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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寻找娘亲,左源便又强自振奋起来。奈何肚中咕咕乱叫,不一会儿左源心中高昂的激情又萎了下来。
“人是铁,饭是钢,修为上不去,这饭也离不了。”左源捂着肚子,自言自语了几句。
感慨了一番,肚子又饿,没办法左源掏出怀中的《御土诀》看了起来。
这《御土诀》本就不厚,总共十多页。前面讲解了些土元素的相关基础知识,后面便是法诀。法诀也不多,分为五层,分别是:土的召唤;凝土为实;化土为形;山崩地裂;遮天蔽日。
土的召唤便是用灵力感知大地间土元素,并将其召唤出来;凝土为实意思是将召唤出来的土元素凝聚为实体,比如土块、石块等;化土为形便是马强所使用的那般,将土元素凝聚为士兵,自行攻击。
这化土为形便分的细致了,不但可以化土为士兵攻击,还可以化土为土遁进行防御,而且这士兵的攻击力度、抗击打力度以及那护盾的防御力度也根据修士体内自身灵力不同而有所变化。马强本身不过是练气期九层修士,尽管是土灵根专修,所幻化出的黑土士兵也只是最次的那种。
这山崩地裂可就厉害了,可以利用周身环境,施法将这大地裂开,大山崩裂,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不过,看这杀伤力就知道所耗灵力极多,对施法者要求甚严,不到筑基期怕是不能施展。
最厉害的还是那遮天蔽日,光听这名字就能把人吓得半死——把天遮住,把太阳盖住。
“恐怕那结丹期上人也做不到吧。”左源刚看到这里,心中这样想着便看到了后面的注释。
“遮天蔽日,即便是元婴大成者也少有施展。”
“元婴大成者也少有施展,难不成这元婴期真人也使不得这“遮天蔽日”?”左源也不知道元婴期真人修士神通具体到达什么境界,寻思了一番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再去理了。
左源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看得两眼酸痛,眼睛快要帖到了这书面上,看完一抬头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难道这贼婆娘真不给自己送吃的了?”左源四周看了看也不见那紫衣女子踪迹,暗自叹了口气,也无事可做,便捂着肚子昏昏睡去。
第二天也过去了,那紫衣女子仍旧没有再来。左源接连饿了两天,前几天也是吃不大饱,腹中早就是空空如一,如今只觉两眼模糊,双腿越发的软了。眼看这第三天的夜晚就要来临,左源再也按捺不住了。
“不行,这贼婆娘要是真不再来了,自己岂不是要饿死在这山洞之中?”左源抬头看看天色,心中一紧便向那洞口爬去。
“这十几米的高度难道要活活困死我不成?”左源心中一发狠,便跳了下去。
“嘭”
“啊”
“该死,竟是落到这石块上”左源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一句话,只觉后腰间酸麻滚烫,热-浆翻滚,痛的脸上直冒虚汗。
好在左源自习武,前几日又服食了不少缘仙果,身体早就不是那些寻常江湖之士所能比拟,但奈何十几米的高度确实高了些,尽管左源身体强壮,也被摔了个结实。
“精气,要是我体内精气还可以运使,怎会这般狼狈。”
一想到自己体内精气不知为何竟犹如被禁锢了一样不能运使,左源就恼怒起来。
“定是那贼婆娘搞的鬼,我得找到她。”
这样想着,左源强忍着腰部的伤痛,后腿蹬地、双手前爪,向着前方缓缓爬去。
左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一个劲的向前爬,爬爬歇歇的,一路上穿过了山洞前方的树林,又爬过了树林后面的青草坡,也不知过了多久,竟是来到了一处荷塘旁边。
“有水。”
一见水,左源便又来了劲,忙使出最后气力向前爬去,到这荷塘边缘忙伸手去捧,连番试了几次都够不着,急的左源后腿一蹬,又向前爬了几寸,头连脖子都悬在了这荷塘岸边。
双手终于入了这荷塘水中,左源正准备高兴的捧水来喝,只觉水中好似有东西向自己游了过来,激起层层水涟。抬眼一看,只见一满是大疙瘩的牛头般怪兽睁着拳头般乌黑大眼正望着自己,左源心中一紧,竟是膝盖支撑不住掉了下去。
“扑腾,扑腾……”
左源虽会游泳,怎奈何全身没有气力,腰部摔伤也用不上劲,一入这水中便双手拍打起来,直溅的四面水珠乱飞。
那大疙瘩怪兽好奇得打量了下左源,突然间眼睛一闪,竟是扑了上来。
左源头刚浮出水面,便见这怪兽向自己泳来,被吓的心脏怦怦直跳,忙喊起“救命——”,这一喊,荷塘中这水便灌进了喉咙,直呛的左源一阵咳嗽,满脸憋得通红。
牛头状怪兽可管不得这些,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里面啧啧的白色口液便向左源头部咬去,正在这危机时刻,荷塘里面一个女子冰冷的呼喊声传了过来。
“夔牛。”
这夔牛一听见叫唤便立刻安静了下来,忙回头朝荷塘里面游去。
左源拍打了一阵子,手上抓到了荷塘边得一颗草,忙紧紧拽住将身子靠到岸边,这才将那被唤作“夔牛”的怪兽看了个清楚。
只见这夔牛浑身漆黑,长满了大疙瘩,头部像牛又像马,又比牛马之头大了不止几倍;身子上满是疙瘩不,这疙瘩仿佛长的极是规矩,颇有形状,一眼望去竟是不自觉的使人自生惊恐。如今正是夜里,四周一片漆黑,这夔牛大半身子又在水中,身子也是浮隐浮现,更似是幽灵般令人毛骨悚然。
正仔细观察着,一声冷冰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地?”
“贼婆娘……”左源以为这话之人是那紫衣女子,听这女子这般询问,心中不觉气恼万分,出口便骂了起来,刚骂到一半忙止住了口。
“不对,这话之声和先前的不同。那紫衣女子满是骄横,话虽然难听些,倒也不觉得奇怪;如今这话声怎的这般生冷,听的我心里犹如进了那冰窖般直颤抖。”这样寻思着,左源忙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那紫衣女子已经是这般蛮横,如今又来了一个这般冰冷的,自己刚才又无端骂了人家,如要发起火来,只怕比那紫衣女子更要凶残。况且这夔牛好生可怕,比那三眼白狼不止恐怖十倍。”一想到这夔牛,左源心里便不住的发毛。