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秀英最终万般无奈地被赶到了金泰妍的房间,装死的杜克被几个女人拖拽着丢到了长腿女人的床上。
“行了,没人了!”郑秀妍一脚踹在杜克屁股上,没好气地道:“起来吧,有话问你呢!”
“你确定没人了?”杜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满是怀疑地声道:“那门缝下面晃动的几道黑影是怎么回事?”
郑秀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突然拉开房门,然后就见到几个人影瞬间失去了重心滚进房间里哼哈呼痛,似乎察觉到冰上队友一脸寒霜的表情,二话不地又爬起身灰溜溜地逃离了房间。
郑秀妍还不放心,如临大敌地站在房门口来回试探了好几次,最终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耐心回房睡觉了之后,才回过头看向杜克,只是这一看却忍不住气炸了肺,受了伤的船长早就没脸没皮地钻进了自己床上的被窝,正满眼期待的等着自己。
“下来!”
“不下,你上来……”
“……”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杜克为所yù为,那郑秀妍就不是郑秀妍了。
杜克最终滚下了床,乖乖地坐在地板上,龇牙咧嘴地任由女孩儿在自己的头发间抹着跌打药水,一脸不爽地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跑到厨房拿刀子么!”
“防火防盗防sè狼!”郑秀妍一本正经地道:“这是女生宿舍的基本规章之一,你不巧触犯了这一条,按照制度,应该要毁掉作案工具的……”
杜克一脸大汗,面sè铁青地道:“你们几个整天在宿舍里究竟研究些什么东西?”
“研究怎么对付你这种厚脸皮的家伙……”郑秀妍yīn测测地回答,然后轻声叹了口气,一脸缅怀地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喜欢脸红的杜克……”
“人是会变的……”
“变得像你这么彻底的还是头一个!”
“呀!难道你经历过很多么?”
“……我不过你!”
“不过也不能动手啊……,这拽头发是怎么回事?嘶……,你还拽!”
过了好半天,两个人终于消停了下去,郑秀妍打着哈欠缩在被窝里,看着坐在床头地板上的杜克开口道:“接着吧,讲讲那个叫什么大卫的事情!”
“我不知该从哪儿起!”杜克一脸纠结地道。
“为什么?”
“因为要讲大卫布朗的事情,就得从胡阿有开始起,而起胡阿有,就不能不提一下老酒鬼……”杜克皱着眉头一边考虑一边道。
“那就呗……”郑秀妍满不在乎地道:“反正我明天没行程,熬夜也不要紧的!”
于是杜克开讲了,絮絮叨叨轻声轻气地开讲了,从受了重伤的老酒鬼在某一rì突然消失了踪影,再到胡阿有的离奇出现,与夏萱父亲的各种揪扯,在HongKong经历的一些是是非非,一直讲到大卫布朗的出现……,然后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床上披头散发发出轻微鼾声的女孩儿,默默地跪起身子,凑过脑袋在对方白净的脸庞上轻轻啄了一口,最后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这懒姑娘,今天又没洗澡就睡觉了……”杜克声道。
郑秀妍轻轻翻了个身,拿背影对着无语的杜克,船长叹着气站起身走到门口,刚要开门离开,却听到被窝里的女孩儿似乎在梦话般地呢喃着道:“杜克……,你要是敢打秀晶的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杜克回转身,轻轻喊了声:“秀妍,你没睡?”
房间里一片寂静,女孩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轻手轻脚关上灯和上门,杜克再次踏进了客厅,看着亮堂堂的一片空间,以及窝在沙发里咧着嘴抱着零食流着口水的林允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她叫醒轰到房间里,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沉默着离开了宿舍。
初夏的夜风清爽宜人,草丛间到处是清亮的虫鸣,昏黄的路灯下,迈着双腿赶着路的杜克,正准备挥手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扬起的手臂却突然垂下,静静地转过了身子。
四个黑衣男人站在自己身后,泛着冷光的枪口无言地诉着某种不合理的要求。
杜克一言不发,顺从地举起了双手,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翻来找去取走一切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的东西,最后把杜克的胳膊反捆在背后,推上了一辆徐徐驶来的面包车。
“我身上没带太多钱……”被对方用头套蒙着面的杜克坐在车上淡淡地道:“不过如果你们需要钱,我倒是可以奉上不少。只是看起来几位并不像是拦路抢劫的家伙,毕竟拿着这些凶器做这种没出息的活,实在是有些大材用了……”
车厢里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然后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这玩笑很不错!”
“谢谢夸奖!”杜克耸了耸肩膀。
“虽然不错,但也不怎么好笑……”男人的声音突然清冷了下来,“杜克先生是个大忙人,平rì里想见却总是见不着,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不能再错过。听你刚刚发了一笔财,咱们这些苦哈哈的穷兄弟,少不得要借上一比改善一下生活。
“你们消息倒是灵通……”杜克笑着道:“只可惜那些钱现在可不在我手里,甚至我都不知道运到哪里去了!”
“这个倒不劳你费心!”男人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那些朋友,现在不定和你一样也成了我们的座上宾!”
同一时间,面临同样状况的狄飞和尹惠仁坐在同样一款车子里,身边坐着同样一群黑衣冷面的暴力家伙。
洁癖男扭来扭去地挣扎着身子,嘴里骂骂咧咧地着一连串英文,最终在胸口上遭到一拳重击之后总算消停下来,身子痛苦地缩成了虾米,愤恨地道:“抢劫也好,绑架也罢,拜托你们能不能给我换个干净些的头套,脑袋上这玩意儿到底多久没洗过了?一股子霉味儿简直太折磨人了……”
身边的尹惠仁轻轻踢了踢男人的脚,没好气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你就不能闭上嘴么?”
“闭上了嘴就得用鼻子呼吸,用鼻子呼吸就得忍受这难闻的气味,拜托你们行行好,干脆一枪杀了我算了!……”
回答洁癖男的是一记沉重的手刀,狄飞童鞋软趴趴地瘫在座位上,然后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尹惠仁居然还幸灾乐祸地了一句:“谢谢了!”
杜克的腿轻轻地着车厢地面,叹着气道:“既然请到了我的朋友们,那想必也拿到了你们想要的东西,既然这样,何必还要把我们绑起来?”
“对于我们来……”男人嘶哑着声音道:“相比那些钱,你的价值更加重要!”
“我应该认识你吧?”杜克突然道。
男人哑然沉默。
“你应该是用了变声器,才会发出这么不自然的腔调……”杜克淡淡地道:“既然不想在我面前表现你原来的声音,那想必我们肯定是认识的……”
“你倒是聪明!”男人笑着道。
“这又何必呢?”杜克懒洋洋地把右腿架到左腿上,轻轻地晃着,无所谓地道:“反正我都已经落在你手里了,是不是遮掩身份,都没什么必要了吧?现在还只是在路上,到了你的地头,我们总会见面的不是么?”
男人却出人意料地咳了几下,最后拧着声音故作淡然地道:“能迟一时是一时吧!在这种场合下见到熟人,总会有些尴尬的……”
车子沉默着奔行了二十多分钟,沿途偶有打着远灯和鸣着jǐng笛的车子擦身而过,尽管没有被堵住嘴,但杜克却不会傻到扯着嗓子喊救命,直到屁股下的出行工具缓缓减速最终停下,车门拉开被几个人推搡着踏上地面,牵引着走进一栋建筑踏着向下的台阶来到一个yīn暗cháo湿的场所,脸上的头套才被人一把拽开。
被悬空吊在房垂下来的一根铁链上的杜克凄迷着眼睛查看周围的情形,不出意外地发现了被绑在墙壁一侧的洁癖男和尹惠仁,船长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男人,微笑着道:“胡阿有,用这种方式招待朋友,你子也太不地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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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写水文的同时一直在考虑一个刚刚想到的问题——过年七天假,我是绝对不会窝在家里码字的,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