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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钢刀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连鸣运这么一位蛮力十足的人都扛着有点吃力。这柄钢刀是牛二平日里切猪肉的,一刀下去猪就分成两半。
冉梦璃吓得不禁捂住嘴巴,“这变化真的好大啊!”
燕回直接躲到了齐伯的身后,至少鸣运不会疯狂的不顾齐伯的安危,“刀剑无眼,快点放下。伤到自己就不好了,伤到别人就更不好了。”
鸣运冷冷地看着燕回,随后对齐伯说:“齐伯,你让开。这是我和他的恩怨。等处理完了,随你怎么处罚我。”
齐伯眼睛死死地盯着鸣运,身体却始终没有挪开,“要打要杀,滚出我的膳房。膳房是用来杀猪弄菜的,不是用来给你们杀人的。”
吴老倒是平静地走到鸣运的身边,为鸣运号起了脉,“气虚体弱,阴盛阳衰,兴奋神经遭受重创。”
鸣运愤恨地将手拿开,“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需要你给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齐伯,我跟你三年,难道不抵这和你一个多月的人吗?”
不得不说鸣运的话说进了齐伯的心。此话就像一枚钢针,无情地扎在齐伯的心头,以至于齐伯无言以对,唯有默默地让开了身体。
燕回拉着齐伯,“齐伯,齐伯,你不能临阵退缩啊!”
齐伯摆了摆手,“也罢!我也不管你们了。燕回,这是你造下的孽,如果你是男人,就应该勇敢地去面对,躲避只会让问题严重。”
说完,齐伯拖着沧桑的微带佝偻的身躯走向厢房,而燕回也在齐伯的话语中震撼很大,也许是乞丐的习惯融入了灵魂,所以才什么事都想到躲。可如今燕回已不是乞丐,而且还是位即将满十七岁的男人,有些事情是该去勇敢的面对,逃避责任实在有损男人形象。
鸣运将钢刀举到头顶,而燕回却站在其面前,没有丝毫的畏惧,“燕回,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在今日了结吧!”
燕回微笑着点点头,坦然地面对着那柄寒光烁烁的钢刀,而冉梦璃却焦急万分,“燕回哥,快跑啊!你不是曾经告诫我,打得过就猛踩几脚,打不开转身就跑吗?”
牛二紧张地站在膳房门口,心里激动地期盼着看到无敌童子功的厉害,而朱小见则捂着眼睛,“太暴力了,太暴力了——”
鸣运将钢刀放下,用指腹摸了摸刀刃,确定很锋利后再度举了起来,“我不管你是否有无敌童子功,我只需要一刀,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在纠缠你。”
燕回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可得使上全身的力量了。”
当——
鸣运的钢刀重重地劈在燕回的下身,那一刻整个空间都凝固了,冉梦璃似乎能够听到几人的心声。
燕回哭丧着暗忖着:尼玛,完蛋了,估计要流血了。
鸣运惊讶地暗忖着:这么可能?我已将灵气注入到钢刀中,为何还不能将其斩下?
吴老惋惜地暗忖着:乖乖,这么大的钢刀,这么大的力量,那些弱的小鸟,唉……这下估计要废掉了。可怜,这世上又少个男人。
牛二惊喜地暗忖着:无敌童子功真乃神功,硬的真令人向往啊。
朱小见吃惊地暗忖道:小鸟战钢刀,居然小鸟完胜。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啊呸,仙眼。这会被载入史册么?
冉梦璃整颗心都恨不得提到了嗓子口,随后冉梦璃大喊一声,“你们这是闹哪样——”
果然燕回没有令牛二失望,无敌童子功果真是强势无匹天下无敌,就连如此恐怖的钢刀都没能将其斩下,最为关键的是还发出这般铿锵的声音。
牛二兴奋地将装满饭菜的碗交给燕回,接着立马跪在燕回面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燕回忍着剧痛,快速地说道:“鸣运,你我之间的仇怨从此一笔勾销,如果再苦苦相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至于牛二,现在师傅我有急事要离开,想要学功的话,改日来药房找来。冉梦璃,我们走——”说完便拉着冉梦璃朝着药房跑去。
事情也许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剩下几人还没有缓过神。等鸣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燕回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强烈的失落感让鸣运顿感迷茫。
曾几何时,鸣运所有的生活目标就在报仇上,可现在仇就这么喜剧般的“报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老天都不帮我?为什么——”
哐当——
钢刀重重地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就像鸣运的心碎在了地上,只见鸣运无精打采地向着膳房走去。
不过,吴老却拦住了他,“年纪轻轻,何必如此悲伤呢?其实你这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只要通过针灸配合草药,绝对有可能将其治愈的。”
可以治愈?天降福音!
鸣运满脸希冀地看着吴老,激动地问道:“真的可以治愈吗?吴老,您刚刚是说可以治疗我这种情况?”
吴老点头笑道:“是的!这根本就是种小病。如果你去求求燕回,说不定他就会帮你医治。只是这药草,得去药仙山才能找到了。”
鸣运惊愕地看着吴老,“求燕回?难道您不会治吗?您也知道我和燕回的情况,我……”
吴老耸了耸肩膀,转身便离开,“反正话我已经说了,至于你能不能去做,要不要复原,那就得看你自己的了。要知道男人就应该能屈能伸。”
鸣运看着吴老离开的身影,然后在看看自己的下身,无奈地说道:“可我现在伸不起来了!唉……豁出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脸要不要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能够成为男人。”
而此时,冉梦璃站在厢房外,焦急地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还敲门喊道:“燕回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房间里,燕回正忙着检查身体,如果受伤那可就完蛋了,还好只是破了点皮,但依旧是疼痛难忍,“尼玛,就破点皮至于这么疼吗?就你这儿精贵。”燕回咒骂时,又是一阵钻心疼涌上心头,“哟哟哟,对对对,你是最精贵的。”燕回忍着痛,朝着门外喊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沙沙沙——
待冉梦璃转脸之际,云希迎面走来,随后平静地问道:“听说燕回的那里受伤了,他没事吧?我是说,他……”
哗啦——
厢房的门被燕回猛地打开,随后燕回将头伸了出来,愤怒地看着云希,“放心,我还是男人。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之事的?”
只见云希双手一摆,“啊,这是秘密吗?整个丝竹宫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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