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门不收废物......”
一间古朴充满威严的大厅内,一个飘逸出尘的老者座落在大厅首位,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跪在面前的白衣少年。简单的六个字却刺痛了白衣少年仅剩下的一点尊严。
老者左手旁边的一位白衣女子黛眉紧皱,怜惜的看了眼跪地的少年。心里一阵叹息,这么出色的少年,就因为当年那件事给毁了。哎!
老者右边同样坐着一位与白衣女子同样倾城容颜的女子,同样的白衣飘飘。听的老者一翻话,右边所坐的这位白衣女子精致的俏脸上飘起一抹愤怒,开口道:“帝乙,你不要太过分了,他好歹也是门主的弟子。”
老者话未开口,一位与老者年龄相仿的老人淡然的看了帝月一眼,讽刺道:“本门自帝天祖师创宗立派以来,门内弟子那个放在大陆上不是顶尖年轻辈的风云人物,帝氏一门繁衍四代以来,前三辈中可曾出现过这样的废物。”
帝月两眼冒火,双手紧握,怒声道:“帝木,要不是当年那件事,帝孤他能落到现在这情况么,要不是你们两的那三个徒弟,他会成现在这样么?你…”
帝月话未说完,就让一人打断,只见跪地的少年身边站立着四个白衣少年,一个温文、一个儒雅、一个张狂、一个邪气,此四位男子若放在大陆上,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风绯万千少女。
张狂少年嘴带不屑的说道:“帝月师叔,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可是他自己不自量力的挑战我们三人的。”
“是阿,五师叔,当年可是五师弟自己先挑战我们的。”儒雅少年淡笑道。
温文少年也跟着附和:“就是,谁叫当年他不可一世,现在这样活该。”
帝月本来就满腔怒火,听的这话,气的“嗖!”的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盯着帝狂的眼神似要把他千刀万剐了才解气。“你们是什么身份,这里轮的到你们说话?你们师傅没教你怎么尊师重道么?”顿了顿,转身对着帝木老者,道:“帝木老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帝木瞪了自己爱徒一眼,道:“帝狂,你给我闭嘴,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了。”
帝狂撇撇嘴,不再做声。
第一个说话的老者,看到帝月又把目光转向自己,忙开口阻止自己的两个徒弟:“师儿,儒儿,你们两个好好站在一边别插嘴。”
“是,师傅。”温文少年和儒雅少年同时点头应道。
帝乙目光在大厅里众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落到那个一直未说话的白衣女子身上,开口道:“四师妹,你看帝孤这事怎么解决。”
白衣女子淡淡道:“门主失踪,你是大师兄又是代理门主,门内大小事情你还需要向我们过问么?”悦耳的声音搭配着绝世容颜,让除了那名跪地的孤傲少年和那名邪气少年,其他帝木、帝乙的几个徒儿不由都痴迷的盯着这位四师叔。
相比较五师叔的古怪脾气而言,温柔的四师叔都让他们从小就心生爱慕。
帝乙一喜,若是有了这位师妹的点头,那处决这个夺去了他门主之位的师傅地爱徒可就轻松多了,就算五师妹帝月反对,自己这边的支持票数就比她多一票。
帝乙内心虽欢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既然这样,那把帝孤逐出帝氏一门各位师弟,师妹们都没意见吧?”
“我赞成。”帝木第一位跳出来支持自己的大师兄,这情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帝木、帝乙两人是一丘之貉。
“我反对,凭什么把帝孤逐出帝门。”帝月反对道。
帝乙看了下依然不做声色的四师妹,心中更是觉得自己的决定准能再无其他什么阻扰。对着帝月微微一笑,道:“凭什么?凭我现在是掌门。”
帝月反驳,道:“你不过是个代理门主,又不是真正的门主。”顿了顿,声音也小了些,“就算你是代理门主也不可以随便把人清除出师门吧。”
帝月说完一直看着那位白衣女子,心想:“四师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阿,一句话也不说,帝孤马上就要被逐出门内了,她还这么淡定,急死人了。”
帝乙抓住帝月话语中的漏洞,追击道:“既然你也说了,我是代理门主,那我就有权利决定门内大小事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门主,好象忘了门内还有位太上长老吧,这把弟子清除出师门,门主你好象开创了历代先河了,你就不怕到时候师傅,太上长老,帝龙门主回来问你为什么会开创本门清除弟子的第一记录么。”白衣女子淡淡的声音响起。
帝月听得‘太上长老’四字,顿时一喜,接着黯然。太上长老一直闭关寻求突破,早就多年未出。况且太上长老闭关之时就吩咐过,若不是帝门生死存亡之际,且勿去打扰他。
“这……”帝乙满脸尴尬,不知怎么回答这位‘好’师妹的话。原本这件事情已经圆满,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她才跳了出来。相比较一品帝圣实力的师傅,九品帝尊级别的太上长老,和帝孤那位五品帝君的师傅,他这个最近才从帝皇级别突破至一品帝君级的代理门主在那三位面前,真的不算什么。
“门主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白衣女子继续说道。
帝乙低头沉思起来,上任门主帝成,早在五十多年前就游迹大陆,几十年未归回过门内。而那位太上长老也一直闭关多年,只为追求那让人炽热的帝圣传说。而三师弟帝龙门主早在五年前突然失踪的了无音训。
当年要不是与帝龙争夺新一任门主的那一战措手失误才败北,也不会导致这么多年来心声阴影。当年的自己本来就和帝龙都是九品帝皇级别,就因为那一战致使自己五十几年来功力一直停留在帝皇颠峰。而帝龙却早在五十年前与自己的那一战后由帝皇突破至帝君。如果当年自己不会失误,说不定五年前的自己已经是五品帝君,乃至更高,而不是现在前几天才突破到帝君。
这是一个以实力说话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可想而知,帝乙对帝龙的恨意有多大。而身为帝龙徒弟的帝孤自然而然成为了上一辈人的恩怨地发泄对象。
至于那位邪气少年也是帝龙的得意弟子,但是那位邪气少年从小就浑圆的跟个人精一样,一直让帝乙找不到把这位也整出帝氏一门的理由。
终究恨意和权利冲昏了头脑,帝乙回过神来,对视着白衣女子的双眼,道:“我现在身为门主,从前没有这条列,那是因为我们这辈,和师傅那辈皆未出过废物之人。而且门归本来就是第一代门主所定,既然帝天祖师身为门主定了门归。而我身为这代门主,当然也可以订立门归。”
帝乙这翻话一出口,帝月楞住了,帝木呆滞了,白衣女子也是满脸惊愕。帝狂四人连同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年都是睁大眼看着帝乙。
帝月首先反应过来,怒气冲天,伸出纤细雪白的玉手指着帝乙,道:“帝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能和帝天祖师相提并论?帝天祖师当年是以什么实力纵横大陆的?你就算修行一辈子,穷期一生也不能达到那高度。师傅和帝龙两代优秀的门主那位更改过帝天祖师所订下的门归?那位不是对帝天祖师敬仰无比。你现在居然敢妄自和祖师爷相替并论,莫不是太上长老在闭关中,我定会把太上长老请出来让他听听你所说的这些话。”
白衣女子胸前一阵起伏,可想而之她也生气了,再没之前的淡然,气愤道:“帝乙师兄,你要知道你是代理门主,不是门主,况且师傅和三师兄当年都不曾妄自改动门归。”
白衣女子所说的话‘代理’门主两字咬的特别重,显然是在提醒帝乙摆正自己的身份。
帝木吞吞吐吐道:“大师兄,你……你……。”帝木满脸不信的看着这位自己最尊敬的大师兄,听着他口中的大逆不道之言,突然感觉这位师兄好陌生。
一翻话从帝乙嘴中脱口而出后,帝乙就暗暗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居然说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但事到如今话都说出口,亡羊补牢以晚,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无用。
明知自己一翻话失得人心,但帝乙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补救,道:“各位师弟,师妹,为兄对刚才那些话而道歉,三日后就去帝印崖面壁三年,忏悔刚才所说之话。”
帝门创门至今,虽说门归不至于深严。但是对于欺师灭祖之人皆自痛恨。当年第二代的帝文、帝武、至今都被帝玄师祖关在帝印崖,已有两百余年。
帝乙待到转身就将走出门口之际淡淡的回过头来对着众人说道:“我意已决,帝孤从此不在是帝氏一门子弟,三天后如若在帝门中还看见帝孤此人,按照门规当闯门之徒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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