要……”
燕回跟了出去,眼看着冉梦璃跑进小药仙山,而他却被吴老叫住了,“她生气了?”
燕回显得很迷茫,不确定她是不是生气?“嗯,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何那样?难道是我刚刚责备她了?不不不,我了解她,她不会因为那点责备就如此生气的。”
吴老脸色微变,又瞬间恢复原来模样,“不管她是不是生气,都让她一个人静静吧!等想通了,也就好了。你和我来一下。”
燕回神色不爽,“又学针灸之术吗?是不是为了那个鸣运?”
吴老笑着说道:“你既有针灸方面的绝世天赋,为何不好好利用呢?而且鸣运是齐伯的大徒弟,难道你想让齐伯夹在你们之间不好过吗?”
的确,齐伯处在两人之间,实在是难以取舍。燕回也舍不得齐伯如此痛苦,“好吧!为了齐伯,我就好好治疗鸣运吧!”
三日来,吴老总是拉着燕回在药房里潜学针灸之术,目的自然是帮主鸣运恢复男人根本,只不过燕回不明白的是,吴老为何要如此帮助鸣运呢?
该不会两人是父子吧?
每每想到这儿,燕回都异常开心地笑起来,“嘿嘿……肯定是这样的!嘿嘿……”
吴老“啪”的一下敲在燕回的脑袋上,“如果你在这样有事没事的傻笑,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笑不起来,你信么?学医之道在于严肃认真。”
药庐外,小萝卜头将枯木恶狠狠地折断,“为什么?难道我的天赋还比不了那个要饭的吗?吴老为何要偏心?”
柯洛将晒干的药拨了拨,接着药筛子放到其他地方,慢言说道:“你的天赋在于药理,而他的天赋在于针灸。你们两个根本不相干,你干嘛总将燕回放不下呢?”
小萝卜头霍的转身,冷冷地看着柯洛,“不论天赋如何,吴老如此开小灶,就是偏心。我不服——”
柯洛捡起药筛子中的黑霉的草药扔到地上,“别和我大声,又不是我得罪你的。有本事你找燕回算账去啊!把吴老从他手里抢过来。”
也许燕回消失了,冉梦璃就会心甘情愿地靠近自己身边。柯洛在脑海中幻想着未来令他着迷的场景,美妙而又幸福。
又是七日——
燕回清楚地感觉到冉梦璃的变化,不再那般开心,不再那般多言,时不时手托下巴呆呆地看着湛蓝色的天空。
可让燕回郁闷和担忧的是,冉梦璃从不对燕回说起自己变化的原因,就算是燕回亲口去问,冉梦璃也只会东拉西扯地搪塞过去。
不过,对于吴老来说,这七日却让他开心不已,连连感叹燕回对针灸之术的造诣,简直是造化之功,甚至于断言:燕回如此下去定会超越传说中的药仙
殊不知燕回针灸之术如此精湛的原因,其实是冉梦璃每天都指导燕回研习神农手札。
而当鸣运从吴老那儿得知燕回的医术突飞猛进时,开心地恨不得冲到燕回身边将其抱住,甚至于幻想着自己一柱擎天的模样。
冬日的夜总显得那般清冷,特别是今夜,清冷中还带着点诡谲。
烛火摇碎满地清冷,燕回和冉梦璃端坐于竹桌边。只见燕回轻轻擦拭着古琴的琴弦,而冉梦璃却傻兮兮地盯着燕回。
片刻后,冉梦璃才慢慢说道:“燕回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不会记住我?你会不会记得曾经有个小乞丐跟在你身边?”
燕回严肃地看着冉梦璃,“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没有谁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闻言,冉梦璃嘴角弯起了笑容,“如果是命运呢?”
燕回猛地抬头,“鸣运?他对你做什么了?难道他要挟你什么?告诉我。”
冉梦璃缓缓地擦掉额头上掉下来的冷汗,“你听清楚了,是命运,不是鸣运。算了算了,也许是我多虑了。燕回哥早点去睡吧。”
燕回将古琴放在桌子上,看着起身坐到床上的冉梦璃,“你变了。变得我好像不认识了。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我曾经的冉梦璃了。”
只见冉梦璃整理着被子,而后说道:“人总是要长大的。今晚这床是我的,我想我们该分开了睡了。”
燕回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冉梦璃有点羞涩地说道:“如果你能够控制某些地方不让它有所反应的话,我们到可以继续睡觉。昨晚我被顶的很不爽,知道么?”
顿时间,燕回面红耳赤地站起身来,然后迅速地开门走了出去。平复一段时间后,燕回说道:“有什么吗?我可是正常的男人,有此变化也是理所应当的。”随后燕回又羞涩不已,“可我怎么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呢?而且还顶着她,这让我老脸以后往哪里搁啊?”
当燕回受不了寒冷而走进厢房的时候,冉梦璃已经睡着了,只剩下那虚弱的烛火在寒风中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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