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稍过,酒吧里面逐渐人多嘈杂起来,慕容玲微蹙了下眉,陈玄已经识趣的主动站起,绅士的伸手到慕容玲面前,"走吧。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
慕容玲这时才觉得腹中空空,欣然的扶着他的手起身,"有什么好吃的?"
陈玄想了想,"这附近有间小店"说完,上下打量了慕容玲一番,改口道,"还是去美珍坊吧。"美珍坊是号称五星级的全球连锁食肆。
慕容玲斜了陈选一眼,"那小店味道很好?"
陈玄迟疑了一下才答道,"风味来讲,算很不错的了。"
"那就去小店好了。美珍坊的东西已经吃腻了。"慕容玲痛快的决定。
"呃环境很一般。"陈玄好心的提醒慕容玲。
慕容玲微笑得完美无缺,温柔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罗嗦了?"
陈玄不再多话的转身带路心中暗自嘀咕,学姐果然一点都没变
两百个单词就这样算了?
苏瑾不甘心的盯了赢灏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许久,心中咬牙切齿的怨念赢灏越耍诈,最后却还是抿着唇移开目光,偃旗息鼓。
好吧,她承认她不是善良的怕他柔弱的承受不起她其实她主要是怕他把病毒传染给她。
健康可是好色的最大本钱所以她忍他这一次。
下次下次她就不信他又会生病.
不就再多两百个单词吗?她智商高,谁怕谁呀?
那间小店果然小得可以,而且即使饭时已过,还是高朋满座。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有人结账,空出一张桌子。
陈玄和慕容玲一走进去,就引来了众多目光。一个身穿军服的轩昂男子和穿着考究、好像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女人,与这间小店格格不入到了极点,却偏偏出现在了这里难道现在流行盛装吃路边摊?
慕容玲盯着那张别人的屁股刚离开不久,还散这热气的椅子,有些嫌弃的看了半天,才勉强的坐了下去。
环境很一般?陈玄的评价还真是温和呀
不过,是她自己坚持来的,所以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立场抱怨只希望美食可以弥补她的精神损失
但是,陈玄竟然会来这种地方,是慕容玲绝对没有想到的。
时间果然改变了很多东西傲慢轻狂的贵族少年,已然消逝在岁月洪流中了吗?
"军旅生活似乎很能磨平人的棱角。"等陈玄点完菜,慕容玲感慨万千的轻声道。
陈玄很快把握到慕容玲为何会有此一说,出了会儿神后,垂下眼,"面对生死时,你会现,其实最终,人人都是平等的,谁也没比谁高贵,谁也没比谁低贱。"
感到陈玄那种经历过风雨后沧桑的平静,慕容玲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柔声道,"你已经是配得起这身军服的男子汉了。"
陈玄有些自嘲的一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转开话头道,"你呢?为什么嫁了人还出来做事?据我所知,慕容家家风保守,好像并不太赞同媳妇工作。"
慕容玲轻松道,"我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帮助女孩子们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让我很有成就感。"停下来,犹豫了一下,才接道,"慕容家现在也管不到我。我和慕容烨已经分居好几年了,现在就只差一个离婚手续而已。"
陈玄狠狠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出口问道,"怎么会这样?"
慕容玲淡然道,"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然后他先找到了自己的心跳感觉,我就识趣的退出了。要不是贵族离婚很麻烦,而且影响不好,大概早就把手续办了。"
陈玄叹了口气。他当初就是为了逃避家里的逼婚才跑来从军的,自然知道包办婚姻的苦楚。
"那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了?"陈玄有些替慕容玲不值。
"嗯"慕容玲想了想,一本正经的答道,"有需要的时候,会找个情夫的。"
陈玄失笑。有点愁云惨淡的气氛,迅烟消云散。
他倒忘了,慕容玲从来不是个会虐待自己的女人。
总算念完了今晚的"经",苏瑾松了一口气的放下课本,痛快的对赢灏越道了声"晚安",就打算走人。
吃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谁知道,还没起身,就被赢灏越伸手抓住。
病人最大,苏瑾偷偷翻了个白眼,耐心等这位今晚特别任性的殿下吩咐,就听他不轻不重的吐出四个字,"今晚睡这。"
苏瑾一惊,赶紧义正言辞的回绝,"会影响你休息的。"而心里想的其实是,"会传染的。"
赢灏越还是没有松手,似乎看透苏瑾在想什么的一抿唇,"是病毒性感冒,不会传染。"
苏瑾眨了眨眼,强烈怀疑赢灏越已经骇入她的大脑主机她要加密,一定得加密,还要设防火墙!!!
正想要找点什么借口,再垂死挣扎一下,却被赢灏越用力一拉,面朝下扑倒在床上。
病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伸手摸摸撞在床垫上微微麻的鼻子,苏瑾开始严重怀疑赢灏越根本就是装病。
气呼呼的翻转身就要直接下床走人,却在身体不小心碰触到赢灏越烫人的肌肤那刻,十分确定他的体表温度绝对高于正常人类体温还在烧啊?
愣了一下,苏瑾正犹豫还要不要奋力脱出魔爪,就被赢灏越从后面有力的抱住,灼热的呼吸扑到了她肩颈间敏感的肌肤上,她身体一软,莫名就不太想动了。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比较享受这种温度尤其是在冬天。
微蹙眉的望着吊了水晶灯饰的华丽天花板,苏瑾纳闷,她今年开始似乎转型成治愈系美女了?(当然这实在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就算是治愈系,人家也只当她是泰迪熊orz)
然而,当苏瑾以为镜头会在男猪从后面紧紧拥抱着女猪这样温馨的情景中切换到下一个画面时,赢灏越似乎并不打算让这个散着高温的夜晚就此落幕,抱了苏瑾一会儿,觉得隔着衣服的感觉不够舒爽,不耐烦的去解苏瑾睡袍的扣子,想与她零距离的肌肤相亲,用她微凉的体温来缓解自己的热度。
但是两人在这一点上显然缺乏默契,苏瑾没通过大脑处理,就将赢灏越这种行为自动解读成,他赖掉了答应她的约定,现在厚颜无耻的来占她便宜。
苏瑾的手握了又松开,松开后又握起,最后终于爆似的猛一转身,将赢灏越压到了身下。
她忍他很久了,既然不会传染,没道理再忍下去再忍下去,真要被人当成he11okitty了。
赢灏越突然被苏瑾压到身下,先是愣了一下,所幸低烧并没有夺走他思考的能力,须臾之间他已经明白小野猫不堪他的"骚扰",打算威了。
赢灏越之前确实答应过让她在上面,虽然也确实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如愿,但是可能因为现在他病了,懒得动脑筋,也懒得再逗她玩儿
今晚他只是非常不想一个人所以随她吧。
床头的小灯本来就没有关,苏瑾跨坐在赢灏越身上,借着昏暗柔和的灯光,以难得的俯视角度看着身下的男人此时赢灏越的上衣衣襟已经半开,露出性感平坦的胸膛,腹部整齐的六块腹肌也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再配上赢美人脸上很少现出的慵懒神情,只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崩张。
苏瑾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上了大脑她下意识的伸手探探鼻下,还好,没有流鼻血。
其实苏瑾整天吵着要在上面,并不是她真的多喜欢在上面,只是不甘心赢灏越在床上,总强势的占据着主导地位,很多时候都直接忽略她的意愿所以在上面,相较于官能的快感,她更多的是在追求一种精神层面上的成就感。
对苏瑾这种看似乖静实则叛逆的女人来说,敌人越强,越能激起她的反抗意识,而此时赢美人一副无谓的顺从样子,反让她不知所措起来愣愣的盯着赢灏越半晌,好像一个穷人面前突然摆了满桌盛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筷子。
苏瑾半天没动静,赢灏越不解的抬眼,就看到她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一把将她拉低,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贴上时,戏谑道,"要不要帮忙?"
苏瑾清楚看到他眼中淡淡的嘲讽,脸一红,嘴硬道,"用不着。"说完赌气的低头狠狠吻上了他线条完美的唇。赢灏越倒没有为难她,配合的与她唇舌交缠的又凶又烈。唇分之时,苏瑾已被他的热度烘得有些昏,受不住诱惑的以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散出灼热气息的身体上蹭了几下,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
冬天里这样的温度,实在太美妙了。
赢灏越被苏瑾慢吞吞的磨得很不耐烦,一低头看见某个女人像只偷过腥的猫,一脸满足的趴在他身上,已经动都懒得动的样子,满脸黑线的盯了她半晌原来她所谓的在上面,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小瑾的事情宫里的态度很奇怪"酒足饭饱,陈玄护送慕容玲回总督府客居,路过政务厅时,慕容玲突然想起什么的说道。
陈玄看了一眼灯光照射下威严肃穆的政务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赢灏越第一次带女人住进总督府,而且态度十分高调,宫里的那两位没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而知道了却没有反应,是赞成还是反对,什么声音都没有,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