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中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八郎……八郎!”
“姐姐!姐姐——”木蝉yu冲入火海,被王游紧紧拽住,“姐姐醒了!姐姐在里面,你们快救她——”
她这么一惊叫,柴兴才侧耳细听,她的声音果然是从火海传出来的,她不是在秘道里么?
“蕊儿!蕊儿……我在这呢!”“蕊儿——”
他想冲入火海,却被樊洪紧紧地抱住,难以动弹。
他出去了吗?
是他的声音,他在外面!
门板、木窗砰里磅啦地塌倒,她不要死,还有爱她的八郎在外面等她,如果她死了,他也不会活下去。
柴兴痛苦的凝视着烈焰般地大火。
顺德帝携着香夫人站在外沿,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焰,火光映红了京城的半边天,华丽如霞。
“啊——不,蕊儿!蕊儿——你在哪儿?”柴兴疯狂的挣扎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樊洪与童朋二人,不顾一切地冲入火海,时迟,那时快,烈焰之中,窜出一个身影。
她怔了一片刻,立即就看清冲来的男子,是她的丈夫,她最爱的人:“八郎……”一个满怀落在他的怀中,她炽烈的唇不顾一切地覆上他的嘴,忘记了身后的大火,忘记了周围一双双怪异的目光。
所有的焦虚,所有的担心在此刻都化作最热烈的纠缠,辗转着、徘徊着,若是她永远成为身ti的一部分,不再分离,该有多好。就在先前,当她为他的安危担忧的刹那,原来她也会为爱而疯狂,也愿意为他去死。她想过,若是没有他,她也不要独活。
木蝉惊叫一声:“啊——”姐姐浑身赤1uo,岂不被人都看光了,只是她身上一块白,一块黑,分不清是灼伤,还是被浓烟所熏染。
惊声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快地将身子转向一边。
“八郎,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受伤吧?彩珊瑚、雪明珠都不要紧,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害你身陷险境……”
她不停的呢喃着,表达着心中万千的愧悔,彩珊瑚、雪明珠又有何重要呢,他才是最重要的,比价值连城的珍宝还要重要,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寻觅了二十多载,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真爱她的人,而她也可以全心去爱的男子。
他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子,只见木蝉对站在她的身后,对着他宽衣解带,正yu大怒,才猛然醒悟:怀中的女子一si不挂!
“ma的!”他愤怒地大骂了一声:“刚才谁看过王妃的身子?把眼睛挖下来……”
二管家立马应道:“王爷,的站得最远,没瞧见,什么都没瞧见!”
木蝉三两下用自己的外衫将她的身子裹住,他因为怕被人看见,直至木蝉裹好,才缓缓地放开。
“狗奴才,王妃的身子岂是你们看的?自觉把眼睛挖下来!”柴兴疯狂的厉吼着。
她一阵头昏目眩,身子晃了一下。
木蝉惊叫起来:“姐姐!”
柴兴手臂一挥,将她抱在怀中:“蕊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