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说了半晌,列娃只是不理。伸手再去身上乱摸,她反到展开了身子,臀腿胸腹再也不作遮掩,任由孟庆上下撩拨。弄了一会,两人呼吸渐重,孟庆但觉怀中佳人丰腴柔润,肌肤触处滑不留手,心中**大涨,便想将这尤物压在身下办了,却想起临来时裘公公的交待:“孟将军看似粗豪,做事却顾虑周全。今晚就由孟将军去问罢,想必既能问出端倪,又能不失分寸……”那裘福此来安定一是传旨,二为监军,管的便是这等事。他说话,几人都点头,来护儿见过列娃,记忆深刻,望着孟庆的眼神就有些不对,笑得暧昧:“孟将军得了一个美差啊,分寸不失最好……哈哈,哈哈。”
想起这些,不由得停了手,将列娃推在一边。静坐良久,待心中**渐熄,再看列娃,她却端坐在侧,两只眼睛略带淡笑,睁的正大。孟庆恼道:“你说是不说?”
列娃道:“将军要听什么?”
“康城,老子要听康城情势。现下守军有多少人?多少粮草?突厥贵族有几人来了安定,几人尚在城中?快说快说,否则……”
列娃笑道:“否则将军便要杀死列娃么?”
“正是。老子伸两个手指头,便捏死了你。信是不信?”
却见列娃坐在床沿微微而笑,她伸着脖子,眼中有挑衅之色,竟似已料定孟庆不敢怎样。灯火之下,那皱巴巴的被面缩在身上,这里露一块胸脯,那里露一处腿肉,惹火至极。孟庆心中发燥,想他妈的,多好一块肥肉,老子抢了来却只能看不能吃,当真无福。事情又办不成,知道再去列娃身上摸索也是无法,便把她摸上天去只怕也得不到只字片语,倒勾的自己上火不安,不如且去睡他一觉再做理会。想到此处,便站起来,嘴里快活道:“如若不是军令如山,老子今晚便将你……”不知如何去说那几个字,两手握在胸前,“啪啪啪”互击数下,悻悻地道:“如此这般,办理了。”
列娃自出生便是女王,到如今作突厥可敦,一直生长在宫中廷中,这般粗野至极下流至极的言语动作几曾听过?登时脸红耳热,眼睛垂将下来,不敢接言,不敢再与孟庆直视。孟庆见列娃羞涩,哈哈笑过两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吴孔正站在院中等候,他将那两个侍女带去间壁厢房,却不懂得女国话语,两个女子也不懂中原语言,打了一柱香的手势,只得出来。此时见孟庆出门,脸上似有笑意,忙上前相询:“孟将军,事成了?”
却听孟庆恼道:“你这猴子,甚么事成了!说话这等粗俗。”
吴孔不明所以,心想我说话怎地粗俗了?定是将军没有问出甚么来。不敢再问,跟着往外走。
出了帅衙,孟庆忽地站住,问吴孔:“你又成事了未?”
吴孔一怔,忙道:“回将军话,并未问出甚么来。”
孟庆“哦”了一声,道:“可惜可惜,你这猴子中看不中用。”
吴孔道:“回将军话,实在是小人言语不通。小人身为将军的旗牌,怎敢不尽心尽力为将军办事……”委委屈屈说了一番,又说照军中规矩,这些突厥妇女孩童捉来便是孟庆的奴隶,他只能问问,却不敢当真打骂动手,否则略作惩罚威胁,还是能蒙出些消息的。
孟庆尚不知有这规矩,便问:“甚么?本将军的奴隶?莫非老子想杀就杀,想卖便卖?军中的律法不兴过问的么?”
吴孔点头:“是啊。军中将士多喜打草谷,一来能捉些牛羊开荤;二来若是运气好捉到几个人,尤其是美貌年少的女子,卖了就是一注钱财。”
孟庆心头大喜,问:“果然如此?老子作甚么都可以?不过问?”
吴孔心下奇怪,这事谁不知晓?边关之上尚有专门贸易战俘的集市,偏偏自己的上官不知。答道:“正是。”
却见孟庆便不走了,停下来呲着牙道:“你先回去罢,老子再去问问,军情紧急,还是今晚便办的好。若她再不肯说,本将军便将她捏扁了,再拖去集市上卖。”
吴孔闻言,正待提醒孟庆那名可敦不在此列,嘴方张开,只见上官一转身,一溜烟又钻进帅衙去了。待要跟进去说,门前卫士拦住,索要将令腰牌,只得罢了。
孟庆迈开长腿,几步跨到了列娃门外,见窗内灯火依旧,便一头撞进去,叫:“老子又回来啦!此次不论你说是不说,老子都要将你……”两手互握,击得连连作响。
却听有人打个哈欠,道:“列娃说你要来,我还不信,果然来了。深更半夜的,有甚么要紧的事体?快快报来,本大将军替你谋划谋划。”
孟庆心头一沉,忙将眼仔细去看,只见此人并非侍女,虽然散着头眯着眼,倒熟悉得紧,正是张素。就不知怎地处,见张素学着模样将两手互握,击了两下:“此是何意?”一边列娃垂着头,看不见眉眼,但两边腮肉肿起,显然在偷笑。
孟庆又恼又羞,心想好个列娃,心机当真了得,诓了张素坐在这里,就笃定老子没有办法么?一面回张素话:“此乃两军交战的意思,一方杀死另一方。小将此来,要问可敦的话,事关安定安危,公主还是不要瞎缠。”
张素跳起来:“老子怎地瞎缠啦?若不是本大将军,你这黑厮早被突厥人射死了。不知报恩,反来怨我!”
孟庆张了几下嘴,当着他人之面却不好对张素无礼,只好耐下性子,温言道:“公主请出来说话,小将有要事禀报。”
张素扭捏几下,跟着孟庆出来。带上门,孟庆小声道:“死丫头,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跑来这里则甚?出来也不带个丫头奴婢,小心突厥可敦将你杀了,剁作一块一块,鼻子眼睛都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