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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豪本来准备要梅开四度呢,没等他挺枪上马,突然间,肚里一阵咕噜就闹腾起来,有些下坠的隐痛,心里的那股火一下子就小了不少,胡乱地套上衣服也顾不上跟顾惜惜招呼一声就着急慌忙往外走,走了两步差一点摔倒,他只觉得脚下发软就像是踩在棉花堆里一样,知道是刚刚耗力太甚成了软脚蟹,暗骂了一声,真他娘的太疯狂了。他紧走慢跑到厕所差一点就拉裤子上了。
丁嘉豪走出芳馨园,天已经黑透了,一连拉了两回,脚步就越发地发飘,他的脚下更加软了,走起来飘飘忽忽的就像是走在云端。他才走了没多远想要找辆洋车,肚里越发闹腾的厉害,要找茅厕已经来不及了,丁嘉豪顾不得那么多了,拉在街上总比拉在裤裆里强,就在街上找了个稍黑的地方蹲下,扑扑哧哧拉了出来。
“妈的,大街上拉屎,找死啊。”相近的店铺里有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丁嘉豪哪敢让人家认出他来,丁家二少在这南都城好歹也是名人,估计不认识的没有几个,他提起裤子撒腿就跑,不过,叉拉着腿跑不快,幸好那店家没有追赶。身上臭哄哄的,丁嘉豪也不敢叫洋车了,就那么叉着腿摇摇晃晃往前走,一条街还没有走完,肚子又闹腾开了,只好再次就地解决,幸好这一回没有人来干涉,顺顺当当的,完事了还觉得意犹未尽。
这一路上,丁嘉豪走走拉拉,拉了整整五回,等回到丁家镖局的时候,已经被折腾了个半死。
龙伯为丁嘉豪开了门后看出了他的异样,问道:“嘉豪,你是不是喝酒了?”
丁嘉豪顾不得说话,哼哼了一声,急忙就往茅厕跑。
整整拉了一宿,第二天,丁嘉豪就起不来床了。他以为是自己放纵过度伤了本身元气,也不敢声张,只说自己是吃坏了肚子,令人抓药悄悄调理。
这一回可真是让他郁闷得很,以前也不是没有梅开数度的,但是不像这次那么糟,就是他第一次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他是老江湖,立刻就想到顾惜惜的那杯苦丁茶,以前顾惜惜从来没有完事的时候为他倒过茶,无事献殷勤必然是有什么目的了,他立刻就想到八成是顾惜惜在茶水里放了春药,不然无法解释自己为何那么神勇,屡战不软。
被人算计令丁嘉豪很恼火,但是,再想想顾惜惜被他整得只剩下喘气了,气就消了不少,心里暗骂,骚蹄子,弄死丫的也活该了。
丁嘉豪年轻身子骨好又有武功底子,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中日比武的头一天,他的腹泻已经好了,只是身体虚弱却不是却不是一半天就能好起来的。
这时候,刘元德已经正式确定他代表丁家镖局去参加中日比武了,丁开山并不知道儿子拉肚子会那么严重,不置可否地算是默许了。
丁嘉豪却着急起来,自己这个状态有气无力的如果输了比武砸了丁家镖局的牌子老爹一定饶不了他,一着急就将镖局里常备的培元固本和跌打损伤的药丸子吃了一肚子,仍没有觉得有什么效果,想起来顾惜惜恨得牙根痒痒的,都怪那个浪x让自己吃了春药伤了元气,想起来顾惜惜他心中一动,自己吃了那春药可是生龙活虎的格外生猛,莫如······他想到这里心中一喜,不过,他堂堂的丁家二少还没有不要脸到去药堂卖春药,再说药店买的大路货也不一定有神效,这事看来还得去找顾惜惜,打定主意他急忙到芳馨园去找顾惜惜。
顾惜惜一看到丁嘉豪来找自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颤声道:“丁二爷,我、我······”
丁嘉豪板着脸骂道:“贱货,你是不是给爷吃了春药?”
顾惜惜一听自己下药的事果然被察觉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哆嗦。梅月红说给丁嘉豪下药是三义堂的指令,三义堂的命令她不敢不听,想想一包春药外加一包巴豆粉应该是不会吃死人的,所以,她一狠心就把药给丁嘉豪下上了。但是,丁家二少是她同样得罪不起,这事闹大发了梅月红矢口否认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丁嘉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了,瞪着眼骂道:“你她娘的差点儿害死老子。”
她扑腾一声跪在了丁嘉豪的面前:“爷,都怪惜惜一时糊涂,不,是惜惜想二爷您想得太很了,就想着好好乐一回,爷要怪就怪惜惜不要脸吧,呜呜·······”她突然间泪就流出来了,哽哽咽咽哭成了个梨花带雨的泪美人。
丁嘉豪心里也并没有真的想要责怪她的意思,毕竟吃了那春药也给他带来了一次不一样的巅峰体验,算是品尝了一回欲仙欲死的滋味,看她吓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脸立刻就松弛下来了,啐了她一口笑着骂道:“小骚蹄子,浪劲儿不小,怕爷满足不了你呀,不吃药爷也一样行,等爷忙完了正事再好好收拾你,起来吧。”
顾惜惜看他没有恼羞成怒,瞧那样子似乎也不怀疑什么,这才松了口气,当下就爬起来依偎过去撒娇:“爷,人家那不是想你想得很嘛。”
女人撒娇还真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法宝,丁嘉豪立刻就蠢蠢欲动起来,搂着顾惜惜揉捏了几下,突然想到比武的事和自己来的目的勉强压下心火,推开顾惜惜道:“你先别给爷骚情,你那个春药很厉害,快给我找些来。”
顾惜惜吓了一跳,红着脸哀求道:“爷,你饶了惜惜吧,惜惜已经知错了,差点儿被你整死,今天才刚刚下床,又肿又疼的,再整一回还不要了我的命。”
丁嘉豪瞪了她一眼道:“想什么呢,爷今天还正事呢哪能跟你胡整?”
“那你要春药干什么?是不是有看上那个狐媚子了。”顾惜惜泛起了醋意。
丁嘉豪不耐烦道:“你啰嗦什么,爷自有妙用。”
顾惜惜不敢再问了,春药可是她们这个行当必备之物,她藏的多了去,当下就拿出来一包,道:“爷,这个药可不敢多吃,这一包减一半量就行。”
丁嘉豪板着脸道:“上一次你给爷吃了多少?”
顾惜惜怯生生道:“一、一包。”
“一包?太少了,那你再给爷拿一包来。”
“啊——”顾惜惜眼珠差点掉下来,这位爷也太能整了吧,服了一包就跟头公熊似的,两包?她打了个寒战不敢想了,不知道该哪个女人倒霉了。
怀揣着两包春药丁嘉豪心中大定,小日本,看老子不x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