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李诗雨望着正对着她那敏感部位看的都快流口水的韩勇,心中没来由的感到无比恶心,不过,为了逃命,她却强忍恶心,故意将自己那双穿着黑色长袜的修长美腿朝他眼前一伸,娇嗔的道:“这位大哥,我……我的腿好像前面落下来时摔到了,好疼啊!我……我的手脚都被你们捆着,摸不到痛的地方,你帮我揉揉好吗?”
韩勇哪见过美女如此欲拒还迎般的娇媚恳求,顿时眼睛都直了大放绿光,刚欲流着口水想要答应下来,却想起了他哥哥韩霸的叮嘱,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我这正值班呢,这里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去睡觉了。.org我哥说……不能走开的……”
李诗雨和小泽玛利亚互望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激动之色。其他人都去睡觉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们只要收拾了眼前这个傻头傻脑的家伙,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好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嘛,人家真的腿好疼,好想让别人给揉揉。”有了希望,李诗雨的声音不由变的更媚,更娇柔起来,原本她就长着一张仙女般的绝美脸蛋,现在又风情万种的娇呼,哪怕是柳下惠都难以抵挡她的魅力,更别提脑子有些问题的韩勇呢?
“那……那好,你等……等着我,宝贝!”韩勇被彻底迷晕了,他现在看着李诗雨就想把她给活吞了,什么大哥的叮嘱,什么大哥的吩咐,早就在瞬间忘的是一干二净。他也在心里有过犹豫,可是随便换个男人来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没有后顾之忧的。
为什么?在这深山老林里,在这样的深夜中,在这样只有两个手无寸铁的美女面前,你说下地窖会有危险?估计打死他都不会信。
就这样,韩勇抹了把嘴边流出的口水,傻笑着将一根绳子绑在地窖上面的柱子上,顺着绳索慢慢爬进了地窖之中。
“宝贝,我……我来啦……”
刚一落地,韩勇便迫不及待的扑向了李诗雨,李诗雨娇嗔道:“大哥你好凶,我好怕嘛,来,慢慢走过来给我揉揉腿,我被绑的好紧,你也不给人家松松……”
“松,咱给你松……嘿嘿,咱给你松了,你可要好好的服侍咱……咱……”韩勇荡笑着朝着李诗雨慢慢走去。
刚色眯眯的说到这里时,他突然一愣,摸着脑袋道:“不对啊?你,我记得你被扔进地窖的时候……好像是被封着嘴的吧?你嘴上的胶布呢?”
韩勇的这个疑惑一出口,李诗雨几乎是瞬间俏脸变冷,猛的直接从地上爬起身来!刚才那些她身上的绳索应声而落,哪里是捆绑着的,根本就是假的!
“你……你……”韩勇惊讶万分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诗雨,一时间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美女是怎么解开绳索的?
“你什么你?笨猪一头,看看你后面吧!”李诗雨双手叉腰,朝着韩勇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韩勇听见李诗雨这话,刚扭头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破旧的瓦缸正被一双纤纤细手捧着狠狠朝他的脑袋砸来!
瓦缸重重砸在了韩勇的脑门上,“哐!!”一阵砖瓦的碎裂声响起,破旧的瓦缸应声而碎。
那个瓦缸并不大,再加上是破旧的,虽然里面装了一些水,但却不会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只是让韩勇向前扑倒在地,暂时晕了过去。
然而,因为今晚上被抓来后遭到的一切,让李诗雨心中非常的郁闷,她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还有,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抓起旁边的一块石块,发泄般的用力的砸在了韩勇的后脑勺上,顿时鲜血飞溅而出!
被自己这一击所造成的结果给吓呆的李诗雨茫然不知所措,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虽然是她情急之下用力砸的,可是当那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浑身不由的都开始发软,轻颤起来……“李小姐!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要想逃命,要想不被这帮坏蛋给侮辱了,就快逃!”旁边的小泽玛利亚一边解开在身上伪装捆绑的绳索,一边一把拉住惊呆住的李诗雨,低声说道,“现在不逃,我们可就真的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快跑!!”
李诗雨被小泽玛利亚的话瞬间惊醒,相比于血腥而言,她更不希望沦为贝元瓒的玩物,成为他的女奴!她的意志迅速的被小泽玛利亚的话鼓动起来,强忍着恶心将韩勇的尸体搜了个遍,除了一些钱和一把匕首外,却什么都没找到。
失望的她二话不说,咬牙便朝着那唯一通向地窖外的绳索走去,抓住那绳索便用力的往上攀爬。
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差不多在三米左右,仅仅凭借一根绳子要这样攀爬上去,对于向李诗雨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姐来说的确非常的困难,可是此时那是逃命的最后机会,她就是拼劲全力也要攀爬上去。
当李诗雨终于艰难的从地窖里爬出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她真的有了种恍如隔世重新做人的感觉……李诗雨爬了上来,可是小泽玛利亚却出了问题。刚才举起那沉重的装满水的瓦缸已经用了她很大的臂力,更何况刚才用瓦缸砸中韩勇的脑袋时,瓦缸碎裂产生的碎片四处横飞,有几块比较尖锐的甚至割伤了她手臂上的肌肤,这让她一拉绳索手臂便非常的疼痛,几次想爬上去却都掉了下来。
“李小姐,你……你先走吧……”不知道是第几次摔落在地上的小泽玛利亚脸色绝望的说道,“我……我实在爬不上来了……你快走吧,早点联系外面,早点来救我……”
“不!你要振作,我等你,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李诗雨鼓励着小泽玛利亚。
李诗雨非常清楚,如果小泽玛利亚爬不上来,那她将面临的是什么。她生的希望是小泽玛利亚给的,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她抛弃小泽玛利亚,那她的心里面一辈子都会有阴影,都会觉得愧疚。
李诗雨四下里张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可以垫高的东西。很快,她便发现了桌子和椅子,二话不说便全部搬到了地窖出口旁,朝着下面的小泽玛利亚小声道:“我现在把凳子和桌子给你用绳子捆着放下来,你接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然后你用这桌子搭上椅子,就能缩短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再爬绳子就容易了!”
小泽玛利亚抬头,感激的望着不抛弃她的李诗雨,有些哽咽的说道:“谢谢,谢谢你李小姐……”
“客气什么,能逃掉再说!”李诗雨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将绳索捆着桌子并缓缓放下。桌子很重,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咬牙用身子的重量朝另一侧倾倒的力来均衡缓冲桌子落下的速度,以免直接撞击地面发出声响,从而惊醒睡梦中的劫匪们。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下面的小泽玛利亚伸手接下了桌子,将其安静的放在了地窖下,又接下了凳子,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先爬上桌子,在爬上桌上摆放的凳子,这样一来与地面仅有一米多的距离,她抓紧绳索,终于攀爬到了洞口。
“来,拉住我的手!”李诗雨伸出了小手,将小泽玛利亚的手臂紧紧抓住,用力的把小泽玛利亚从地窖里拖了出来。
这下,她们两人都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快走,趁着夜晚,我们快跑吧!”李诗雨只是短短的喘息了十几秒,便起身要逃。
这时候,旁边的小泽玛利亚也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询问道:“李小姐,你知道往哪边逃是回城市吗?”
李诗雨听了一愣神,有些苦涩的说道:“我……我还真不知道……被他们带来的时候,我是被蒙住眼睛的,而且现在黑灯瞎火,在这深山老林里要想找到回城的路,谈何容易……”
“那我们怎么办?跑进深山吗?他们会不会抓的住我们?”小泽玛利亚有些紧张的说道,“要知道,深山里没吃没喝的,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那可就……”
李诗雨抿着粉唇,边跑边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被抓来时听他们说这里好像是位于京城西北边的深山中,那我们就往东南跑,现在是夜晚,月亮和太阳一样是东升西落的,走,朝着月亮跑!”
小泽玛利亚听了李诗雨的分析,一咬牙,跟着李诗雨一起朝着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跑去……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破旧的窗户内之时,贝元瓒打了个哈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这个时候,睡眼惺忪的他才发现有只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粗又肥,上面还长满着黑毛。他马上想起昨晚做春梦时,在梦里抱着李诗雨大腿啃个不停的情形,立刻胃部一阵恶心,翻江倒海的差点吐了出来。
贝元瓒好不容易将睡在自己身旁的手下那只臭腿给搬开,强忍着呕吐**,从简单的用木板临时搭起的床上下来,冲到水池边狠狠把自己的嘴巴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边吐着井水边朝着正中央的老宅大厅走过去。
一想到李诗雨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且随便自己怎么玩弄,贝元瓒便忍不住内心一阵冲动,那种对女性与生俱来的强烈**让其下半身都起了反应,他的嘴角,洋溢起了一丝无比下流的荡笑。
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