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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墩长这么大是真的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身体,那对儿白葫芦似的跟刘保长家母牛的一样硕大而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芬芳,他仿佛嗅到了母牛的奶香味。
他在放牛的时候偷偷摸过母牛的,热乎乎软绵绵的,翠花的是不是也那么温热柔软呢?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就像是野火一样扑不灭了,他想要摸一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大葫芦”。
赵翰青看到门墩骚情的样子突然就生出了邪念,应该让自己的傻兄弟也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反正刘二狗已经做了王八,翠花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也不再多门墩一个,这个邪恶y荡的念头一冒出来,就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他带着兴奋低声道:“刘二狗打了你,干脆你就把他女人x了出口恶气,敢不敢?干不干?”
“啊,我——”门墩有些蠢蠢欲动,就是摸摸也行啊,他就想知道跟母牛的一样不一样。
赵翰青继续蛊惑他:“怕啥,你还是男人不是男人?你可别说这么大了还不会干这个,你爹比你还小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娶了你娘?”
门墩低声嘀咕道:“那不一样嘛,我爹结婚那么早是因为我娘是他的童养媳,结婚不结婚不是一个样吗?”
“切,男人跟女人都是那么一回事,你敢说你不想女人吗?你不想你撒尿的家伙会的?你别跟我口是心非了。”
“你、你怎么知道?”门墩有一种被人窥破的羞窘。
“很简单啊,面对诱惑你不动心除非你是圣人或不是正常的男人,可是圣人也说食色者性也,圣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行但是也可以yy,你不是圣人,你只是个发乎于情的小童男。”说到这里赵翰青坏坏地一笑接着道:“那玩意儿憋得很不发泄就不会软了,就一辈子那么的,你想想那是个啥样儿。”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门墩半信半疑,或者说他有些意动,地上那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对他太有吸引力了,十七八的孩子一冲动起来就像是烧起来的冲天大火灭都灭不了的。
“别那么磨叽,给你半个时辰,快些弄,哦,动静小些,别把那个小崽子弄醒了。”他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屋里有了动静,悉悉索索的,还有喘息声。
赵翰青突然觉得无趣起来,他觉得自己很邪恶,门墩多单纯的一个人啊,自己却教他这个,只是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那样邪恶念头,难道是这些天遭受的经历让他变得邪恶了?还是他人性里本来就有邪恶的的成分?或者两种原因都有。劫财再劫色是江湖大忌啊,他心里有些烦乱。
本来以为门墩的第一次会持续很久的,但是,没多久,他就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哦,第一次都这样。”赵翰青说话的语气就跟他很成熟似的,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实弹演习过,不折不扣的小处男。
门墩却一言不发,像是很兴奋激动,又像是很沮丧懊恼。
赵翰青一头雾水,门墩究竟是干了还是没干呢?还是干了没干成呢?想要问又怕羞了他的脸,只好把疑惑闷在肚里不问了,把门墩从童男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成就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离开时,赵翰青顺手又放了一把火,他把自家被烧也归罪到刘二狗两口子头上了。熊熊大火很快就映红了整个天空,超过了前些时赵家的那场大火,因为,刘二狗家的房子比赵家多了一半。这场大火虽然没有烧死人,但是,刘二狗家的几间房子却被烧得净光,翠花是光着身子跑出来的。
赵翰青并不担心事情会败露,他知道门墩的嘴巴很严,再说,蒙面的劫匪有两个,自己回汉王寨村是悄悄来的,除了门墩没有别的人之道,刘二狗两口子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老实巴交的门墩身上。他把抢来的大洋和铜板全给了门墩,算作是门墩损失半年的工钱和挨那顿打的补偿,然后,他连夜返回了河湾镇。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刘二狗家被土匪抢了,许多人都拍手称快,因为刘二狗仗着刘保长的势力没少得罪人,而他跟鲤鱼垛的土匪有勾结在汉王寨村也算是半公开的秘密,许多人都知道,都说活该他家遭劫。
事后,刘二狗两口子果然没有怀疑到门墩,甚至没有追究这件事,能够保着那两根金条已经让他们庆幸不已,只是害得门墩白白提心吊胆好几天。当然,这都是后话。
叶秋韵一病数日,在赵翰青细心的照料下渐渐恢复过来,叶老夫子三七这天,叶秋韵一大早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到叶老夫子坟上去拜祭,赵翰青早准备好了香烛,就陪着嫂子去上坟,在坟前叶秋韵悲痛欲绝,痛痛快快地哭起来。
“爹,女儿不孝啊······”
“嫂子,你要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老师在泉下有知也是希望我们好好地活着。”赵翰青也陪着流了不少的泪水。
上过坟,赵翰青跟嫂子商量返回南都城,他担心在河湾镇逗留久了会让嫂子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他可不想让嫂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同时也担心胡老鼠得到他们回来的消息暗中加害,胡老鼠这样卑鄙的家伙什么都能干出来。
本来再要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叶秋韵想在老家过年,同时给老爹过完五七再回南都城,但是,她见左邻右舍和族中之人对自己不冷不热爱理不理的,她以为别人冷淡她是因为老爹临死自己也没有送葬尽孝的缘故,除了深深的自责倒也没有怪怨别人,只是心情郁郁不欢,连房门也不大出。现在经不住赵翰青的磨缠,在河湾镇日日没有进项也是个问题,又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耻辱也不愿留在家了,最后就答应回南都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又悄悄离开了晨曦朦胧中的河湾镇。
船桨划着水咿咿呀呀吟唱,赵翰青如一截木头立在船头,没有离情别意,也永远没有归期。
关于赵翰青的邪恶在这里想说明一下,这符合人性,人性本来就有邪恶的因子,所有的人内心里都有邪恶的一面,对比一下自己的内心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