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帝坐在床前,衣衫不整,像欣赏花样的目光定定地凝视着,用手肆意撕扯着她的衣衫。
“八郎!八郎……救我!救救我……”
“吱——”顺德帝拽住衣襟,用力一拉,传来衣襟破裂的声音,看她痛苦,他竟然有几分快意,为她的欺骗:“灵昭仪,告诉朕,你是如何逃出宫的?”
“不是!我不是灵昭仪,我是贤王柴兴的妻子……”
难道皇上疯了,一次又一次地她是灵昭仪,明明知道她不是。
柴兴奔至偏殿,蕊儿被绑缚在凤榻上,衣不弊体,床前坐着皇兄,他的大手在蕊儿的身上游zou着,“吱——”又一块衣衫被他撕下。
“皇上!”柴兴高呼一声,冲入偏殿,尚未走近,便被几名宫人死死地止住。
“八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you拐朕的嫔妃。”顺德帝得平静,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有多恨,他恨这样的兄弟,他恨面前的女人,可他又是那样的爱他们,为什么是最爱的兄弟抢走他最爱的女人。他缓缓起身,快地tuo去自己的龙袍,爬上芙蓉帐,俯在雪音的身上。
不,她不可以!她辛苦得到的幸福,怎么可以被摧毁!
顺德帝一遍遍地她是灵昭仪,就是想名正言顺地凌辱她。
“住手!柴三哥……你……住手……”雪音想喝斥,却变成了哀求,“我是凌雪音,柴三哥还记得当年我们在野狼岭的相遇么?那天,柴三哥穿了侍卫的衣服……”
那一直是顺德帝心底最美好的回忆,曾经有一个奇女子冲入敌军阵营不顾生死安危将他救出,出了敌阵又迷路误入森林。他们相处的滴滴,多少年来一直温暖着他的心,她的笑,她的声音,仿佛是梦中的仙子。
太后尾随而至,进入偏殿,透过纱帐,看到凤榻上的顺德帝坐在一侧,神情迷离,瞧不出痛苦还是悲伤。
雪音见他已经平静,继续道:“几年后,我与柴三哥再在御花园相遇。那天,八皇子将我拉下荷花池,是柴三哥拿嫔妃的衣衫让我换上,还陪我一起在树林里烘烤衣服……柴三哥在所有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唯独在雪音心中,是位令人敬重的兄长、知己……我愿意为柴三哥做很多事。出生入死,替柴三哥打听静王柴勇的举动……”
顺德帝看着自己的双手,低着头,往事历历在目。雪音为他做了许多事,哪怕是负尽天下人。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他心中的女神。一直在默默地付出,从不要求回报,可自己却执拗地想将她占为己有,不管她的痛苦,只为自己的yu望。
柴兴挣开宫人,奔入芙蓉帐,解下被绑着的妻子。
顺德帝看着面对温馨而甜mi的画面:柴兴抱着她,脸上是那样的幸福。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即便后宫三千,却找不到他爱的女人。
“八弟!”顺德帝看着柴兴,这一切都是雪音给的,他若得到了雪音,便也可以像柴兴这样快乐,“把夕儿还给朕!还给朕,你想什么朕都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